第五章

在車棚裏幹了二十分鐘，號稱“壹夜壹射”的勝利也終於繳械了。小媛和勝利回到小屋，相擁而眠，活像壹對情侶。我對這個男人的嫉妒心，幾乎到了最高點，看著他和小媛舌吻，相互撫摸，簡直怒火焚心。但是近距離觀察他和小媛肛交的體驗，又確實是無比刺激。我就是在這兩種情緒夾縫中生存的動物，幽暗裏的生靈。
但是第二天醒來，雖然勝利向小媛壹再求歡，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肯了。她說自己的小穴真的腫得很厲害，現在剛剛好壹點，希望再休息壹下。
“讓人家再歇歇好不好，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不疼了第壹個就讓妳來好不嘛？”小媛窩在勝利懷裏，撫摸著他的胸口，繾綣著。
“好好，聽妳的。誰讓我心疼妳呢？”
小媛甜蜜地壹笑，趴在勝利面前，又給了他壹個香吻。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壹起，唾液相互濡沫，甚是親密。
親吻數分鐘後，當舌尖分離，兩個人似乎都有點不舍，還彼此點了對方的舌尖壹下以示惜別。之後，小媛閉上眼睛，而勝利擡頭望向這邊，我趕緊躲起來。
“那個，小媛，要不要換個地方？”
“換地方？”
“這裏太窄太小了，我有壹處房子也在附近，就是還沒裝修，但是衛生間裏潔具都裝了的，絕對可以住。”
“真的麽？那太好了……”小媛壹把摟住勝利的脖頸，在他耳邊用嘴唇咬啜起來，“就是不知道，他們幾個會不會生氣……”
“不會的。就看黃暫，這龜兒子還老想著要上課。裝逼，每天上個壹兩節又跑過來。他估計會反對。但也不用理他，大不了翻臉。”
“嗯，我也討厭他。最討厭他了。”
“他也有個大雞巴……”
“光雞八大有什麽用，我不稀罕。”
“那妳稀罕什麽？”
“我稀罕……當然還要帥啦，最好還有感情的積澱……”
“那我們培養培養？”勝利捏了捏她的小乳頭，“給我口壹個吧，實在是受不了了？妳太美了，不能老讓我忍著啊。”
小媛笑了笑，撩開被子，露出了勝利像竹筍壹樣挺立著的雞八。她拿壹只小手握著，發現都不能握住。那陽具是錐形的，龜頭比起下面不算大，但也是有壹個深刻的凹槽，棱角顯得很分明。小媛舔了舔龜頭：“好大啊，勝利哥哥，我從沒有見過妳這麽大的。”
“那想不想放在小穴裏？”
“想啊，可是現在不行嘛。”說罷，小媛壹口含住龜頭，開始吸啜。想起小媛以前並不願意給我口交，每次口到壹半就說難受不弄了。現在面對著勝利，居然如此主動而熟練，我的心情真是難以盡述。
小媛是標準的櫻桃小口，兩片嘴唇比較薄，紅潤的線條總是讓人無比有親吻的欲望。那樣的小口真能裝下這樣大的陽具？我心裏這樣想著，就只見小媛努力的壹點壹點吞噬著那大雞八，似乎在試探自己口腔的容量。她盡量將嘴張大，以便不要讓牙齒碰到勝利的龜頭。可是她還是低估了勝利的需求。盡管對龜頭的舔弄已經讓他爽得眼睛閉上，兩手撐著床面，上身欠著不能自已，他還是很快無法忍受不能盡入的感受。
勝利拱起下體，向上挺了幾下，但小媛自覺無法吞下這粗大的東西，有些躲閃。他就著了急，伸手摁住小媛的頭，開始使勁兒插入。
小媛伸出手想要抗拒，卻抵不過他的力量，只見那大雞八有半截都頂入了小媛的口腔。盡管只有半截，也是讓小媛喘不上氣，臉色憋得通紅。
這樣深喉抽插了三分鐘，小媛終於到了極限，她使出全力擺脫了勝利，滾在床上，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壹邊呼吸壹邊咳嗽，還有壹些嘔吐的動作。
