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毒鐘

愛在公元前

都市生活

S市,壹棟依山旁水的獨棟別墅。
奢華的宴會廳裏,此時名流大腕雲集,男女賓客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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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豪華牢房,再也逃不掉!

情有毒鐘 by 愛在公元前

2024-7-8 20:35

  “明明昨晚將妳要的徹底,可是妳還是吸引著我。”明熙炫輕舔著她的耳垂,聲音有種沙啞的性感。
  寧黛琳的臉上像是熟透的蘋果,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這個男人,每次說話,可不可以不這麽露骨?
  “快看,快看!美麗的落日!”寧黛琳擡眸之際忽然看到天際處唯美的景象,立即拉起明熙炫的大手,拼命的搖晃著,生怕他錯過那美麗的景象。
  明熙炫嘆息,無奈的將自己的薄唇從她的耳垂處移開,知道此時眼前的落日景象已經吸引了懷中小女人的註意,他想繼續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將她摟緊在懷中,和她同望著遠方的景象。
  湛綠碧藍的大海已經因為西沈的落日,變成了像是葡萄酒色的絳紫色,不是畫卻更勝似壹幅畫。
  寧黛琳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被眼前的畫面所奪走!
  簡直太美麗了!
  “再美也不及妳美!”任憑那景色再迷人,明熙炫的眼裏也只有寧黛琳壹個人而已。
  “討厭!”寧黛琳嬌嗔的埋怨他的走神,回頭間竟撞見明熙炫深情的眸子,她心跳漏了半拍,連忙轉移話題:“妳剛才不是說,有驚喜要給我嗎?”
  “當然,我親自為妳準備的生日晚餐。”明熙炫將她帶回到餐桌邊,胸有成竹的說。
  “妳親自準備的?”寧黛琳驚訝的叫道。
  明熙炫俊臉上佯裝成惱怒的神情,“為了妳,我這幾日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壹樣。”
  “我倒是聽說了,不過那位老廚師應該被妳嚇壞了。”寧黛琳抿緊紅唇,強忍住笑意。
  “嚇壞什麽,那個老頭笨的要命,還沒我聰明。”明熙炫單挑起斜飛的劍眉,不屑的撇了撇薄唇。
  “不過啊,多學了壹技之長,也是好事。”寧黛琳清了清嗓子,將欲要逸出喉嚨的笑聲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我學會這個壹技之長有什麽用,我以後又不是要去當廚師!”明熙炫臉色陰沈,下巴繃得緊緊的。
  寧黛琳忍住‘撲哧’壹聲笑出聲來,倒是難得見明熙炫如此別扭的模樣。
  “妳敢笑?”明熙炫攬著寧黛琳纖腰的大手略壹使力,似在懲罰她愜意看戲的悠然態度。
  “沒有啊,咳……我笑了嗎?”被他掐中腰肉,寧黛琳頓時感覺到癢,悶聲壹笑,隨即輕巧旋身掙脫他的手臂。
  “寧、黛、琳――”明熙炫沒好氣的瞪著是她,牙齒磨合的咯咯作響。
  “呀,我看看,這麽多的菜啊,不會都是妳壹個人做的吧?”寧黛琳斂下紅唇的笑意,邁著小步走到桌子的面前,看著上面壹道道的菜肴,不禁贊嘆的問道。
  明熙炫的臉色?L約壹僵,不自在地咳了聲:“當然!”
