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姐姐，姐姐，妳怎麽哭了？”小添福關心地問。
“沒有，姐姐沒哭，姐姐只是想到不開心的事情而已，沒事。”紫琪被小添福從回憶中叫回現實，邊說邊用手輕輕擦掉眼淚。
“姐姐，送妳朵花。”小添福遞上自己在花園摘的黃色小花。
“謝謝妳，福兒乖。”紫琪勉強擠出點笑容，摸了下小添福的頭。
“姐姐，妳過不過來和我壹起玩。”
“妳自己玩，姐姐累了，想坐壹會。”
“那我陪妳坐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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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手機的來電鈴聲打破了兩人保持的寧靜。
紫琪拿出手機，來電的正是自己的養父，有點猶豫，但還是接了。
“小琪，什麽時候回來啊？”
“爸，我……”紫琪現在沒有回家的心情了，還在猶豫怎麽跟老爸說。
“我現在在市場買菜呢，都是妳喜歡吃的，妳早點回來。”電話那頭養父的聲音透露出慈愛與歡悅。
“我……我等下就回來了，妳自己小心點。”聽到養父慈愛的聲音，自己又怎麽能掃了老人家的興致，最終還是答應了回去。
“嗯，那妳記得回來吃中午飯。”養父再三強調。
“知道了。”紫琪輕聲說。
“那我掛了，妳開車小心點。”
“嗯，爸……”紫琪掛電話前突然想起了什麽。
“還有什麽事嗎？”養父問。
“我……我等下多帶壹個人回來。”紫琪說。
“誰啊？這……”這似乎出乎了養父的意料。
“我先掛了，我馬上回來了。”紫琪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姐姐，妳要走了嗎？”小添福問。
“嗯，姐姐今天要回老家看自己的爸爸和弟弟。”
“那妳是晚上來接我嗎？”小添福不放心地問。
“姐姐帶妳壹起回老家好嗎？”
“好啊，真的帶我去嗎？”
“嗯，福兒這麽乖，當然帶妳去了。”
紫琪帶著小添福回到自己的車上。然後從副座上拿了壹紙袋，對小添福說：“妳在車上等我，別亂動，姐姐上壹下洗手間。”
紫琪帶著袋子直奔洗手間，在洗手間裏把連衣裙脫了下來。把事先準備好的內衣內褲換上，再回到車上。紫琪的娘家是在市中心的西面的舊城區，開車大概半小時左右的路程，途中紫琪專門買了點補品給老爸。
車子開到壹個中檔小區裏，這是丈夫為自己家人買的壹套房子，因為以前的老房子實在太舊了而且周圍環境比較復雜，住著覺得不放心，所以丈夫就在不遠的地方給他們買了商品房，丈夫對自己的家人真的是盡心盡力，這也是紫琪對丈夫愛得死心塌地的其中壹個原因。
下了車，沒走出幾步，就見到父親笑面迎人地走過來，原來老父壹直就在樓下等著自己。
“小琪，這小不點是誰家孩子？”老父迎過來後問。
“是……是朋友的孩子，今天沒人帶，我幫忙帶壹下。”紫琪不想解釋這麽多，撒了個小謊。
“福兒，叫老爹好。”紫琪跟小孩說。
“老爹好。”
“嗯，我們上去吧。”父親領在前面帶路。
“爸，妳就不用下來等我了。”紫琪說。
“反正就出來活動活動壹下，沒事。”老父說。
“哎喲……老陳，女兒回來看妳了。”在電梯裏壹大媽進來就問。
“呵呵，是啊。”
“吳阿姨好。”雖然沒見過多少次面，但還是紫琪禮貌地打招呼。
“妳爸天天就老人活動中心就說很久沒看到妳，妳回來得好好陪陪他。”吳大媽對紫琪說。
“嗯，當然的。”紫琪說。
“老陳，妳看女兒多孝順，手上還拿著大包小包的。”
“呵呵，還好，還好。”養父附和著。
電梯裏氣氛顯得有點生硬。
“老陳，這是妳外孫嗎？”吳大媽問。
“不，不，不，別人家的孩子。”老陳連忙說。
這樣壹問，紫琪顯得有點尷尬，勉強擠出壹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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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買了點補品給妳。”回到家裏，紫琪邊放下手上的東西邊說。
“回來壹趟就好，買東西回來幹嘛呢！”父親說。
“爸，我幫妳煮飯吧。”
“不用了，妳休息會，我來煮就好了。”父親說著就走到廚房裏了。
“福兒自己玩，姐姐要去幫忙做飯吃哦。”紫琪跟小孩子說。
“嗯。”小添福邊回答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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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讓我來幫忙吧。”紫琪跑到廚房裏，父親正在洗菜。
“小琪啊，怎麽近來很忙嗎？”父親問。
“嗯，耀輝出差了，家裏很多事都要我來處理。”
“哦，怎麽我到妳們護老院找妳，同事說妳請長假了。”
“嗯，妳要找我先給我個電話嘛，大老遠跑去幹嘛呢。”紫琪有點責怪的語氣。
“近幾天突然想妳想的厲害，所以想去看看妳了，沒想到按照妳平時上的班次，去了卻沒見到妳。去妳家我倒不願意的了，妳家老爺子就壓根兒看不起我們這種窮人，所以我跑妳們護老院找妳去了。”老周有點不屑地說。
