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目睹

　　這天是星期五，小涵期中考完隔天，我們約好了晚上要去烏日泡溫泉、賞夜景，到隔天下午才回來，她再回臺中親戚那邊，隔天要上班。說實在的我很期待這天，說不定還有機會再壹次……哈哈！
　　下午實驗室的會議結束之後，由於沒有排實驗進度，所以我就跑去其它實驗室串門子，真無法想像都研究所二年級了還能這般清閑，哈。經過系主任的辦公室的時候，我不自主的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個教授他上課的時候真的極度無聊，但是考試又出得特別難，是我們系所有同學的共同惡夢。
　　正當我要下樓的時候，看到小涵從電梯裏出來，正想要叫她名字時，她就直接走到系主任的辦公室前敲個門，推開門就進去了，於是我走到旁邊的休息室，拿出筆電邊上網，邊等她出來。
　　不知不覺，快要下班時間了，小涵還在辦公室裏。我覺得有點奇怪，就從辦公室旁邊的小氣窗看了壹下，只看到惡夢教授坐在辦公桌上，沒看到小涵。
　　正當我心想小涵是不是先走了沒發現，準備要回去休息室收筆電的時候，我的眼角瞥到辦公室墻邊的矮櫃上放著小涵穿著的系隊隊服還有牛仔褲，最上面放著我和她壹起去買的黃色蕾絲胸罩。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些是小涵的，我還是把頭轉了回去，然而下壹幕卻讓我感到異常激動：小涵全身只剩壹件內褲，從惡夢教授的雙腿間站了起來！
　　雖然壹直有很多謠言說女大學生用身體換分數，但是我們念的算是全臺的至少排名前幾的大學，這種事情應該不太可能會發生，所以我是壹直不太相信這種事情——至少到這壹刻之前是如此。
　　小涵把握在手裏的壹坨衛生紙丟到辦公桌旁的垃圾桶之後，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這時教授說話了：「湘涵同學，關於妳第壹次期中考的成績，我想妳就不用太擔心了。不過我還是要說，如果妳上課還是都不出席的話，恐怕還是沒有辦法通過。」「嗯……」
　　「……不過，我想我們還是有辦法解決這個。」說完教授就站了起來，把自己的胯下挺到小涵面前。小涵很自動的用手握住他那已經軟掉的陰莖，開始輕輕套弄。
　　「還要再壹次嗎？剛剛已經用手……」小涵不情願的問。
　　「嗯，不過這次用嘴含吧！」
　　小涵皺了皺眉頭，放開了教授的肉棒，像是思考了壹下之後說：「如果我用嘴幫妳弄，之前的缺席紀錄……就可以不算嗎？」「呃，好吧！不過這次的期中考，就要看看妳考得怎麽樣了。」說完還淫笑了幾聲，雙手扶著小涵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拉近，剛剛還軟著的肉棒現在又再次站了起來，小涵只好張開了小嘴，把教授的龜頭含了進去。
　　「嗯嗯……對，就是這樣，繼續舔……呃……」教授看似很享受的把頭擡了起來。
　　就這樣過了壹分鐘左右，教授開始把小涵的頭壓向自己，迫使她含進更多，直到無法再進入，幾乎全部進了嘴裏為止。這時小涵把教授推開，很快的到垃圾桶旁邊吐出了壹些胃液，我註意到她的眼角有些淚光。
　　「太深了啦，都到我的喉嚨裏了……」
　　「那就把垃圾桶拿過來吧，等下想吐才不會那麽麻煩。」教授不耐煩的說。
　　小涵停了壹會，用衛生紙把嘴巴擦了壹下之後，還真的把垃圾桶拿了過去。在窗外的我看到這邊，決定拿出手機把女友含著教授的屌這壹幕拍下來。接著教授扶著小涵的頭，在她嘴裏繼續抽插，中間女友還停下來乾嘔了幾次。
　　就這樣子過了幾分鐘，教授說：「等下要射了，我會射在妳嘴裏，記得不要滴出來，弄臟了地毯……呃……清理很麻煩。」小涵聽到後猛烈地搖頭，但是教授不理會，依然抓著她的頭快速的來回。
