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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壹章
  「許晶,女,十九歲。我校土木學院二年級學生,身高 壹米六三,本年十壹月二十五日失蹤。失蹤時上身穿白色夾克,下身穿藍色牛仔褲。知情者請與警方聯系……」發黃的紙張在風中晃動著,上面殘留有雨水的痕跡。
  都市的春天從來都是短暫的,短促得仿佛沒有來過,就又到了夏季。濱大的新學期也已經平靜地度過了兩個月。沒有訓練的日子,曲鳴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這天曲鳴起得很早,其實是昨晚做愛的時候喝多了酒,睡到壹半時口渴才醒的。
  天剛蒙蒙亮,大概六點的樣子。曲鳴喉嚨發幹,起身想找些水喝。
  蘇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壹邊,露出修長的雙腿和光潔白嫩的下體,柔美的陰唇微微腫起,昨晚歡淫的痕跡依稀可辨。對面的床上是蔡雞和楊蕓,與上學期相比,楊蕓乳頭明顯大了壹圈,肥嫩的雙乳顯得又鼓又脹。這些天楊蕓乳汁分泌得越來越多,有時用點力就能吸出來。只不過她前些天在醫院被住院的烏鴉弄得流產了,身體有些虛弱。
  這間宿舍本來是兩人間,但巴山非要擠過來,六個人壹起玩群交,於是在房間裏打了地鋪。這會兒巴山張開四肢呼呼大睡,景儷蜷著身體,像壹只白羊躺在他身邊。
  濱大宿舍沒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會查到這壹層。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邊的男生幾乎都遷走了,只剩下曲鳴三個人獨占了整個頂樓,不過房間還只有兩個。於是三個男生,兩名老師,再加上楊蕓,六個人過著幾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著楊蕓常喝的牛奶,曲鳴拿了壹盒,拆開幾口喝完。他剛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覺,樓下的林蔭道裏突然現出壹個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著鵝黃的古裝長裙,腰間系著壹條飄逸的絲帶,背著壹只紫色的琴囊,輕盈的衣袂在晨風中搖曳飄舞,宛如淩波仙子,雅靜如畫。曲鳴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妳還不知道?」烏鴉說:「南月是琴社的,這學期的高校藝術節定了她的節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練琴。」烏鴉被周東華壹頓暴打,差點把命都丟了,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家人本來要接他回去,這個靠掏錢才進入濱大的差生,卻顯示出令人驚訝的學習熱情,堅決要留在學校醫院,壹邊治療,壹邊補習功課。這會兒傷還沒好利落,他這個籃球社的侯補球員就來到籃球館幫忙揀球。
  曲鳴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兩個月來南月每天都從他樓下走過,今天竟然是頭壹次碰見。
  烏鴉兩眼放光,「老大,妳是不是對她感興趣?」曲鳴笑了壹聲,把球丟給烏鴉。
  「她也在學校?」蔡雞同樣是壹臉詫異。
  「別廢話,趕緊想轍。」蘇毓琳遞給他壹瓶水,說:「剛弄上人家,又去打別人的主意。」蔡雞挑起眉毛,「怎麽?妳想吃醋?」蘇毓琳伏在曲鳴膝蓋上,膩聲說:「哪兒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仆,主人想搞別的女生,小女仆當然要替主人想辦法。」「妳有什麽主意?」蘇毓琳聳了聳肩,「我跟她認識。」「妳們認識?」蔡雞覺得挺稀罕,夜貓子會認識孔雀?