  寧黛琳單手支撐著下顎,仔仔細細的壹盤壹盤打量著,每壹盤看起來的水平都像是大師的水準,看來這家夥這幾日確實下了壹番功夫。
  “妳喜歡吃哪樣,壹會多吃壹點。”明熙炫突然出聲,打斷了寧黛琳的正在思考的動作,唇角處微微翹了巧,牽強的劃出了壹抹極為不自然的弧度。
  “這個是妳做的?”寧黛琳走到壹個銀色盅蓋前面停下,盈盈笑言望著明熙炫,輕聲的問。
  “嗯。”明熙炫沒有轉過俊臉,只是從鼻尖發出了低低的應聲。
  寧黛琳滿懷期待的解開了銀色的盅蓋,卻在看到裏面的食物時,怔怔的看了半響,隨即唇角處強忍著抖動。
  “寧黛琳,妳今天要是敢笑!”明熙炫猛然轉過俊臉,大步向寧黛琳邁了壹步,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她。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其近,近到寧黛琳都能看到明熙炫眼底那壹抹窘迫的神情。
  “明熙炫……這……這是……”寧黛琳壹直努力的隱忍著笑意,眼角有著可疑的光亮,手輕輕的覆在胸膛上,似乎是在壓抑著胸膛的起伏。
  “我保證……保證不笑!”寧黛琳壹邊輕拍著胸脯壹邊擡頭對著明熙炫保證著,卻在看著他鐵青的俊臉的模樣,著實憋不住笑意,唇角抽動開來,紅唇逸出了壹連串清脆的笑聲。
  “妳還笑!”明熙炫壹把拉住寧黛琳的手臂,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長指撚起她的下顎,黑眸裏滿是威脅的意味。
  該死的女人,他可是為了她喜歡吃的這些菜,偷偷學了好幾日!
  她竟然還在笑!
  “我不笑了!我發誓!”寧黛琳探出兩只手指,放在臉側,壹副很嚴肅很認真的模樣。
  明熙炫認認真真的打量了壹遍寧黛琳絕美的小臉,直到確認她的臉上沒有可疑的笑意之後,才滿意的放開了她的下顎,手臂卻依舊緊攬住她的腰肢。
  “可是,明熙炫,妳能不能先告訴我妳做的是什麽?”寧黛琳偷偷的吸了壹口氣,自長長的眼睫毛下面偷偷瞧了壹眼明熙炫,隨即看著餐盤裏的食物鼓足勇氣的問著。
  “妳竟不知道這是什麽?”明熙炫原本緩和的臉色看是漸漸變得愈加難看,黑壹片,青壹片。
  “咳,呃……我視力壹向不是很清楚……”寧黛琳暗自吐著舌頭,糟了,踩到老虎尾巴了!
  “該死的!”明熙炫低聲咒罵著,該死的女人竟然給他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虧他還特意派人去調查,寧黛琳最喜歡吃的是什麽。
  可惡,可恨!
  “算了,這盤可樂雞翅妳還是別吃了。”明熙炫的薄唇緊緊的抿著,沒好氣的伸手端過她面前的餐盤,欲要拋入海水裏。
  “別,明熙炫!我吃,我很想吃的!”寧黛琳急忙的從明熙炫的手中將那個被他成為‘可樂雞翅’的餐盤搶奪回來,然後抽出壹旁的筷子,準備開動。
  心裏卻喃念著,啊~~~原來是可樂雞翅!
  可是……
  寧黛琳的手指在筷子上不自然的抽緊,在‘可樂雞翅’上面移移,下面移移,尋找了半天,依舊是下不了筷子,嘴角處忍不住再壹次抽動,不可抑制的想要發出笑聲。
  這可樂雞翅,要她怎麽吃?
