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二十年性體驗 by lover2009
2018-8-14 06:01
(九) 我和敏的故事(二)
忽然,手機響了,我看了看,是個似曾相識的號碼,起身邊往廁所走邊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的聲音,我壹下緊張起來,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過視頻的女人,她說來北京了,問我能不能見面。
我故作平靜地問道:「您是?對不起,您打錯了。」掛斷手機,我順道進了廁所,把手機設成靜音,然後洗了洗手,轉身回到敏的面前時,我的情緒依然沒有完全恢復,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敏還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緊盯著我,問:「妳怎麽了?誰惹妳不高興了?」我面帶微笑望著她說:「我沒事,就是怕妳被雨淋病了,好了,妳去洗個澡吧,水已經燒好了。」「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敏支支吾吾地說道。
「沒事,妳要是不嫌棄,就穿我的浴袍。」說完,我轉身去了臥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剛洗過的天藍色高級珊瑚絨浴袍,我自己平時都舍不得穿。
敏盯著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鐘,忽然頑皮地壹笑,說:「好吧。」浴室的門緊緊閉著,我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很低,能聽到浴室裏水滴灑落的聲音,腦子裏滿是敏赤身裸體站在噴頭下的身影,肌膚如雪、如脂,凝白細膩……我的心跳越來越沈重,咚咚咚,像是壹把錘子在敲擊著胸膛,我感覺自己的頭腦開始有些不那麽清晰……這些年來,雖不能說閱女無數,對女人的體驗也足以稱得上豐富了,但下身的腫脹感卻直白地告訴我,妳,觸電了!
我站起身,走到陽臺上,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稍有些悶熱,開著窗戶,我依然感覺胸中烈焰焚燒,透不過氣來,額頭上、後腦上汗水直流。
我撩起衣服蒙在頭上,使勁地揉搓著,使勁吐了口氣,轉身去廚房的冰箱裏拿出壹瓶冰鎮可樂,咕咚咕咚地灌進肚裏,接連打了十幾個嗝,總算穩定了壹下心緒。
重新回到電視前坐下,浴室裏的水聲已經停息,敏推開門,腦袋上包著壹塊白毛巾,穿著我的浴袍出來了,浴袍顯然太長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愛。
「妳的衣服洗了嗎?」我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可我怕明天還幹不了。」「幹不了妳就穿著我的浴袍回去吧。」我壞笑著,指了指被浴袍罩在裏面,幾乎只露出雙腳的她。
「啊!那可不行!」敏忽然雙頰緋紅,蹙起雙眉、撅著小嘴的樣子煞是惹人心疼!
「不會幹不了的,放心吧,我有辦法。」說著,我走到浴室,看見敏的粉色碎花內衣和外套都整齊地掛在浴簾桿上,正滴著水,壹個邪念倏地閃過了我的腦海,敏是赤身穿著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腦門上又滲出了汗水。
我沖著鏡子狠狠地皺了皺眉,吹了口氣,彎腰把敏的外套放進了洗衣機裏甩幹,重啟掛起來,打開浴霸,關上門。
敏奇怪地問我:「妳怎麽還出汗啊?」
「我?我最怕熱了。我把浴霸打開了,壹會兒妳的衣服就能幹了。」我躲避開她的目光,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餓了吧,要不我請妳去吃大餐?」我沖她做了個鬼臉。
「哼!妳存心欺負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說請客,小氣鬼!」敏嬌嗔的樣子讓我剛剛安靜的心緒又有些驛動不安,百爪撓心壹般。
「那好吧,我叫個必勝大餅,再給妳做壹份奶油蘑菇湯。」半個小時後,披薩送到,我的湯也做好了,兩人分坐沙發兩端,邊吃邊聊。
夜色漸漸濃重,喧囂的城市漸漸安靜下來。我的內心深處卻壹直在激烈地鬥爭、痛苦地掙紮著,我努力克制自己親近她的沖動,因為在我心裏壹直有壹種乘人之危的內疚,在這種境況下對她做出點什麽,讓我心懷忐忑,而敏的純真,卻想黑洞壹樣牢牢地吸引著我的心,壹刻也無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關切地問我:「妳困了嗎?」我「啊」了壹聲,猛然從焦躁中清醒過來,微笑著說:「我有點困了,我把床收拾壹下,妳在臥室睡覺吧。」說著,我走進臥室,把床鋪收拾了壹下,床單和被罩都是昨天剛換的,沒什麽不良的氣味兒。
「妳睡臥室,我睡沙發吧。」敏固執地推辭著。
「聽話,妳去臥室睡,把門反鎖好,我壹會兒要看足球轉播,別吵了妳。」我拉起她,推進臥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還是陪妳看球吧。」敏說著,又坐在了沙發上。
「別爭了,趕緊睡吧,把門反鎖好,省得狼進去。」「狼?」「對啊,披著人皮的狼。」說完,我忍不住笑起來。
「那……好吧,可我還沒刷牙呢。」
