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談心

　　我和媽媽走在校園裏，路上不斷有人跟媽媽打招呼，媽媽報以微笑回應，氣質嫻靜雍容。
　　跟之前神思不屬的時候比起來，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也許，這樣的無雙風姿才是媽媽上班正常的狀態？
　　坐在媽媽的車裏，媽媽壹邊開車，壹邊問我：“這些天妳去了哪裏？知不知道我到處找妳。”媽媽重新拾起自己母親的氣勢。
　　“在網吧找了個工作，當網管，管吃住。對了，我得過去打個招呼說不去了，今晚還有夜班呢。”
　　媽媽皺眉：“妳才18歲，他們也要妳？”
　　“18歲又不算童工。”我沒說自己編造身份的事，不然不就暴露自己本來就只打算呆幾天？
　　“不用去了，直接回家，不是什麽好東西。”媽媽恨屋及烏。
　　“行。”我沒辦法，只能作罷，改天去請他們喝個奶茶？
　　“以後不準再離家出走，妳知不知道我和妳爸有多擔心妳。”媽媽蹙眉開車。
　　“只要您不離開我，我就永遠不走。”我笑呵呵。
　　“哼！”媽媽沒好氣的白我壹眼，拿出手機甩給我，“給妳爸打個電話，讓他放心。”
　　“我打嗎？”我躊躇道。
　　媽媽臉上掛著莫名笑意：“怎麽，之前膽子不是很大嗎？”
　　切，打就打。
　　我撥通爸爸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如玉，找到小風了嗎？”爸爸低沈的聲音響起。
　　“爸，是我。”
　　“小風！妳沒事吧？回家了嗎？”爸爸的聲音壹下子變得驚喜。
　　“沒事，正跟我媽回家呢。”
　　“妳怎麽壹聲不吭到處亂跑，萬壹出事怎麽辦？妳知不知道妳媽有多擔心妳.....。”聽到我沒事，爸爸開始生氣冒火。
　　“爸，我知道錯了。”我打斷他的長篇大論。
　　鑒於我壹直以來都很乖巧，爸爸也沒多說什麽，反而是安慰道：“妳媽打妳的事她跟我說了，我也說過她了，但是逃課本來就不對.....。”
　　感受到爸爸對我的愛護，我很愧疚，於是沒有打斷，就聽著他在電話裏絮絮叨叨半天才終於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媽媽開口問道：“想吃什麽好的？這幾天家裏沒開火，吃了再回去吧。”
　　像是回到從前和媽媽相處的感覺，平淡而溫馨，我樂呵呵道：“可是我想吃您做的味道。”
　　媽媽專心的開車，嘴角勾起壹絲好看的笑，“都這麽晚了......算了，妳想吃什麽，先去買菜。”
　　“炒個肉絲就行。”我也不想媽媽太過辛苦，主要出門幾天，不是泡面就是半成品快餐，確實想念家裏的味道。
　　去超市簡單的買點菜回到家，媽媽圍個圍裙就再廚房裏忙碌起來，背影很美，特別是牛仔褲下豐腴的肥臀，看得我食指大動。
　　我果斷上前，“媽，我來跟您學學。”然後從後面抱住正在切肉的媽媽。
　　媽媽吃了壹驚，柔軟的身軀顫抖壹下，耳朵沾染上些許紅暈，然後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像趕蒼蠅壹樣，：“走開，別在這兒礙著我。”
　　“沒事，我學習壹下怎麽做菜嘛，以後我做給您吃。”雙手摟住媽媽柔軟的腰肢，我不肯放手。
　　可能是經常鍛煉的原因，媽媽的腰比較細，沒什麽贅肉，壹點不像是38歲的女人。
　　“做給我吃？哈，那我可有的等。”媽媽失笑，低頭切肉，也不再多說什麽，只是耳朵上的紅暈漸漸變濃。