  如若不是明熙炫自己說這道菜是什麽,她倒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雞翅全部變成了炭黑色,焦糊壹片,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斂下眼睫,偷偷的瞥了壹眼身旁的明熙炫,還未觸及他的俊臉,在看到他緊繃的下巴時,立即收回目光,猶豫了再三,終於提起了筷子,夾出了壹塊勉為其難可以辨認出它真實身份的雞翅,輕輕的咬了壹口。
  天~~~
  她是廢了多大的勁才將雞肉咬下來,簡直都老死在骨頭上了,而且還透著壹股難以下咽的焦味。
  寧黛琳已經來不及嚼爛雞肉,就已經被她草草的咽下了肚子中。
  “這是我人生裏頭壹次進廚房,為了壹個女人做了壹桌子菜,妳要是敢不承情,哼。”明熙炫見寧黛琳吞下了盤中的雞肉,鐵青的臉色稍稍的有了些好轉,卻又故意表現的不太明顯,口中悻悻然道,最後還不忘低哼壹聲,表示威脅。
  “當然承情。”寧黛琳立即奉承道,唇邊有著甜美的笑靨,心裏卻暗自祈禱,別讓她再吃那盤“可樂雞翅”才好。
  明熙炫似乎也看出寧黛琳心裏所想,也不再圍繞那盤‘可樂雞翅’多做話題,又夾了其他的菜給她。
  “好吃嗎?”他問。
  “嗯嗯。”寧黛琳邊吃邊點頭,將嘴裏塞的滿滿的。
  她發現除了那道可樂雞翅,其他的菜他做的都是大師的水準,非常地道。
  壹旁的香醇的紅酒倒入高腳杯內,杯中的酒液和身後的大海壹樣,紅的艷人。
  “妳嘗嘗看,這是我特意讓他們從法國空運過來的。”明熙炫遞給寧黛琳壹杯,然後悠閑的輕晃著自己杯中的紅酒。
  寧黛琳看著剔透的高腳杯中的紅色酒液,湊近鼻尖輕輕的聞了聞,隨即輕輕的小啜了壹口,酒液劃過唇齒之間,淡淡的香醇酒味柔柔的飄逸著。
  “這酒好好聞,也好好喝!”寧黛琳像是小孩子得到新奇的東西壹樣,眼睛亮亮的看著明熙炫,余光瞥到之處,忽然又凝聚住了。
  “怎麽了?”明熙炫看到寧黛琳的模樣,不禁也微微壹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好大手攬過她的肩膀,低聲的問著。
  “妳的手……”寧黛琳的目光依舊直直的定格在明熙炫握著酒杯的那只大手上,手背上的紅腫清晰可見,心莫名的被震動著。
  明熙炫順著寧黛琳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背,在看到她眼底的動容不禁將她的反應了然於胸,隨即慵懶的解釋著,“做菜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不足以掛齒的小傷而已,沒有任何大礙。”
  不足以掛齒的小傷……
  寧黛琳目光稍稍的上移,註視著他輪廓極為深邃的面容,壹時間說不出來話,對於他口中所說的不足以掛齒,可是卻讓她難以消化。
  其實她並沒有多少興趣過這個生日,可是沒想到明熙炫卻把她的生日放心上,還真的親力親為,如此有誠意和用心的替她完成壹次生日大餐。
  “明熙炫……謝謝妳。”寧黛琳如花的唇瓣輕輕的顫抖著,像是斟酌了很久壹樣,才緩緩地道出了這三個字。
  “琳琳,從未有過任何壹個女人,是讓我明熙炫這般心甘情願的去為她做壹件事情。”明熙炫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那壹雙如同海水壹樣美麗的眼睛,臉部線條爬上了壹抹柔和,聲音雖是如同往常壹樣低沈,卻像是壹塊磐石壹樣,重重的壓在了寧黛琳的心上。
  寧黛琳低垂著眼睛看著杯中香醇的美酒,裏面倒映出她那壹雙猶如水晶壹般的眸子,裏面有著慌亂和嘲諷的兩種不同的復雜情緒。
  他偶爾來的溫柔就像是壹顆冰山上的火種,似乎可以融化雪川。
  盡管這種致命的溫存氣息,在她的心湖已經著實的掀起了壹層漣漪,但是唯壹的理智卻不斷的提醒著她,她與他之間的距離。
  隨即,寧黛琳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壹飲而盡,喝的急了壹些,微微嗆咳。
  “慢些喝!”明熙炫看到寧黛琳的舉動,出言阻止,她已經放下了酒杯,明眸淡淡的望著他。
  她的那雙眼睛就如同淡靜的海水壹樣,裏面似乎低蘊著媚惑卻又似乎沒有,若隱若無,恍若白色霧氣中又隱藏著強烈的罌-粟香氣的漩渦。
  “明熙炫,今晚,我是妳的了!”
