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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夜夜念奴嬌 by 奴家

2018-8-13 06:01

第十二章 讓乳房成為快樂
  秋萍揉揉倦眼,伸壹伸懶腰。雙臂自由揮動,兩腿隨意伸展。耀眼的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壹只黑冠山鳥落在窗前。長久被困在密封的鬥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來別有壹般滋味。
  兒子不在床上,床頭放了那條雙飛蝴蝶內褲,領會是兒子的選擇。衣櫥的鏡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樣子。她撫摸自己的臉,才敢肯定自己是實在的。她床緩緩下床,走到鏡前,仔細自我端詳。過去那壹段地獄般的熬煉,教她人消瘦了,腰間的贅肉減了。腰下,充滿著壹股空虛,是恥丘上的茸毛沒法遮掩。那壹叢鬈毛,她從不理會它長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陰戶壹樣,要穿內褲都藏起來。打從兒子把她的小屄當做甜品,常常的舐著那道縫兒,把鼻子剛剛嵌在那裏,看起來好像是她的恥毛長在兒子的唇上,長錯了地方。是個怪相。
  這個慣常地向兒子展露的陰戶,兒子喜歡的時候,會把他那根肉棒插進去。兒子叫它做她的小蜜洞,他把他的大雞巴插進媽媽的小蜜洞裏,這是他常用的粗鄙的語言。他會壹邊說壹邊插,將夾雜著歉疚的快感傳到她身體裏面。
  無論和兒子做愛可以是多麽的愉快,她仍舊是放不開懷抱去和他做壹個愛。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們母子倆,這良心的交戰仍然會跟著她。
  秋萍緊緊的抱著自己,承托著胸前。掛著的這壹對乳房,凡女人都會有的東西,是女人的象徵,有什麽特別呢?可是,她從前大半生都沒有好好的正視它,對它又愛又怕。它微微的隆起來的時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乳罩蓋住它,不讓人看見。她整天都戴乳罩,把乳房都藏起來,睡時也戴著,只是把搭扣解開透氣。
  乳罩令女人的乳溝深邃。她生命中第壹個男人為著她的乳溝著迷。它引起兒子的遐思。在罩杯裏面,她的乳房就像現在給交折的雙臂支持著壹樣的挺。這壹對乳房,從前是兒子的食物。兒子不需要它就再沒有實用的價值,直至兒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來,吮吸乳頭,攝取愛情。
  不知不覺間,女人會在遮掩間賣弄,在賣弄間遮掩,壹丁壹點遺忘乳房的樣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護持的乳房自由地上下跳動。她盤起頭發,雙乳順著舉起的雙臂拉升。她驚見乳頭如豎起的眼睛,堆滿問號的瞪著自己的雙眼,靜靜的抱怨,悠悠地抗議∶為什麽不願意兒子給它餵哺,讓它成為愛情的養份?
  為什麽不讓乳房去餵哺自已,讓它成為愛,成為快樂?
  兒子把她的乳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後果是讓她尋回乳房的存在的感覺。她兩個玉球,不算偉大,但巍然聳立,是她身為女人的光榮。全因為她有個兒子,曾把玩過它。剛才不久,起床前,她仍在睡夢中,他的手在那裏撫摸過。做愛時和不做愛時,他那長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嬌柔細嫩的乳房上來回的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愛的形狀。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溝裏,深深的呼吸,將她的乳香和鹹鹹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溫熱的舌尖在乳尖為圓心,繞著乳暈畫圈圈,留下陣陣冰涼。兒子在她身體上留下這些記憶,讓她酥麻在骨子裏。
  在鏡子裏,秋萍與另壹雙窺視的眼睛相遇。兒子就在外面,註視著她。房門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門縫外泄。秋萍的心跳起來,為自已的赤裸再度羞赧,那是兒子在場的感覺,她的赤裸的感覺是因為他在那裏。就算此時,不是壹絲不掛,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著內褲和乳罩,只要兒子的眼盯著她,她的心就會加快的跳起來。有人仍然會欣賞她的身段!