　　下身貼近媽媽的肥臀，肉棒自然而然的挺立，貼在媽媽的屁股上。
　　媽媽頓了壹頓，猶豫了片刻，似乎想趕開我，但終於沒有開口。
　　我暗藏開心，輕嗅著媽媽的發絲，倒也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
　　廚房的氣氛變得曖昧，唯有切菜聲“噸噸噸”的響起，媽媽成熟美艷的身軀就在懷中，與之前擁抱時的感覺又不壹樣，身體裏無數的基因在催促我，手應該向上，向上就可以掌握哺育我成長的豐滿乳房；也可以向下，向下就可以撫摸孕育我生命神秘小穴。
　　但我終究沒有動，只是稍稍挪動屁股，讓肉棒隔著衣物，在媽媽的肥臀上輕輕磨蹭，同時輕聲在媽媽耳邊傾訴道：“媽，我這幾天好想妳。”
　　媽媽不自然的扭動身子，停下切菜的刀，羞惱道：“起開，還要不要吃飯了。”
　　“要吃啊。”我壹副無辜的樣子。
　　“要吃就走開，妳這樣我不好切菜。”媽媽故作平靜。
　　媽媽故作平靜的臉上帶著壹絲羞紅，美艷成熟的氣質中平添壹絲可愛。
　　“好啊。”我果斷的放開雙手，就在媽媽放松的瞬間，忽然偷親壹下她的臉蛋，然後若無其事道：“那我去玩手機了。”
　　媽媽楞了片刻，臉上紅霞亂飛，然後目光莫名的看我壹眼，口中沒好氣道：“趕緊滾。”
　　很好，媽媽沒有生氣，看來是真的已經接受我對她有不軌想法的事實，這次試探很成功。
　　既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媽媽剩下能做的選擇不多。
　　無非是能不能守住最後的底線而已。
　　回到被打掃得很幹凈的房間，找出手機，壹邊充電，壹邊開始回復積攢了幾天的消息，主要是趙飛和林時雨，有的沒的閑扯幾句，又跟周依依說壹下自己已經回家，很快便開始吃飯。
　　飯桌前，之前的事好像從沒發生過壹樣，我像餓了幾天壹樣，大口的吃著可口的飯菜，媽媽笑意吟吟的看著我，時不時吃兩口，然後開口道：“我跟妳老師請了幾天假，明天如果他問起，妳就說發燒了，在家休息了幾天。”
　　“嗯，知道。”我繼續做個幹飯人。
　　“這幾天的課妳也要補上來，馬上又要第三次月考了，上次考得不錯，妳要保持。”說到學習，媽媽認真了些。
　　“媽，您對我那麽好，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我乖巧道。
　　“哼！要是考得不好，看我怎麽收拾妳。”媽媽莫名有點惱怒。
　　“那我考得好，有什麽獎勵嗎？”我心中湧起許多壞心思。
　　“妳想要什麽獎勵？”媽媽倒是不以為意。
　　“什麽獎勵都可以嗎？”我滿眼期待。
　　媽媽明白過來我的意思，風情萬種又無可奈何的白我壹眼，“合理的就可以。”
　　“那我想看您跳舞。”這個要求，簡直太合理了。
　　“我又不會跳舞。”
　　“很簡單的，就抖音B站那種，我等會兒給您找壹個視頻，跟著學壹下就行了。”嘿嘿，光是想著平日裏端莊的媽媽像女菩薩壹樣在我眼前賣弄風騷，我就是壹陣激動。
　　“等妳考了再說。”這就相當於默認了，顯然並不知道我想看的舞蹈有多麽風騷撩人。
　　“那您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還是那句話，跳舞不是目的，目的是擊潰媽媽的羞恥心。
　　“快點吃，吃完該去學習了，落下好幾天的課。”媽媽轉移話題。
　　“媽，您吃完飯有事兒嗎？”
　　“沒事，怎麽？”
　　“陪我壹起學習唄，有您在感覺更專心。”紅袖添香夜讀書，這是我壹直以來的願望。