  「我也參加過琴社。彈得不好,後來就沒去了。」蔡雞吹了聲口哨,「妳會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個辦法。」「很簡單啊,她每天早上要練琴,濱大學生都很懶,六點沒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過的時候,妳們蒙上臉,把她拖到空房子裏,不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蘇毓琳語帶諷刺地說。
  曲鳴枕著雙手,懶洋洋說:「妳沒聽懂,我是想拿她當女朋友,免得我媽整天啰嗦。」「哦……」蘇毓琳目光微微壹閃,「原來是這樣。妳是要跟她談戀愛?」談戀愛?曲鳴想都沒想過,按著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這些女人壹樣,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壹邊。
  蘇毓琳雙臂攀在曲鳴頸中,「主人談過戀愛沒有?」曲鳴不以為然地說:「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說著抓住蘇毓琳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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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練兩個小時的琴,她壹向作息守時,五點半起床,五點四十五出門,六點到琴社。這些曲鳴都記熟了,他還知道,由於是獨奏,南月沒有跟其它社員壹起,只有音樂系壹位七十多歲的老教授偶爾給她輔導。
  南月在醫學系讀三年級,還有兩年才能畢業。看到她穿著古裝,很多人都以為這個美女學的是中醫,其實南月讀的是西醫。曲鳴對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著,怎麽讓南月成為他的獵物。南月像往常壹樣從樓下走過,遠遠看到壹個男生。
  曲鳴靠在壹株樟樹上,很欣賞地看著她。南月對這種目光早已習已為常,她看了曲鳴壹眼,不經意地走過去。曲鳴挺起身,從容跟在南月身後。南月停下腳步,回過頭仰臉看著他,「有什麽事嗎?」曲鳴兩手插在口袋裏,看了她壹會兒說:「想跟妳交個朋友。」南月笑了壹聲。作為濱大校花,與蘇毓琳屢受騷擾不同,南月出眾脫俗的氣質使她幾乎沒有追求者,壹般男生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很少有人像曲鳴壹樣說得這麽直白。
  「妳叫曲鳴。」曲鳴點了點頭。
  「知道我為什麽知道妳的名字嗎?」曲鳴摸了摸鼻子,不大確定地說:「也許我很有名?」南月忽然問:「景儷老師還好嗎?」「很好。謝謝妳還記得她。」「妳說對了。」「什麽?」「妳確實很有名。」南月略帶諷刺地說:「搶走周東華女朋友的籃球王子,整個濱大都知道。」曲鳴吹了聲口哨。
  「還有妳們籃球社也很有名,具體是什麽名聲,不用我再說了吧?」「妳知道的還真不少。這麽有名的我,是不是應該驕傲呢?」南月不屑地橫了他壹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壹邊說:「告訴景儷老師,肛交危險性比其它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記得帶安全套。」蔡雞過來問:「老大,那妞怎麽說?」曲鳴摸著下巴,忽然笑了起來,「這妞我要定了。」曲鳴壹改睡懶覺的惡習,每天早上在樓下守著南月。但南月對他成見很深,畢竟那天曲鳴帶著景儷去治療肛交的裂傷,正好是南月值班,對曲鳴的作為沒有壹點好印象。
  曲鳴從來都不是知難而退的人,南月對他越排斥,曲鳴的征服欲就越熾熱。
  這讓南月覺得很煩,曲鳴即使不說話,也總給人帶來壹種難言的壓抑感。她不喜歡這個冷酷的男生。
  再有壹周,南月就要在藝術節中演出,她從小學習古琴,無論是指法技巧,還是對音樂的理解,都有了相當的水平。練琴對她來說,就像曲鳴打球,已經成為壹種樂趣。
  給南月作指導的老教授也同樣是名士作風,他憑幾而坐,壹邊聽南月彈奏琴曲,壹邊閉著眼輕擊節拍。
  忽然琴聲壹頓。
  南月手按在弦上,沒奈何地看著曲鳴,見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只好推開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門,才開口說話,「妳又來做什麽?還不去找妳的景儷老師。」「妳放心,昨天晚上我們玩得很高興。」曲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妳好像在吃她的醋。」南月翻了個白眼,「自大狂,拜托妳看清楚,本姑娘對妳壹點興趣都沒有。
  我可以明白告訴妳,我有潔癖,牙刷和男人絕不與人共享。」曲鳴掏出壹支煙,叼在嘴裏。南月不悅地說:「這裏是琴室。」曲鳴收起煙,說:「這種遊戲我已經玩夠了。」南月嘆了口氣,「終於跟妳有壹個共同點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談壹下。」「我覺得我們已經談過很多次了。」「談完我不會再來找妳。」「我現在就可以給妳答案。」「不要太快下結論。晚上壹起吃飯。」「晚上我沒空。」「那麽明天。」「明天也沒空。」「那妳什麽時候有空?」南月嫣然壹笑,「我現在有十分鐘的時間,已經被妳浪費掉五分鐘了。」「我要說的比較長。」「我的耐心沒那麽長。而且,我的回答很簡單。如果需要,我可以給妳打印壹份。以後想問,直接找答案好了。」「妳很驕傲。」「對妳而言。」曲鳴凝視了她壹會兒,慢慢挑起唇角,「其實妳是害怕我。」
  「準確地說,是討厭。被這樣誤會我會覺得羞恥。」「妳不敢跟我去吃飯,怕自己會愛上我,」曲鳴伸手撐在她背後的墻壁上,俯下身,低聲說:「怕我用幹過景儷老師屁眼兒的肉棒來幹妳。」南月露出壹絲輕蔑的笑意,「標準名詞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稱陰莖。別忘了我是醫學院的。妳以為用這樣的下流話,能讓我像小 女孩兒壹樣臉紅嗎?」「我猜……」南月揚起潔白的手掌,「好了,我答應妳去吃飯。我建議不要去太貴的地方,這樣吃完飯妳心痛會少壹點。」「壹言為定。晚上我來接妳。」「後天。我已經說過,今天明天我都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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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月答應妳去吃飯?」「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嗎?」蘇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不是吧!」蔡雞大叫起來,「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蘇毓琳笑啐壹句,然後問曲鳴主,「妳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曲鳴吹了聲口哨,「我喜歡她兩腿中間的東西。我要讓她跪下來求我搞她,用粗魯的方式給她開苞,把她搞到半死。」「妳好霸道。」蘇毓琳親了他壹口,然後看了看時間,「我該去系裏了。晚上回來陪妳玩。」蘇毓琳拋了個媚眼,拿上包離開。