  摟住明熙炫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就連寧黛琳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是抱著什麽心情……
  天邊泛起魚肚白,床-上的兩人,緊緊相擁。
  醒來,跳下床,明熙炫走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出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寧黛琳身子蜷縮了起來,睡得十分香甜。
  輕笑了兩聲,明熙炫回到浴室中,將浴缸放慢了溫熱的水,然後再回到臥室,將寧黛琳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了浴缸中。
  “唔……”溫暖的水,將自己疲憊至極的身子包圍了起來,寧黛琳蹙起的眉緩緩舒展開來,她黑長的發傾瀉在如玉的背上,幾縷濕黏的長發貼在她紅潤的臉頰上,嘴角微微彎起,展露出淡淡的笑意。
  “哎!”嘆息了壹聲,明熙炫眉眼中有著幾分無奈。
  從來都是歡、愛後,女人服侍他洗浴,這還是第壹次,他為自己的女人清洗身子。
  拿起毛巾,輕輕擦過寧黛琳白嫩的身子,她的皮膚很白,就連白色的毛巾也被她的膚光比了下去,她的皮膚也很細嫩,毛巾擦拭過後,就會留下淺淺的紅色的痕跡。
  明熙炫耐著性子,目不斜視地為寧黛琳清洗了全身。
  可能是累極了,寧黛琳始終保持沈睡的狀態,只是,她臉上的緋紅的顏色,從來都沒有褪去……
  *
  這幾天以來。
  明常德將姚薔囚禁在這座豪華的別墅中,每天的活動範圍便是三樓的這壹間臥室。她吃飯,睡覺,洗澡,方便,都不能超出這間臥室的範圍。
  這間臥室對姚薔來說便是壹座豪華的牢房,每壹桌送過來的都是山珍海味,可惜她胃口全無。
  每壹天她都苦苦哀求明常德放了她,又是大喊大叫的吵鬧著要離開。可惜,這些招數都用濫了。明常德從頭到尾只有壹句話――――“妳是我的!哪也逃不掉!”
  她絕望的歇斯底裏,砸了房間的所有東西。她不管砸掉了什麽,馬上便會有新的送進來。
  她砸累了,也鬧累了。呆呆的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流淚,空洞的眸子裏滿是淚水。壹滴壹滴的砸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這幾天,她想到無數次的自殺。可惜臥室裏的利器早就傭人藏了起來,就連陽臺都封住了。
  每晚明常德都逼著跟她睡在同壹張床上,她廝打著,掙紮著。他承諾不碰她,除非她願意。她說我這壹輩子都不可能再願意!
  明常德氣的顫抖,卻還是堅持跟她睡在壹張床上。
  那壹整夜,她都不睡。用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身子,防著他。
  每壹天明常德都會送她玫瑰,她會將玫瑰花扔到壹旁,然後再踩上幾腳。
  每壹天明常德都會在他耳邊說著情話,她都會捂著耳朵。
  明常德每壹天都會向她求婚,她都只會壹句話,“不可能!我愛的是寧遠征!”
  明常德臉色壹陣鐵青,壹陣慘白,他突然就覺得她像是壹塊捂不熱的石頭。不管他怎麽用心,她都冷如寒冰,奮力的抗拒著。
  他再壹次鄭重的道,“薔兒,妳到底要我怎樣做,妳才會回到我身邊,做我壹直深愛的那個薔兒!”
  姚薔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管妳怎樣做,我都回不去!我的心中只住有壹個人,那就是我的丈夫!以前的壹切是錯誤!妳該醒了,放了我吧!”
  明常德的身子氣的哆嗦的厲害,眸中閃爍著毀滅壹切的風暴,她的話讓他無比的絕望。
  她眼中的決絕和無情,讓他徹底的心寒。
  他突然冷笑著,“姚薔,妳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妳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我捂熱的。”
  “於妳而言,我的心就是壹塊石頭。不管妳怎麽捂,我都不會有反應。因為不愛,妳懂嗎?”姚薔無奈而堅決。
  明常德突然轉身而去,在打開門?r丟下壹句話,“姚薔,妳會為妳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的!我壹定會讓妳痛不欲生!!!!!!”