勝利自己用手套弄著雞八，壹邊摸著小媛的頭：“還行不行？再堅持壹下，堅持壹下我射了就不煩妳了。”
小媛有點喘過氣兒來了，點了點頭。然後躺在床上，深吸了壹口氣之後，把嘴張大。
勝利見狀，翻過身來，騎在小媛頭上，把雞八插入小媛嘴裏，這樣由上及下地抽插。我真擔心小媛的嘴會不會裂開！他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完全是在發泄。他抓著小媛的頭，活像把小媛的嘴當成陰道壹樣抽插，腥臭的下體壹下下往小媛少女的面頰上砸去。
這樣又過了幾分鐘，小媛幾乎窒息了，像壹個將被掐死的人壹樣掙紮著，兩條腿像離開水的魚兒壹樣扭動。終於，勝利大吼壹聲，抓著小媛的頭將精液全部射到了她咽喉深處！！
“咳咳……啊……”雞八壹抽離，小媛就像復活壹樣爬起來，抓著自己的喉嚨壹通咳嗽，剛射進去的精液連著大量的唾液被吐了出來。
而勝利則是壹副享受完了的樣子，躺在壹邊喘著粗氣，然後略帶關切地拍了拍小媛的背。
“……妳差點弄死我了……勝利哥哥……妳不怕我死掉……咳咳……不怕我死掉麽？”
“怎麽會死掉，不會的。我這麽疼妳。來，擦壹擦。”勝利遞給小媛壹片紙巾。
“不行，”小媛壹邊擦壹邊說，“我生妳的氣了，今天不讓妳插小穴了。”
“別介啊——”勝利忙坐起來抱著小媛，壹言壹語地安慰她。
兩個人互相摩挲壹會兒，和好如初。到了中午，勝利幫小媛買了飯，之後接了個電話，被叫走了。小媛壹個人呆在屋裏，百無聊賴，看了壹會兒電視後，兀自手淫起來。
她現在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我也餓了，自己去吃了飯，然後回到宿舍。黃暫居然也在，他收拾著東西，看樣子正打算去找小媛。我看他就煩，沒有多跟他說話。呆了壹會兒，我突然想起來，小媛的手機還沒有寄。這麽好幾天了，不會有當緊的事情吧。
我從包裏拿出手機，它早就沒電了。黃暫看見我拿著小媛的手機，眼睛壹轉，問道：“哎，那不是嫂子的手機麽？”
我“嗯”了壹聲：“壹會兒出去寄。”
黃暫“哦”了壹聲，沒再搭話。過了壹小會兒，他又說道：“哎，鋒哥妳壹會兒去上課吧，正好我打算翹了，幫妳寄了唄？”
我楞了壹下。是啊，我寄回去，小媛也收不到。倒不如，讓他交給小媛。我點點頭：“那好，我幫妳寫壹下地址。”
“好嘞，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嫂子的事情我不會耽誤的。”
妳當然不會耽誤的，走幾步就送到了。我抄好地址，遞給他，心想這地址還不是白寫。黃暫應允了壹聲，把紙條接過去了。
我確實也應該去上節課了。今天下午的課我之前就因為小媛來翹了壹次，再被抓到該扣我的成績了。過了半小時，我準時去上課了。我走得時候黃暫還沒有走，我心想他剛才不就準備出門了麽？打什麽主意？
上課上到壹半，我覺得心神不寧。反正點名也點過了，也沒有點到我，不如去看看黃暫是不是在淫弄小媛。我壹路走到小旅館，卻發現那裏也沒有人。小媛自己出去了？他們也不怕小媛壹走了之？
當然了。我心裏也明白，現在的小媛大概不會壹走了之的。她忍了壹天了，小穴可能正需要人安慰吧。
我走回宿舍，走到樓道裏的時候，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似乎是……女人的叫床聲。聲音很小，似乎在刻意控制。我腦子裏閃過壹個念頭，忙把腳步放輕，湊到自己宿舍門口，果然就是這兒！肯定是，肯定是黃暫那個混蛋，居然把小媛帶到宿舍來操了！簡直是玩到了我家門口啊。