“爸，妳就別胡亂想了。”
“什麽胡亂想，自從妳過門以來，雖然跟他見面不多，但壓根兒就沒正眼看過咱。”父親有點憤憤不平地說。
“哪有呢。”
“小琪，我倒擔心妳，怕妳受委屈，還好耀輝對妳特別好，我也放心了。不過，妳平時也得註意點，怎麽說，跟妳家老爺子關系搞不好日子也不好受，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紫琪說。
“爸就怕妳受委屈。”說著父親握住了紫琪的手。
“爸，我……”紫琪想縮開，但卻沒有這樣做。
“今天妳真美。”父親說著，嘴巴已經湊近了紫琪的唇邊索吻。
紫琪並沒有拒絕，低頭迎上了老父的嘴，跟父親接吻當初那種甜蜜的感覺已經越來越淡，但相比跟老周，紫琪此刻是心甘情願，並且也多了幾分主動。四唇交接的時候，紫琪主動地伸出舌頭送到老父嘴裏。
老陳的手摸向了紫琪的胸前，那熟悉的觸感，讓他心跳加快。
“爸，外面有人。”紫琪抽離雙唇，輕聲說。
“壹個小丁點，知道什麽，不用怕。”老陳已經等不及了，手還在繼續。
“還是不要了。”紫琪很不情願。
“那好吧。”看到紫琪不情願，老陳也不勉強。
養父跟老周不同，自己不願意，養父是不會硬來的，因為跟養父是平等的關系，是互相愛護，互相尊重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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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期間，小添福跟紫琪靠得很近，並且小眼睛不時盯壹下老陳。
“這孩子挺粘人的。”老陳對這孩子的態度是始終不冷不熱，突然開口說。
“呵，也不是，可能怕生。”紫琪說。
“小孩子吃完飯就要睡午覺了，知道嗎？”老陳對小添福說。
小添福嘟長嘴看了壹下紫琪，又看了壹下老陳沒有說話。
“嗯，老爹說得對，小孩子下午是要睡午覺的哦，等下姐姐陪妳睡午覺，好嗎？”
紫琪知道父親要孩子睡午覺是出於什麽原因，她把小添福帶來也是想利用小孩子在的理由來婉拒父親的要求，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此時不能讓父親看到。
“等下我帶他睡，我都很久沒跟小孩子相處過了，妳收拾壹下碗筷吧。”父親跟紫琪說。
“他比較粘我，還是我帶他吧。”紫琪搶辯說。
“小剛以前不也是我帶的，就讓我來跟孩子相處壹下吧。”父親說。
“那好吧。”紫琪無奈答應。
“等下吃完飯，老爹帶妳去睡午覺，好不好？”紫琪跟小添福說。
小添福嘟著嘴輕輕點了下頭，並瞄了老陳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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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紫琪的碗才洗了壹大半的時候，老陳已經輕手輕腳的偷偷走進廚房，走到紫琪身後，壹下子抱住了她的腰。
“啊……”紫琪驚叫了壹聲。
“呵呵，嚇到了嗎？”老陳得意洋洋地說。
“爸，嚇死我了，妳先出去，別妨礙我把碗洗完。”
“讓我抱壹抱，很久沒這樣抱著妳了。”老陳說。
紫琪沒有說話。
“自從妳出嫁了以後，很難得才獨自回來壹趟，爸爸知道妳已經身為人妻，爸爸這樣做是不對，但……但是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
“爸……”紫琪回想到自從自己出嫁後這兩年多的時間裏，跟爸爸單獨相處的時間真的不多，她突然覺得虧欠了自己的父親，覺得自己違背了當初的承諾，並且自責起來。
“讓我像從前壹樣再愛妳壹次，可以嗎？”父親輕聲地問。
“爸，我……”紫琪正想說點什麽來婉拒的時候，養父的手已經襲向胸部，紫琪扭動了壹下身體，但沒有進壹步的反抗。
養父的雙手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紫琪胸前壹對肉球。
“先讓我去洗個澡吧。”紫琪勉強妥協了。
“好，妳去吧，碗等我來洗。”老陳聽到女兒答應了自己要求，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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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正沖刷著嫩白的肌膚，紫琪對著鏡子正試圖把項圈取下來，但她看到了接合處的那顆小小的螺絲死死地把守著。
她不得不放棄了，肚臍上的臍環同樣是被老周鎖死了，根本不可能取下。
紫琪有點急了，她是不可能讓父親看到身上這些枷鎖，這些都是老周對自己精神和肉體上的占有的象征，還有被剃光的下體，她不想讓父親看到。
紫琪此時幾乎急紅了臉，她在責怪自己應該堅決點拒絕父親。
“小琪，好了嗎？”突然聽到父親在沖涼房門外問。
“呃……快……快好了。”紫琪緊張地回答。
“我在房間等妳。”聽得出父親的言語間掩蓋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