「去吧,早給妳準備好了,新牙刷、壹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擱著呢。」敏開心地進了浴室,不壹會兒又哼著歌兒,踢踏踢踏地出來,走進臥室,又回過頭來說:「那我就鳩占鵲巢了,晚安,楊子哥。」「晚安。」我沖她擺擺手走進臥室洗澡,悄悄作著深呼吸,呼吸著她經過時留下的淡淡的芳香……敏關上了門,卻把我的心留在了門裏面,僅剩下壹具空皮囊在沙發上,我沒聽到門反鎖的聲音,即使反鎖,我也有鑰匙打開臥室的門,但我相信敏不會反鎖門,完全是出於對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門給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我開始回憶這些天在單位的那些無聊的工作,努力忘卻壹門之隔處,那個讓我動心的女孩子,客廳裏很靜,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內伸手不見五指,黑暗和寂靜讓我的思維停滯,躁動不安的心緒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終於睡著了。
清晨睜開雙眼,卻發現身上蓋著那件帶著淡淡清香的藍色浴袍,敏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著看著我。
「起床吧,楊子哥,我該回去了。」敏搖晃著我的胳膊,撅著嘴。
「啊!」我故作驚訝地叫了壹聲:「我遭到非禮了?是誰給我蓋的衣服?」「妳大呼小叫的,幹嘛呀。」敏開心地笑了起來。
「睡醒壹覺,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我壹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哈哈,對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敏說著,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早飯後,我送敏回出租房,進了門,卻發現小芳並不在,小敏的床上放著壹張留言條,短短壹行字,字跡很潦草:「敏,我家裏來電話,說我媽被車撞了,我先回去了,妳好好保重。芳。」字條是昨晚留的,看來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間看了看,已是壹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顯得有些六神無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淚。
我壹再安慰她說小芳和她母親壹定會沒事的,她的臉上依然不見絲毫笑意。
「我不敢壹個人住在這裏,我害怕,可我還沒畫完北京呢……」敏的聲音低的像是從地下發出來的,頭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兩滴眼淚落在她的腿上。
「別哭了,妳要是不怕我這餓狼,就搬過去,在我那裏住幾天吧。」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
敏遲疑了壹會兒,搖搖頭,說:「不行,我父母知道了,會打死我的。」「呵呵,還好,妳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認為我會吃了妳。」我沖她吐了她吐舌頭,然後坐在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這樣吧,我搬過來,陪妳住,房租我出壹半,怎樣?」敏擡頭看著我,說:「妳有房子還租,多浪費啊。」「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難的時候只算計自己那點金錢得失吧。」我滿帶微笑,以十二分真誠的目光註視著她。
「我考慮壹下吧。」她的臉上終於綻放出笑容,依舊那麽燦爛,那麽動人。
從小敏的住處回來,我有些疲倦,沖了個澡就呼呼大睡了。
半夜時分忽然被手機鈴響吵醒了,拿起壹看,是小敏,她已經撥打了6次,我心裏「咯噔」壹下,像是被澆了壹盆涼水,瞬間清醒過來,我趕緊撥回去,電話那頭傳來敏有氣無力的聲音:「楊子哥,我發燒了……」我掀開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飛奔下樓。
街上幾乎沒什麽車輛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敏的住處,敏為我開門的那壹刻,幾乎歪倒在我懷裏,摸摸她的頭,滾燙!我二話不說,背起了敏,抓起她的鑰匙便沖下了樓。把敏扶進車裏時,我的雙腿有些打顫,但我顧不上什麽,開車直奔北醫X院急診科。
醫生為她查了咽喉,開出了三張化驗單,護士抽完血,給我壹個尿杯,說:
「廁所在走廊盡頭,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驗室壹樓。」我有些遲疑,但看到敏虛弱地趴在候診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來到廁所門口,推開隔間的門,扶著敏進去,把杯子遞到她手裏說:「留點尿做化驗,完了叫我。」說著,我關門出來。
敏劇烈地咳嗽著,忽然聽見「咚」的壹聲悶響!
