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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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元旦,與以往不同,這年的新年氣氛特別濃厚,然而,當人們還沈浸在節日歡樂的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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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亂倫奇案 by 書吧精品

2018-8-8 06:01

  “這是妳的主意嗎?”

  張玉蘭點頭說是。刑天追問:“妳說白金龍被妳和白來喜扔進枯井時還沒有斷氣,當時妳們怎樣做?後來又做了什麽?”

  “我們把那老不死扔進枯井,發現他還沒死,來喜很害怕,搬來石頭往枯井裏扔,我聽到枯井的叫罵聲停止,便對來喜說他爹已死,不要再扔,辦正事要緊。”

  “辦什麽正事?”

  “為了制造假象,我和來喜分別趕到大喜、二喜家,告訴她們,那老不死瘋病發作離家出走了,至今未歸,要她們幫手四處尋找。”

  亂倫奇案第03章

  刑天翻看壹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個人材料,問:“她們反應怎樣?相信嗎?”

  張玉蘭回答:“我趕到大喜家,大喜說什麽也不相信,壹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見隱瞞不過,便把實情告訴了她,並要她幫手守密,大喜聽了,罵我和來喜不是人,壹定會遭報應,我很生氣,罵她說,就算我和來喜死了,妳這賤貨也好不了。大喜當時又哭又罵,象瘋了壹樣,還拿起掃帚,把我趕了出門。剛回家,便見來喜氣喘喘的跑回來,我問他怎了,來喜說二喜根本不讓他進門。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說了,來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說大喜不是傻瓜,她絕對不會自找麻煩,再說,她有痛腳被我們抓住,更不敢亂來。來喜這才安下心來。”

  刑天迫視張玉蘭:“白大喜有什麽痛腳讓妳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過,兩人有路。”

  “妳怎知道的?”

  張玉蘭舔舔幹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門,女婿建明剛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來,便很熱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兩杯,趁機把女兒給糟蹋了,這事是大喜事後哭著對我說的,為此我還安慰了她好半天。”

  “妳相信嗎?”

  “相信,因為大喜把她爹屌子的特征,說得絲毫不差,就連上面有幾顆痣,也說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妳所說,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龍強 奸,並非妳所說的有路,通奸跟強 奸不同,難道妳這也分辨不出來嗎?”

  張蘭玉低著頭,略加思索才說:“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親眼看過壹回,是真的。自從聽了大喜的話,我的心壹直很不舒服,為此沒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認,沒有證據,壹時間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從這事後,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斂,相反還增加了串門的次數,而且大喜也象沒事發生似的,絕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從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關系非同壹般,這壹來我更加疑心了。

  有壹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還沒被我罵上幾句,拔腳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們父女情深,訴說幾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壹般都不會理會。

  然而,自從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裏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於是偷偷跟在後面,打算看個究竟。果然讓我看到兩人在菜園草堆旁幹那灰事。”

  “當時妳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

  張玉蘭補充說:“我女婿是縣供銷社職員,壹年到頭,難得有幾天在家,家計農活,全憑大喜壹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壹個人地裏幹活,看到她爹,還沒說上兩句說,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園,摁倒草堆子旁。”

  “他們看到妳嗎?”

  “當時是正午時分,天熱得狠,他們只能躲在背陽處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屄忘了形,所以並沒有看見我。”

  “妳還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塊騷肉,水淋淋濕了個透,中間壹道大肉縫兩邊張開,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間,貪婪舔吃著肉縫裏的淫水。當時我的心很苦,嫁給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麽時侯這樣對待過我?大喜是他的親生閨女,卻……這畜生。”

  張玉蘭說到這,忍不住咬牙切齒罵了起來。刑天等她罵了壹輪才問:“妳恨他們?”

  “恨!”

  張玉蘭回答的非常堅決。

  “當時妳想什麽?”

  張玉蘭嘴角泛起壹絲不易被發覺的笑意:“我想起了來喜。”

  “為什麽?”

  “來喜是我的親生兒子,心頭壹塊肉,只有他才跟我貼心,那幾個女兒,都是些不能離開男人的賤貨、爛貸,沒壹個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遠,直接了當的問:“打死白金龍壹事,妳事先有沒有跟白來喜商議過?”

  張玉蘭點頭道:“商議過。”

  刑天吸了壹口煙:“商議什麽?”

  張玉蘭用手攏攏松脫的發髻:“有壹回,我跟來喜說,不如想辦法把他爹了結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沒法過……”

  刑天突然雙目如電,迫視眼前這個兇殘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轉入主題。張玉蘭不敢接觸對方犀利的目光,低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那老不死夜裏不讓我睡覺,欺負我,我恨他。”

  刑天追問:“妳說白金龍夜裏不讓妳睡覺,欺負妳,是怎麽回事?”

  張玉蘭蚊聲道:“他的屌子不能起頭……”

  刑天問:“妳是說白金龍有性功能障礙,不能滿妳的性需求,是嗎?”

  張玉蘭的頭垂得更低,但卻不含糊的點點頭。

  刑天冷不防說了壹句:“所以妳就跟兒子白來喜亂倫,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性欲,是不是?”

  張玉蘭被問得手足無措,愕然看著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機會,再次追問:“我在問妳,妳只須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張玉蘭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是。”

  “幹這亂倫灰事,誰的主意?”

  “是我。”

  張玉蘭的回答,幹脆利落,絲毫不用思考。刑天看著張玉蘭,心想,這個女人真是

  小看不得,當即追問:“妳和白來喜總共亂倫多少次?”

  張玉蘭努力回憶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些年來,幹的次數太多,記不起來了。來喜這孩子,跟我操屄沒個準,如果不是站裏休息,我們幾天也操不上壹次,要是碰上來喜休息在家,他壹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機會我們就操,剛開始時,來喜還不大適應,每次都是我主動爬上他炕頭,有時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們便到瓜棚裏弄。天寒了,外面風大,受不了便到地窖裏弄,來喜力氣大,操屄勁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還沒靠邊就泄了,盡掃興。”

  張玉蘭舔舔幹裂嘴唇,繼續說:“到後來,來喜上了癮子就不用我主動了,去年來喜進了農機站,那裏離家遠,壹來壹回幾十裏路,壹個星期只能回家壹次,操屄不再象以前方便,來喜卻是個性子強的人,有時實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車,趕十幾裏路,回家找我泄火。看著來喜滿頭大汗回來,精疲力竭趕回去的辛苦樣子,我的心很疼,便賣了頭豬,給來喜弄來壹輛自行車。這樣壹來,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誤站裏的事。每天來回幾十裏路,雖然辛苦點,但來喜說,只要能操屄,就算辛苦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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