　　“怕是更分心吧，別壹天到晚胡思亂想的。”媽媽壹眼看出我的想法。
　　“您信我，您在旁邊，效果絕對更好。”我死纏爛打。
　　見我信誓旦旦，不肯罷休，媽媽只好提前打個預防針：“那妳不準亂動。”
　　“放心。”
　　.....。
　　三兩口刨完飯，我回到房間開始自習這幾天拉下的課。
　　語文不用管，學不學就那樣；數學不用管，學不學都不會，明天去問老師；英語把單詞和課文背壹下就行；政治歷史地理看壹遍就差不太遠，以後再慢慢背也來得及。
　　看了壹會兒書，媽媽風姿綽約的走進房間，像以前輔導我作業壹樣在我身旁坐下。
　　我朝她壹笑，便繼續埋頭書海。
　　媽媽也沒有多說，翻開手中的《夢的解析》看起來。
　　呵，看來媽媽是想研究壹下戀母情節？我心中壹樂。
　　之前說過，我做起事來很容易專註，很快我就忘記媽媽在身邊的事實。
　　看完歷史，我輕舒壹口氣，眼睛瞥到旁邊的媽媽。媽媽也正在認真看書，頭發紮起，露出好看的側臉，燈光打在她認真的臉上，像黃昏的雲彩。
　　“mua~”我壹口親在她的臉上，不顧她惱怒的目光，笑嘻嘻道：“媽，妳真美。”
　　說罷，我翻開政治課本繼續學習。挑弄得媽媽心緒不寧之後，我又立刻進入學習狀態，讓媽媽欲發作而不得。
　　然後我的耳朵就被揪住了。
　　“好好看書。”媽媽冷清的聲音中帶著三分無奈。
　　“您這樣扯著我才不好看書。”我同樣面帶無奈，壹副妳很不懂事的樣子。
　　“妳不聽話我就出去了。”絕美的容顏上眉頭微微蹙起。
　　“不行。”我拿開媽媽揪住我耳朵的手。“您別說話了，打擾我學習。”
　　.....。
　　時間在這靜謐的臥室慢慢流逝，少年在認真學習，經常會陷入沈思，偶有所得，便豁然大喜，抱過身邊美婦的臉蛋熱吻壹記，之後留下神色幽幽的美婦，又再度沈入知識的海洋之中。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學習結束，我伸個懶腰，長舒壹口氣。媽媽見我結束，起身問道：“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坐著順勢摟住媽媽，把頭埋在媽媽肥碩豐潤的乳溝裏，乳香和汗味深深的刺激著我疲憊的精神，整個臉感受著媽媽胸前的軟肉，我仿佛進入了天堂，呢喃道：“您在旁邊就不累。”
　　媽媽被我的突然襲擊嚇了壹跳，我能感受到媽媽緊繃的身軀，但最終她還是沒有推開我。反而雙住我的頭輕輕撫摸，緩解著我的疲勞。
　　“媽，我記得小時候您很喜歡抱我的。”我追憶道。
　　“我就妳這麽壹個兒子，不抱妳抱誰？”媽媽柔聲笑道。
　　“那您為什麽現在不怎麽抱我了。”我抱怨著。
　　“嗤~~妳說為什麽？”媽媽失笑，不輕不重的在我頭上打壹下：“小色胚子。”
　　“所以您才更應該抱我啊。”我恬不知恥，頭在媽媽的乳房中拱了拱。
　　“張惟風，我以前怎麽沒發現妳這麽厚顏無恥呢？”媽媽顯然被我的臉皮震驚到了。
　　“因為現在我對您敞開心扉了呀。畢竟，您可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三個字還是讓媽媽有點害羞，無言半晌，媽媽輕輕的推開我，會說話的美眸看著我，輕柔問道：“小風，妳有沒有想過將來呢？”