我隔著門，聽到小媛的淫語壹陣陣傳來：“啊……啊……太用力了……妳個混蛋……討厭妳……妳是……王八蛋……給……給……人家……下藥……老是……老是用……這種東西……害人家……家……變得……變得……怪怪的……都……都……不行……不行了……”
原來黃暫又給小媛下藥了，真是無恥。想到那些藥物可能有的副作用，我禁不住為小媛心疼。想來小媛大概也不是自願的，她再怎麽也不會在宿舍這種地方做。她肯定還是怕我看到的。
黃暫這個奸賊，他大概跟我要手機時就想好了這壹出。他肯定是讓小媛自己過來拿手機，然後趁機下藥或者抹藥，就想獨占她壹會兒。
“不給妳下藥妳不從啊，哈哈哈。說什麽小穴疼，都過了整整壹天了，誰都不讓碰。我看現在挺好的，就是黑了壹些，哈哈。”
“才沒有……不要……不要說……不要說人家黑……啊啊……要……要高潮啦……”
“怎麽樣？那要不要幹狠壹點啊？妳說，妳說我就給妳，呵呵。”
“要……要……要……黃暫哥哥快幹……快幹……用妳的大雞巴……大雞巴……狠狠幹小媛……小媛的小穴……啊啊啊啊……”
“來啦，受著啊，我今天要像胖子壹樣，幹到妳子宮裏！”
黃暫明顯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宿舍的床本來就不牢固，此刻更是鐺鐺作響。聲音太大，驚動了周圍的人，隔壁宿舍的楊平和馬昌鐸探頭出來，看到我正在這裏，向我們宿舍門指了指，做了壹個下體往前拱的姿勢，意思是“在打炮”？
我苦笑了壹下，點點頭。兩個人笑了笑，站在那兒饒有興致地聽起來，楊平湊過來說：“幹得真狠啊。”
馬昌鐸也捂嘴笑著：“是啊，樓都快塌了。”
我不知以何言以對，只想打發他們走：“回去吧，我壹會兒進去勸他小點聲。”
“是得勸勸，他幹上勁兒了，估計都忘了馬王爺有幾只眼了。”馬王爺是宿舍的宿管，很嚴厲，所以大家就給他起了這麽個外號。
我點點頭，再次示意他們回去，兩個人才壹邊壞笑壹邊縮回宿舍去。
裏面仍是七裏哐啷如同打仗壹樣，小媛已經高潮了壹次，現在被黃暫插得又要第二次高潮了。這也就是下了藥，要不然以黃暫那種橫沖直撞的幹法，輕易也高潮不了。
“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慢點慢點慢點……啊——啊——————啊——呃……哦哦哦——要去了……黃暫哥哥……黃暫哥哥……給我……啊……啊……嗯……嗯……”
接下來沒有聲兒了，肯定是又高潮了。
黃暫壹邊喘粗氣壹邊說：“騷逼又高潮了？又高潮了是不是騷逼？幹妳真爽啊，因為妳就是——夠賤！把妳幹黑，把妳幹松，讓劉鋒那個傻逼哭去吧，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現在幹妳就當報仇了。操死妳個騷婊子，操死妳個騷婊子……”
我操！黃暫妳個賤人，操我女友還帶罵我的，我今天非捉妳們的奸不可。我火速拔出鑰匙，把門打開，砰得推開。裏面黃暫和女友都嚇壞了，女友大概在高潮裏反應有點慢，倒是黃暫反應很快，拿起壹件衣服就蒙在小媛臉上。
黃暫這個動作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雖然我已經看到了小媛的臉，但是只有壹瞬間。這頓時給了我返轉的空間。我也很佩服自己控制心情的能力，居然迅速冷靜下來，關上門，擠出壹個笑容：“呦？找著妹子了？”
黃暫的表情本已僵住，見我沒有發現，大喜過望，又兀自抽插起來：“對……對，剛交了壹個妹子，非要和我在這兒開幹，妳不介意吧？”
我坐在床上：“不介意，妳幹妳的，小點聲就好，床的聲音太大。”
“好好，我慢點，我慢點。”黃暫把節奏控制慢，但每壹下都插得很深。小媛緊緊抓著臉上的衣服，嗚嗚嗚地呻吟起來。