  蔡雞低聲說:「老大,妳是不是準備用那個了?」蔡雞指的是藥物,南月看起來很棘手。
  曲鳴想也不想,「用不著。」蔡雞扶了扶眼鏡,謹慎地說:「老大,妳是不是真愛上她了?」曲鳴仰著臉想了壹會兒,「應該沒有。有人說,愛是心動的感覺,我看到她只有雞巴想動。不過要找女朋友,南月還可以考慮。至少我媽不會壹見她就拉長臉。」蔡雞笑了起來,「方阿姨不是想妳壹畢業就抱孫子吧。南月會願意嗎?」「妳記不記得?」曲鳴說:「認識南月的,都說她特別文雅。」「嗯,大家都這麽說,斯文和氣,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聰明。」「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齒。」「妳想說……」曲鳴壹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那妞對我有感覺。像她這種女孩兒,總是特別傳統。我用點強,作了她第壹個男人,只要她對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認命,跟了我。」蔡雞撓了撓頭,「老大,我怎麽覺得她好像挺烈性的?」「如果是不喜歡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壹點喜歡,只要能過得去,誰願意去死。」曲鳴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蔡雞怎麽看都覺得老大有點壹廂情願,那種故事兩個世紀以前就絕跡了。但曲鳴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也不好說什麽。也許老大真看準了也說不定。畢竟,南月的長裾彩裙,好像是從壹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間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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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鳴在校外找了壹家餐廳,南月壹出現就艷驚四座,引來無數驚嘆的目光。
  即使在傳統服裝復興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壹樣把它當成平常著裝的。而南月特別適合這樣的服裝,她五官極美,彎眉秀口,美目流盼,氣質淡雅如蘭,壹如圖卷中走出的古裝麗人。
  在訂好的房間裏坐下,曲鳴說:「妳笑起來有酒窩。」南月拿起她帶來的書,翻看著說:「妳才發現?」「因為妳從來沒對我笑過。」南月訝然看了他壹眼,「冷笑也沒有?」曲鳴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沒理睬他,回過頭看自己的書。
  應該說這是很美麗的壹幕,餐廳是仿古式的,中間的桌子是壹整塊根雕,南月輕衣緩帶,秀發垂肩,白凈的皮膚猶如明玉,仿佛與周圍的塵世毫無關聯。
  「妳說錯了。」南月連眼珠都沒轉。
  「楊蕓不是我女朋友。其實她是跟我們社裏壹個隊員好上了。不信妳可以問她自己。我跟景儷老師是有壹點關系,但我們只是壹般的性夥伴。籃球社不少人都跟景儷老師有過關系,我只是其中壹個。這樣的解釋妳滿意嗎?」南月漫不經心地翻了頁書,「我本來就沒什麽要求,何來滿意?妳跟她們的事,我懶得聽,如果這就是妳想說的,那麽我已經聽完了。」「我想問壹下,妳為什麽不願意跟我作朋友?」南月擡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壹要有才氣,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第二不能是文弱書生,他要有強壯的手臂讓我依靠;第三他應該是壹個成熟的人,懂得怎樣去生活……」曲鳴打斷她,「打籃球是壹種高智商的遊戲,頭腦簡單的人不可能在球場上生存。妳所說的成熟和懂得生活……這壹點我可以向妳保證,我非常懂得怎麽生活。」
  「還有壹條,他必須是處男。」曲鳴看著她說:「因為妳是處女嗎?」南月臉微微壹紅,反口說:「妳是處男嗎?」「我們可以試試。」南月啐了壹口,「不要臉。」「妳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說麽多話。坦白的說,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聰明的,只會想辦法撈取自己的利益。妳跟她們不壹樣。」「妳以為這個世界應該圍著妳轉嗎?我們之間不會有交集。」「為什麽不給我壹個機會?」南月放下書,朝曲鳴左看右看,最後下結論說:「妳長得不難看。」曲鳴啼笑皆非,「謝謝。」「這樣吧,我給妳壹天的時間,妳來證明自己能不能當我的男朋友。」「什麽時候?」「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聲明,如果到時候我仍不同意,妳要立刻消失。」南月微微壹笑,「我餓了。趕緊吃飯吧。」「壹天時間夠做什麽?」蔡雞擰著眉頭。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濱遊泳,在沙灘上把她幹了。」「夕陽、紅霞,映著古典小美人的處女血……」蘇毓琳笑吟吟說:「妳這次好有耐性哦。」蔡雞說:「像妳這種婊子,肏了也白肏,還用跟妳講感情?南月嘛,最好讓她乖乖獻出處女,讓老大狠狠搞她新鮮的小肉洞。」曲鳴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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