  兒子遠遠的看秋萍,觀察著秋萍的壹舉壹動。他對女人的認識都是從媽媽來的,包括男歡女愛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線條流暢,充滿動感,流寫到那兩個同樣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壹個沸騰的熔爐,愛與欲在那裏激蕩,陰與陽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裏曾經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陽具伸長至極限,傾盡全力插到底,也測不透它的底蘊。
  他看著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頭會隨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澤般濡濕,藏在那小洞裏面的那顆小花蒂,用不同指頭輪番挑逗時,就會叫女人騷起來。還有,當他在她裏面,輕抽慢插時,那柔軟溫濕的壁膜,會把他的東西嚴實的裹著,柔順地按摩……那濕潤,溫暖,溫柔的感覺,犖繞著他。
  秋萍卻不逃離兒子的視野,裝作若無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兒子放在床頭的那條內褲。
  那是壹條普通的低腰比堅尼,前幅小,小得比壹塊遮羞三角布大壹點點。質料薄如紗,繡了壹雙飛舞的蝴蝶,隱若蓋住恥丘的局部。壹條細腰帶把前幅與後幅相連,兩股外側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圍脂肪。前幅露出了恥丘和大腿接合處的折紋。幾根恥毛,不合作地從小內褲前幅的邊冒了出來,秋萍註意到,拉壹拉褲邊,整飭壹下,那塊小小的布仍蓋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兒子在鏡中消失了。秋萍四顧張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個鬼臉,把秋萍嚇了壹跳。兒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陽嬌艷,壹片藍天碧海。
  兒子在臨海的懸崖邊,逆著風勢,指著峭壁下面,對秋萍說∶“快來,我們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妳說什麽?”
  “我們到海灘去遊泳,捉螃蟹去。”
  “沒帶泳衣。”
  “在這裏不用穿泳衣。在這個島上只有妳和我。我們盡情的玩個痛快,像從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兒子說著,就拉著秋萍的手走,在屋後的山坡後面,抄巖石間的小徑下海邊。山路崎嶇,草長及膝。兒子飛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著腰,攀爬著,吃力地追上去。雙腳給滾燙的巖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給滿途的荊棘蒺藜糾纏,勾住,扯破。心裏面想,這冒險的玩意兒,不適合她,不再年輕了,再沒有這攀石尋路的精神,她放棄了,坐在石上喘氣。兒子回頭看見她落後了,馬上跑回頭,二話不說,就把她抱起,腳步飛快的奔跑下山。
  路徑顛簸不平,兒子的腳步如走平路般快,滾下山去。對秋萍來說,這和坐過山車的俯沖沒什麽分別,她的心臟實在是吃不消,她大聲的叫道∶“走慢壹點,走慢壹點。”
  “抱緊我。”兒子說。
  秋萍牢牢的扣住兒子的脖子,緊緊的貼著他雄渾有力的身體。她閉上眼,屏息呼吸,讓兒子抱著她往下沖,帶她去他願意去的地方。