我躺在床上，雞八馬上就從憤怒中背叛了我，自己立了起來，我說道：“別蒙著啊，讓哥們看看長得好不好看？”
“不行啊……嗯……她是咱們壹個級的……不想讓妳看見，是不是？嗯？是不是？”黃暫壹下壹下地，如同打夯壹樣砸著，節奏很慢，卻正好找到了小媛的花心。小媛連連點頭，憋著聲音，嗯嗯嗯的。
“我操，我好像抓到竅門了。鋒哥，妳看……我操……妳看我給這小賤人插到子宮裏去……嘿……嘿……”
小媛被他幹得憋不住聲音了，叫床聲逐漸變響亮，憋在衣服裏更顯得性感：“啊……啊……幹到了……哥哥……啊……啊……”
這幾天來，這是距離最近也是最具有沖擊力的鏡頭。小媛就在我眼前，被我所厭惡的男人幹得直叫哥哥。她那雙秀美的雙腿，肌膚仍然嬌嫩如初，線條仍然完美如十七八歲的樣子，兩只小腳那樣性感，在情欲的催化下彎曲著。可能是覺得身份沒有敗露，她放下心來，雙腿盤在黃暫腰上，下體迎接著黃暫的抽插，壹挺壹挺迎受沖擊。真是淫靡啊，這真實的畫面。我就坐在理他們不過兩米的地方，黃暫雞八插入的樣子我可以看得壹清二楚。那陽具每次都幾乎全根插入，抽出時又幾乎將小媛陰道的黏膜拉翻出來。腥騷的粘液被拍攪成壹片稠白，如同隨意塗抹在交合部的顏料。
真想沖上去也怒幹小媛壹番，或者至少擼壹擼，但這或許就是我在小媛面前壹個起碼的矜持。雖然這種矜持可能毫無用處，但我仍然虛偽地保持著。
“啊……是這兒……啊……哥哥慢點……插……現在可以插了……啊啊啊……啊……”小媛是真當我傻麽？她的聲音我還是可以聽出來的啊，她居然就這麽肆無忌憚地引導起黃暫的插入來。
黃暫也找到了她花心松動的瞬間：“就是這兒啊……我操……哥哥來了……操……操……操死妳……”
忽然，他身子壹沈，整條雞八都沈入了小媛的身體。小媛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壹樣彈抖起來，然後尿道口又壹次地，射出了猛烈的潮吹。這次噴得特別高，重重地沖擊在了他們頭頂的上鋪床底，又激成無數水滴散落下來。
小媛抖動之後，就是昏死，她的雙手失去了氣力，垂了下去，蒙在臉上的衣服差點滑下來。黃暫忙幫她扶住：“妳別忙著暈啊，哥哥還沒射呢，好不容易進了子宮，當然要射在裏面了！”
黃暫進壹步抽插，新壹波的快感將已經昏死的小媛又喚醒過來。她醒過來的第壹件事，居然不是去捂臉上的衣服，而是用雙手去摟黃暫的屁股。
黃暫壹只手捂住衣服，壹只手打了她的手壹下：“自己捂著臉啊，想什麽啊？妳想讓鋒哥看啊，那我就松手。”
小媛嗚嗚答應著，但是手移動開，卻依然沒有去捂臉，而是把兩條腿扶著，盡量分開。黃暫搖搖頭：“我操，真是幹傻了，算了，哥幫妳捂著吧，妳小心喘不上氣兒。”
小媛點著頭，仍由黃暫的手糊在他臉上。黃暫在小媛的子宮裏攪動著，每壹下都讓小媛發出帶著哭腔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嗚……唔嗯……啊……嗚嗚……哦哦……啊……嗚嗚……啊……嗚嗚……嗚嗚……”
黃暫罵罵咧咧地，不停用臟話侮辱著小媛，而小媛捋不直舌頭，只是用點頭搖頭來回應。我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雞八不用擼，自己已經泄了。最淫蕩的人永遠都不在AV裏，就好像再好的電影也無法講述生活的辛酸。那些最真實的，最能捏到妳心臟深處的東西，永遠就在身邊。
比如說，離妳兩米遠的，被室友操幹的女友。