　　又過了大約五分鐘，教授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胯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用力地插到小涵的嘴裏，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射精了。然而，最後沖擊的力道太大，小涵受不了，用力地把教授推開，於是精液就直接噴在她臉上。然而教授還沒結束，下壹股濃濃的精液又傾瀉而出，噴到了女友柔順的長發上，前壹沱則順著臉頰往下流滴在她的左邊胸部上。
　　小涵這時候像是想起教授說的話，驚慌的又去含住教授的龜頭，這時脹紅的肉棒就在她的嘴裏壹直鼓動，而小涵則皺起眉頭，等到教授射完。
　　這時我就把手機錄影停止，轉頭回到休息室收拾東西，坐了下來。雖然是小涵主動告白才在壹起的，經過了這壹年多，我還是很愛她的，如今看到這壹幕，心裏是說不上來的復雜。
　　坐著過了幾分鐘，小涵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來，她看到我之後像是嚇了壹跳，但是又裝作沒事，把身後的門輕輕關上之後，朝我走了過來。
　　「妳怎麽會在這邊？不是要開會嗎？」小涵擠出笑容問道。
　　我觀察了壹下，小涵的乳頭隱約從她的隊服上凸了出來，很明顯的就是沒穿胸罩，我猜應該是被惡夢教授拿走了，此外，還可以聞到壹股精液味。我裝作沒事的說：「嗯，比較早結束，所以我就到處跑，然後這邊有網路線，所以就……嗯。」接著小涵突然就抱了我壹下，嗯，果然沒穿胸罩。除此之外我看到她頭頂還有壹小沱精液……幹，差點整個臉趴上去。
　　「所以妳可以走了嗎？等下還要回家拿行李喔！」小涵放開我之後，用可愛的表情這麽說。隨便掰了個理由，就叫她先回家，我則是跑到學校附近的星巴克坐了下來，整理我的思緒。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早就過了我跟小涵要去搭車的時間，中間小涵打來很多次，我都沒接電話。最後決定，要回去跟她攤牌，不然我應該不能壹直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實在太難受了。不過現在要是再壹次選擇，我絕對會選裝作不知道。
　　壹回到家，小涵就很生氣的問我為什麽這麽晚回來，車子都開走了之類的吧啦吧啦，但是我就默默的把包包跟筆電放下，嘴巴始終都閉得緊緊的。小涵又繼續念了壹會表達不滿，我等到她念完之後，拿出手機，用七年前手機的超低畫素拿到她臉前播放我錄下來的畫面。
　　她看著畫面呆了許久，接著鬥大的淚水就從臉頰往下流，滴到地上。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只好默默地在旁邊看她哭完，待情緒冷靜之後才開口問道：「妳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雖然我早就知道答案，不過我還是想聽小涵親口說。
　　「……就考試成績很差，教授要我去找他……」聽到這個答案，我心想難道小涵是被逼的？
　　「然後教授說要我直接去退選，明年再修，我壹下子慌了……就想到有學姐用……就那個跟教授換分數，所以……」我沒等她講完，就說：「妳能夠保證這是唯壹壹次嗎？能保證這以後不會再發生嗎？而且我壹直不想問，但是妳我都清楚妳早就不是處女了……」我知道很過份，但那時候還在氣頭上，有點難控制我的嘴巴。
　　「……」我的天哪，她還要思考！過了壹下，小涵擦乾眼淚之後，邊抽鼻子邊輕聲的說：「我什麽都跟妳說，但是妳要保證讓我先講完，然後妳要做什麽都可以。」聽到她這樣講，我突然覺得有點害怕，但是沒別的辦法，所以我就點點頭坐在床邊。聽著小涵接下來說的，我才知道事情不只是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