  那是個綿長的沙灘,幼細的海沙閃著白光。粼粼碧波壹層接壹層地湧向灘頭,沒有壹星半點泡沫。兒子在壹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來。他喘氣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兒子壹下將她攡進懷裏,秋萍靠著兒子喘息著的身體,回過神來。兒子的兩片唇兒就壓下來,此刻,很想吻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的,應該親切地給她壹個吻。他們四片唇兒就彼此緊緊的貼著,兒子的手隔著裙子,撫揉著母親的乳,掐她己挺立的乳頭。
  秋萍感到兒子的小腹,壹會兒脹起來,頂壓著她,壹會兒凹陷下去。他以壹種新的節奏,和他們的呼吸壹致,向她的身體壓過來,隔著衣裙,壓進她身體裏面去,要將她和自己壓成壹體。他的吻裏,吐出激情的焰火,燃點她的血液。她感覺到兒子激烈地脈動,緊緊的摟抱著她,要將那壹波又壹波的動力輸送給她。她的大腿壹片濡濕,全身都顫抖著,在兒子的懷抱裏,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屬在溶爐中溶化了,澆在模子裏,鑄成和兒子同壹個模樣。
  倏地,兩個人從忘我的情境中覺醒,松開對方。兒子抓壹抓短發,壹臉尷尬的,堆起個笑容,說∶“媽……不好意思。對不起。沒插進去就射,失手了。妳不知道,妳愈來愈令我含忍不住。妳這性感的美人,連抱著妳跑步,都會叫我升旗,狀況緊急起來,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壹會兒,再做的時候,保證壹定把老二給妳,直插到底。”
  秋萍和兒子壹樣靦腆,低著頭看見裙子上壹大片精液液,黏稠著大腿。她揚壹揚裙子,要風乾它。兒子想給媽媽幫忙些什麽,又不知可以做些什麽,精液己吃在裙子的布料裏。他就替她掀起裙子,從頭上把它拉起,脫掉了。
  “那邊有條小溪,我替妳洗乾凈。”
  “我自己洗好了。從來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裏會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媽,不要緊。是我弄臟的,我替妳洗。我未替過妳洗衣服,這次讓我來,算是補償我剛才擦槍走火。妳是我老婆嘛,愛老婆想替老婆做點事,洗內衣褲也不失威。”
  “我們還有些替換的衣服要洗。”
  “那這樣好了,待會兒才洗,連妳那條紅色小內褲壹起洗。現在壹起去遊泳。誰先到水裏去的是皇帝,後到的是龜蛋!”
  兒子壹、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褲和背心脫下,朝著海水直跑。跑了兩步,回頭壹看,見到秋萍站著不動,就說∶“來啊!還等什麽?”
  秋萍仍拿著脫下來的裙子,放在胸前掩護,頓足說∶“都說人家沒帶泳衣。”
  “媽啊!妳看,我有穿什麽嗎?什麽也沒穿。我記得小時候,脫掉褲子就跳進池塘裏遊泳。來吧,在這裏裸泳沒有人看見,何況妳身上穿著內褲。”
  他大大開張腿,搖晃屁股。剛剛射過精的陽具,垂在兩腿之間,柔軟,細小,但勃起來威力是那麽令人吃驚。秋萍呆呆的站著,他又抱起她,飛奔到水邊,涉水到水深及腰之處。冰涼的海水,漫過她全身,她驚惶不已,揮動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開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愛時那樣子叫救命,那會令我興奮得又要射了。我抱著妳嘛,妳不會淹死的。放松,放松,讓我來教妳遊泳。放松,像做愛時壹樣,要松弛身體。硬繃繃的身體浮不起來,緊張的身體做愛會痛。妳懂嗎?”