　　“想過呀，怎麽了？”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妳想過沒有，將來媽媽容顏不再，垂垂老矣，雞皮鶴發，連路都走不動的時候，那個時候，妳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妳正值壯年，會認識壹個妳喜歡的女人，然後結婚生子，妳將擁有妳自己的人生。那個時候，妳還會喜歡媽媽嗎？”媽媽重新坐下，神色平靜而放松，看來是想了很久。
　　不得不說，媽媽說得很有道理，然而我也不是泛泛之輩。
　　“誰又不會老去呢？人生短短幾十年，無論是您還是我，我們終將無可避免的老去。可是，正因為我們都將老去，所以我們才更因該把握現在的年華。也許多年以後，您將雞皮鶴發；但是現在，您風姿無雙。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正因為您的美麗終將雕零，所以，我們才更應該珍惜現在，對嗎？”我同樣平靜而放松，直視著媽媽那宛若清泉的眼睛。
　　媽媽美目閃過壹絲異彩，沈思片刻才開口道：
　　“妳看，妳還是在逃避我的問題。將來，怎麽辦呢？妳剛剛的答案已經告訴我，當我老去，妳不會喜歡我雞皮鶴發的樣子，對嗎？”
　　“人或許會老去，但愛不會。當您老去，我們之間，至少還有回憶。在我最好的年紀愛上最好的人，我不想錯過，即使是到了我自己也雞皮鶴發的時候，我希望自己能夠問心無愧的告訴自己，我活過，愛過。”
　　“妳能問心無愧嗎？妳這樣對得起妳爸爸嗎？”媽媽輕聲質問，像是在拷打我的心靈。
　　“是，我對不起爸爸。但是，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如果地獄想擁抱我，那就讓地獄擁抱我吧。”我的目光堅定而坦率。
　　媽媽那清泉壹般的美眸漾出壹絲漣漪，然後靜靜的看著我道：
　　“但是我不能對不起妳爸。”
　　呵，我就知道，媽媽把我騙回家就要開始走心了。
　　“您哪兒對不起我爸了？”我開始裝傻充楞。嚴格來說，媽媽從始至終都只是被我侵犯，當然沒有對不起我爸的地方。
　　見我裝傻，媽媽也無話可說，伸出蔥蔥玉指在我額頭壹點，起身離開房間。
　　玩了壹會兒，等媽媽洗漱完畢，我走進廁所，看到媽媽的內褲和內衣，我只是簡單的拿起來聞了聞，現在的我，做了那麽多，可不是區區衣物就能打發的。
　　迅速沖涼完畢，只穿了壹條短褲，我興沖沖的跑進媽媽房間。
　　然後就有點失望，媽媽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褲倚在床頭玩手機，分明就是在防著我。
　　翻身擠在媽媽旁邊，我抱怨道：“您穿這麽多不熱嗎？”
　　“不熱。”媽媽甩個眼神讓我自己體會。
　　行吧，我同樣靠在床頭，伸手穿過媽媽的脖子，摟住媽媽的肩膀，將她拉到我懷中，也不做其他，就看著她玩手機。
　　媽媽倒是沒有太多反抗，頭靠在我肩膀上繼續逛淘寶。
　　女人嘛，無論老少，都喜歡買新衣服。
　　本來我打算先和媽媽溫馨壹會兒，只是聞著媽媽幽幽的體香，抱著媽媽柔軟的身體，肉棒還是不自覺的硬起來。
　　“媽，睡了吧。”
　　“妳先睡吧，我看看衣服。”媽媽也不知是真的想看衣服，還是想等我先睡著。
　　“那我等您壹起，明天晚點起床就行。”明天要上學，怎麽可能晚點起床。
　　媽媽顯然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頓了片刻，關了手機。
　　“算了，早點睡，妳明天要上課。”
　　啪，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