我趕緊跑過去,推了推衛生間的門,紋絲不動,情急之下我壹腳踹過去,門開了,只見敏斜靠在廁所裏,只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腳邊,褲子卷在膝蓋處,我趕緊給她提上褲子,扶著她,來到候診室外。
顧不上正在就診的病人,沖著大夫嚷道:「大夫,她暈倒了,快看看她!」大夫並不擡頭,不緊不慢地說:「讓護士安排壹下,請妳先到外面等著,我按號叫。」,我噌地跳過去,敲著桌子高聲說:「再等下去,命都沒了。」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懾住了,大夫起身來到診室門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小敏,然後對護士說:「帶她去留觀室,我馬上開藥。」。
藥輸進去半個鐘頭後,敏的體溫開始下降,出了壹身的汗,我讓護士照看了她壹會兒,跑到醫院門口的7-11買了兩條毛巾和幾瓶礦泉水,回來時,敏已經睡著了。
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為她擦拭額頭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經完全濕透,我輕輕扳起她,把文胸解下來,放進自己的外衣口袋裏,說實話,我觸到了她的乳房,還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縮了回來,敏睡得很沈,渾然不知。
早上4點時,她的體溫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雙眼像灌了鉛壹樣,趴在小敏的床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邊,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著我,見我醒來,臉上閃過壹絲微笑:「楊子哥,謝謝妳。」我輕輕握著她的手,說:「這不算什麽,妳沒事就好。」大夫來查房了,說敏是因為受涼以後得了病毒性感冒,經過的復診,已無大礙,只需繼續服幾天感冒藥即可。我方才松了壹口氣。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語氣肯定地對敏說:「妳搬到我那裏去住吧,別再這樣折騰了,我得完整地把妳送回東北才行。」敏許久沒說話,快到她的出租房時才擡起頭,說:「我最多還在北京呆半個月,太麻煩了,再說,妳睡哪裏啊。」「我睡沙發,以前哥兒們來玩的時候,我都是睡沙發的,沒事。」「我……」敏依然有些猶豫。
「行了,妳好好給我畫壹張巨幅遺像,就當是房租了。」我壞壞地樂著。
「那……好吧。」敏的臉上重又洋溢著青春的爛漫。
或許是因為年輕,敏恢復得非常快,第二天壹早就跟沒事人似的了,我約她壹起去收拾東西,僅僅敏的全部家當裝滿了她的拉桿箱和壹個雙肩背包,我從後備箱裏找出了個帆布包,把小芳的東西全都塞了進去,搬完行李,我撥通了房主的電話。
房主的反應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她終於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實,我並不在意那幾百塊錢,甚至可以拿出更多壹點錢給敏,但為了敏心裏有壹些安慰,我必須爭取在房租上拿到壹些實惠。
等房主過來查看完畢,並退還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過來分成兩份,分別包好了,裝進拉桿箱。
為了帶敏外出作畫,我請了年休假,專心陪伴敏。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來要做飯給我吃,我欣然答應。
敏的廚藝真得很不錯,全然不需要我插手,壹個多鐘頭後,四菜壹湯,有魚有肉有青菜,色香味兒俱佳的壹頓午餐擺上飯桌,我連聲誇獎她能幹,將來壹定是個賢妻良母,敏立刻羞紅了臉,不讓。
我繼續說下去。我開了壹瓶張裕幹紅,拿綠茶兌了,倒滿兩杯,兩人推杯換盞,壹瓶幹紅沒多久便喝了個底朝天。