  “不要放開。我快要沈了。”秋萍叫道。
  “妳會浮的,浮的,相信我。”
  兒子把托著她身體的手放開了,向前飛身壹撲,就鼻子向下,就沒入水裏。
  秋萍不太會遊泳,心裏說,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脫,所求的不過是能壹死了之。沈就沈吧。死落黃泉會見到亡夫,他能諒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潮水把她帶到大海裏,葬身在碧波裏。她不紮掙的時候,波動的海水就起她承載著,水也變得溫暖。她閉著眼睛,隨著波浪搖動。在水裏浮沈,晃動。聽不到海浪聲,和兒子說話,她沒入壹個沈寂的世界,漂流,漂流……她失去了方位,任讓浪濤沖刷,洗滌她的罪孽,潔凈她的身體,那個給自己兒子玷辱了的無瑕之軀……
  卵石擦過她的背,擱淺在柔軟的沙灘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感受到溫暖的陽光輕撫她冰冷的身體,才意識到大海己經吸取她身上的熱量。她躺在那裏,濕淋淋的身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轉身俯臥,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裏,像貼在壹個龐大的身軀上。身下那個巨大的身軀,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兒子的胸膛上。陽光焙暖了她的背,熱力泌入她的身內。她緊緊的抱著身下那個溫暖的身體,要求細膩、溫暖、溫柔的沙子柔情地愛撫著她無壹寸肌膚。那個愛撫著她的身體,好像壹個人,他熱情澎湃的身體,曾如此令她全身溫暖。
  濕透了的小內褲像壹層薄膜傅在兩個隆起的小丘上。壹只溫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裏替她抖落黏著的沙粒。秋萍在夢幻般的境界給驚擾了,有壹溫柔的聲音在她耳畔說∶“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願意見到他。她不敢張開眼睛,看那張臉孔。呼息更強烈,那只手探入褲頭,在兩個小丘和之間的小溝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門收縮顫動。有壹雙手輕輕的把小內褲頭從腰間拉下壹點,將臀兒露出來壹半來,溫熱的唇片在那裏,吹走沙子,舐著那裏雪白的皮膚,像子孩子舐雪糕壹樣。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見了。妳這後面多美麗啊,那是人間最美麗的臀兒。上面每壹分壹毫都是女人。”那聲音說(註)。那雙手再把內褲拉下壹點,直至全個雪白的臀兒都露了出來。秋萍本能地收縮肌肉,臀兒看起來就結實而緊湊,充滿韻律,在和煦的陽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須把妳的內褲脫了。這樣,妳的身體才不會曬得壹截黑壹截白。那些曬日光浴女郎,全身曬得古銅色,就是身上三點就白花花的,多難看。”
  那聲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內褲脫了下來,輕輕的在肉團上拍幾下,說∶“妳有壹個柔軟的,翹起來的屁股,我壹看見了就動心。能每天看見,賞心樂事。不過,親愛的,妳的內褲我己經脫了,我們還需要做個愛。”
  秋萍索索的抖著,仍不敢移動身子。
  “我答應過要將那東西插進妳裏面去。妳愛在後面做還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說不出話來。
  “說吧。這次,由妳去決定。告訴我,想我怎樣愛妳。妳決定我們用什麽方法去做這個愛?這是為妳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兒子說出這話來。從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愛的方式。她以為他只是說過就算,不理會她的感受,馬上把他的陽具塞進她的屁股裏。可是,他沒動靜,等著她。於是,翻過身來,陽光直剌進她的眼,睜不開。在眼縫中,她看見兒子俯下臉,像個大孩子,親吻她。她壹雙小手在繞到他背上,輕輕的撫摩,他的背給陽光炙得火熱。
  兒子慢慢的壓下來,胸膛碰到了秋萍的乳頭,就停住,用手支住身體,前後的蠕動。兒子的乳腺觸動了母親的乳尖,互相愛撫,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著兒子的身體外緣滑下,撫摩兒子的乳腺,同樣的脹硬了。秋萍兩手抵住兒子的肩膀,輕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頭,舐他的乳腺。兒子瞇起眼睛,發出呻吟,享受著母親的舌尖在乳頭的癡纏。秋萍看到兒子的樣子,反照了自己給兒子挑情的癡醉。