十分鐘後，幾乎到了極限的兩人壹起達到了高潮。小媛毫無意外地再次潮吹，潮吹似乎無休無止，直到液體泄幹，會陰的肌肉仍收縮著，試圖擠出最後壹滴精華。黃暫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子宮裏，發射的瞬間，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碩大的睪丸竭力輸送精液的樣子。真是刺激得超乎想象。
射完之後，黃暫趴在奄奄壹息的小媛身上，對我說道：“那個……鋒哥，妳可能得離開壹下，我女朋友可能得換壹下衣服。”
我反應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忙哦哦了兩聲，起身離開了宿舍。我的腦海裏，簡直被那裸眼看到的淫靡場面洗腦了，畫面根本揮之不去。
我還想跟著他們，看看他們還會幹什麽。就躲在小賣店裏，等著他們經過。果然，過了不多會兒，黃暫扶著小媛從宿舍出來了。小媛低著頭，穿著剛剛蒙在臉上的那條裙子，壹直捂著臉。
我跟著他們直到小區，只見小媛開始不停地推開黃暫，而黃暫則試圖拉住她，嘴裏不停說著什麽。忽然間，小媛開始嘶喊起來，然後鋪頭蓋臉地甩手打著黃暫：“妳個混蛋！王八蛋！臭傻逼！妳怎麽能逼我做那種事情！妳怎麽能……啊……嗚嗚嗚……”
打著打著，她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哭得無比痛苦，撕心裂肺。
黃暫低下身，想去安慰小媛，小媛卻坐到在地上，伸腿踢著他：“妳滾！妳滾！我不想看見妳……我差點就被他看到了……妳知道他對我意味著什麽麽？……妳個混蛋……啊嗚嗚嗚……啊啊啊……”
她與其說是在哭，不如說是在爆發。她滿臉都是淚痕，像壹個潑婦壹樣坐在地上。
黃暫大概也是拿他沒辦法：“咱回去說，回去說好不好？”
“不要！我回去哪兒？我哪兒也回不去！都是妳……都是妳害得我！妳個臭傻逼……”
我看得無比心酸，心裏也急切地恨起黃暫。而且，也更加恨自己。我已經沒辦法走上去安慰她了，我的出現，只會讓她更崩潰。
我默默在那裏看著小媛哭，她不停地哭，惹得周圍的居民都駐足圍觀。最後，黃暫沒有辦法，打電話叫來了等在小屋的張震和勝利。兩個人好說歹說，才把小媛勸了回去。
計劃好的群交沒有了，勝利的小穴首發也沒有了。小媛把自己反鎖在衛生間裏，就是不出來。幾個人無比郁悶，把氣撒在黃暫身上，說他辦事不厚道。
到了八點，勝利主動承擔任務，自己留下來陪小媛，讓其他人都先回了。
我沒有回宿舍。我不知道面對黃暫，面對那張床自己會作何感想。我就到了小旅館裏，躺著發了好久的呆，然後自己睡去了。

我又做了壹個很長的夢。夢裏我和小媛重逢在壹個陌生的城市，我們壹起逛街，壹起在陌生的地界遊走，看天上的飛鳥……
直到半夜，我尿急醒來了，揉了揉眼睛，起來解手。就當我解完的時候，我聽到了隔壁的響聲……
我壹下子從睡意中醒來，跑到外面。屋外淫雨靡靡，頗有壹點冷。我湊到隔壁窗前，看到了裏面的景象。
小媛騎乘在勝利的身上，正自己壹升壹降地動著。她大聲地叫著床，臉上的表情壹掃郁悶，滿滿都是歡愉。
“啊……勝利哥哥……雞八好大……好爽……小媛……小媛要飛起來了……啊……啊……好像……好像坐在……坐在火箭上……啊……啊……”
“怎麽樣，不生氣了吧？”
“嗯……小媛開心了……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逼……也好開心……啊……好舒服……啊……”
“啊……啊……”
“啊……啊……”

我擡起頭，陰雨垂落，打在我臉上。
秋天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