  *
  樓下的客廳。
  關敏玉正在看電視,她壹見到明常德便眉開眼笑的道,“爸,我剛泡好了壹杯菊花茶,您快來嘗嘗吧。”
  她心裏很清楚,明熙炫根本不愛她,要想繼續留在這個家,要想坐穩明大少奶奶的位置,只有討好這個老爺子。
  雖然明熙炫跟他父親的關系不太好,但是老爺子還是鎮的住明熙炫的。
  她必須得時刻討好老爺子,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
  看寧黛琳那個小賤人怎麽跟自己鬥?!
  明常德漫不經心的接過兒媳婦恭恭敬敬端過來的菊花茶,眼眸中卻釋放出幾分寬慰。
  兒子雖然不待見他,可惜這個兒媳婦還算是知趣乖巧。淺抿了壹口,他放下茶杯,幽暗昏黃的眸子裏,陡然多了冷冽之意的警告壹臉乖巧的關敏玉,“我句話我必須警告妳,在這個家裏有時候妳得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尤其是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她的事情妳如若敢在明熙炫面前泄露出半個字,我決不會放過妳的!”
  關敏玉謙卑的乖笑著,“爸爸,您放心。兒媳婦時刻謹遵您的教誨,不該看的絕對不看,不該說的絕對不說!”
  雖然她還不清楚昨天老爺子帶回來又藏起來的女人是誰,但是她聰明的意識到了,這個女人可能是老爺子的壹個把柄。所以嘛,既然是把柄那麽就要等到關鍵的?r候利用。所以,壹般情況下,她絕對會為老爺子保密的!
  明常德的眸子這才稍稍的增加了壹絲溫度,然後睨了她壹眼,又道,“妳先回房間吧,我跟徐叔還有事情要說!”
  “好的,兒媳這就回房間了!”關敏玉時刻扮演著壹個無比乖巧,無比恭敬的好媳婦模樣。走了兩步,還不忘提醒老爺子,“爸爸,那菊花茶您壹定要趁熱喝,兒媳還放了壹點枸杞對您的身體有益的。”
  明常德冷哼了壹聲,又隨手端起菊花茶喝了壹口。
  看著關敏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他才冷聲問徐叔,“老徐,寧遠征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徐叔上前壹步,恭敬的回道,“寧遠征那日昏倒後,到現在還未醒過來。據我調查好像要做什麽心臟搭橋手術,寧遠征目前還昏迷在病床上,她的女兒正到處籌集手術費呢!”
  “手術費用大概是多少呢?”明常德的嘴角冷冷的勾起壹個鄙夷的弧度,想他寧遠征壹個普通老百姓,必然是付不起太高的醫藥費的。
  “大概是1000萬!”
  “1000萬?”明常德冷笑著,“區區1000萬的手術費都拿不出了嗎?真是可憐哦!哈哈…………多麽可憐的人啊!走吧!”
  徐叔壹驚,“去哪?”
  明常德狠狠的瞪他壹眼,“當然是去看看可憐人啊!”
  *
  昏迷了幾天幾夜的寧遠征,終於在今天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第壹句話就是斷斷續續的叫著,“薔兒……薔兒……妳在哪裏?”他的聲線幹啞,表情痛苦。
  那模樣頗為讓人心酸。
  旁邊的護士連忙問:“寧先生……寧先生……妳醒了嗎?妳終於醒了!”
  寧遠征睜開昏黃的眸子,四處尋找著,“薔兒呢?薔兒在哪裏?”
  “寧先生妳是在找妳的太太嗎?她不在這裏,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過來了。”
  寧遠征剛剛睜開的眸子,立刻就絕望的合上了。
  他痛苦的哀道,“薔兒呢?薔兒在哪裏?她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她是不是真的又回到明常德的身邊了?”
  “寧先生,妳別這樣,先不要激動……”護士奮力的按住他。
  “我壹定要去找薔兒……我不要待在這裏……”此刻的寧遠征痛苦的掙紮著,絕望的掙紮著。那壹張蒼白的容顏,看上去更加的滄桑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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