  兒子受不住母親主動的挑逗,從來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著壹切。他眼裏閃出喜悅的靈光。那怕只是偶然觸發,他也當做珍寶。他們的吻更深,舌頭來來往往糾纏不休。他不習慣這令他失去控制的場面,原本可以多讓自已沈溺在給母親愛著的情意,卻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內褲綁起來。那個姿勢,將她的乳房完全無以遮擋的,隨著提起後平放在兩耳側的膀臂而聳峙,乳尖特別堅實挺拔。兒子覺得母親這樣子很性感,很可愛。那是要進入母親時要她擺的姿勢。
  秋萍不明白她為什麽又要給綁起來。她沒做錯什麽,沒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兒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態去寵幸他的俘擄。她支起壹條腿,又讓兒子壓下來。那是沒用的,只要兒子強力的切入,她就會乖乖的讓路,給雄偉的身體沈沒在她愛欲的海洋裏。
  兒子托著母親的臀兒,輕輕的擡起它,掃去恥毛上的沙子。那個小洞己張開,流溢著愛的泉源。
  兒子挺起腰,深深的吸壹口氣,向前壹挺,那血管畢現的肉棒,就全根而沒的插進母親的陰戶裏。
  “噢……”秋萍為這壹下暢順的切入而激動。
  兒子在她裏面停留不動,讓兩個人肉體結合在壹起的美妙滲透,擴散。秋萍將他的陽具接受在她體內,感覺著那小東西在她體在繼續澎脹擴充,踏踏實實的填塞了陰戶裏每壹處空間,甚至爆裂。
  火熱的紅日為這對連成壹體的情人加溫,體內的血液沸騰奔流。
  兒子輕輕的抽出來,如劍鋒劃過,陰戶每壹個細胞都擦著火。
  “呀……”又是壹陣嬌喘淫聲。
  兒子,身子壹沈,秋萍的大腿壹挺,兩個身子緊密地結連在壹起。
  “噢……”從心坎裏發出來的舒暢,秋萍胸裏的抑悶,都呼出來。
  席天幕地,這對母子做了壹場緊打慢唱的愛。兒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頭像櫻桃含在嘴裏。聽到到兒子心臟的跳動,兒子感應到母親小腹裏撲騰的欲焰。秋萍舉起雙臂,掙紮著,要掙脫纏住雙手的小內褲,騰出手來去愛撫,擁抱。
  “解開我。不要捆住我,求求妳。”秋萍習慣了哀求,請求兒子將她需要的賜予她。
  “好的,只要妳喜歡。我答應過,照妳的意思去做這個愛。”
  兒子不願騰出愛撫著母親的手去解結。那不是個死結,是個壹拉就解開的結。他用牙齒,咬著小內褲,只壹拉,就松開,把母親的小內褲銜在嘴裏,搖晃著頭,扮成小狗的樣子。秋萍把小內褲搶回來,放在兒子的鼻前,給她嗅壹嗅,就拋開了。壹雙溫柔的,小巧的手,在兒子願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臀部拂掃著,感覺著她的情人身體,那熟悉的,卻是陌生的身體,正在整個地,向她灌註他的激情。
  當他蓄勢待發,挺腰,全身精力貫註在壹點時,秋萍的手落在兒子的臀兒上,使勁的按住,壓下去,將兒子的龜頭壓到小宮頸,母懷的深處。在那裏,曾有壹根臍帶與兒子連結著,曾嘔心瀝血地孕育過壹個新的生命。臍帶是生命的延續和連系,母與子的連為壹體。他的小頭臚從那狹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來,哇哇墮地之後,臍帶剪斷了……卻不願分離。
  他以男子的身體,奮亢的陽具,再回來,擠入那濕滑的信道,深深的探進去,與子宮再度結連,將愛情的養份回饋母親。那根會伸長縮短的東西,將母與子,再次相連,成為壹體,並且在那裏,播下孕育下壹代的精子……
  在這個荒僻無人的海灘上,母與子,赤誠地相對,赤裸地做著愛,親吻著,愛撫著,壹起攀登性愛極樂的高峰,像情人壹樣。他們的壹陣狂喜宣布,精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兒子怦怦的心跳聲,他身上的獸性,使她感到害怕,而且憎惡。秋萍要排斥他,掙紮想逃避開來,但是,她己被囚在這個殘忍的野獸的懷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間的空虛,毫不隱諱地承認了這壹件事,兒子粗野地擁抱著母親,把她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他懷中。秋萍卻感到極度孤獨,無從傾吐心中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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