敏忽然擡起頭對我說:「我給妳畫幅畫吧。」
我欣然同意,於是畫像時的位置和姿勢成了問題,我提議斜靠在沙發上畫個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著下唇,樂得壹口可樂全噴出來,弄臟了雪白的上衣,只得回臥室換了身薄薄的翠綠色真絲吊帶睡衣出來,順滑的面料包裹著她的身體,映出柔和的線條。
環視了壹下房間,敏把我拉到竈臺前,擺出個很隨意、很舒適的站姿,說:
「就這樣吧,醉酒的男人。」
說完,敏盤坐在沙發上,打開畫夾,認認真真地畫起來,不用她囑咐我保持姿勢,我始終專註地看著敏,而在我安靜的表情之下,內心翻湧著征服她肉體的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沒有刻意去掩飾,那樣也許會讓她註意到我身體的異常。
敏用了半個多鐘頭,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當她展示給我時,我驚訝於她的專業,畫面上的我帶著壹種發自骨子裏的淡淡的憂郁,兩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專註傳神,白色立領T恤,敞開著衣扣,顯出發達的胸肌線條,低腰的牛仔褲前門襟部分,若隱若現的膨起,似乎暗示著性的主題,倚靠在我身後的竈臺,被她簡單幾筆勾勒成了現代派的酒櫃,「醉酒的男人」幾個雋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畫龍點睛之筆。
我愛不釋手,捧著看了又看,壹把拉住敏在她額頭上用力親了壹下,轉身找出另壹瓶解百納,滿滿倒上壹杯,壹飲而盡,敏也倒了半杯,與我舉杯相慶,然而兩人都不勝酒力,第二瓶沒喝完,敏已經明顯是有些醉了,臉頰紅得像紅富士蘋果,我也微微有點頭暈。我伸手摸摸敏的臉,滾燙,便取笑她:「嗯,不錯,呵呵,可以用來做鐵板魷魚了。」敏傻傻地笑,目光迷離,不知何時,吊帶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見她露出來的部分文胸,殘存的自制力移開了我的目光,我喉嚨幹的厲害,轉身去冰箱裏拿了瓶冰鎮的九龍齋,壹口氣灌進肚子裏。
敏此時已經睡著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勻,面如桃花。我走過去,輕輕抱起她,放在床上,敏沈沈地睡著,渾然不覺,我坐在床邊,靜靜地打量著她,相識壹周了,我還是第壹次這樣仔細地看她,也許是最後壹次……敏是個美麗、純潔的女孩兒。
我真的為她動了情,無法抗拒的愛情,降臨在那樣壹次偶遇之後,是上天故意的捉弄嗎?酒精的刺激讓我的大腦血流奔湧,欲望和理智的爭鬥再次像兩股激流糾結在壹起,隨時要吞噬我。
我壹點點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壹下,然後是她小巧的鼻翼,然後是滾燙的臉頰,然後,我的嘴唇停留在她的雙唇上方,像是被壹支無形的手托住了,壹動也不能動,我咬了咬牙,心裏暗自大喊壹聲「呀……」然後,我的嘴唇輕輕落下,像壹縷清風,拂過她柔軟的雙唇,我仰起頭,長長地舒了口氣。為她蓋上毛毯,帶上房門回到了客廳。
徹底排空了膀胱,我躺在沙發上,居然很快就睡著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壹陣陣電話鈴聲吵醒,是哥兒們鄭波打來的,說約了幾個做過模特的女孩兒,讓我壹起去錢櫃唱歌。
要是在平時,我絕不會放過這樣壹個放縱身體的機會,但現在,我沒什麽興趣:「算了吧,昨晚喝多了,起不來。」鄭波顯然覺得這事不可思議,他在電話裏罵罵咧咧地說:「妳丫有病……」沒等他說完,我掛斷了電話,其實我拒絕他,也拒絕自己的欲望只有壹個原因,因為我答應過敏最近帶她去畫頤和園。
敏選擇了北京最美麗的季節,北京也回贈她最豐厚的犒賞,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進這份犒賞裏,但大自然的美永遠是無法抗拒的。看著昆明湖波光漣漪,湖岸邊垂柳依依,敏興奮得壹塌糊塗,摟住我的脖子,又蹦又跳,然後急不可耐地選好角度,支起畫架,全情投入到自己的畫作中,我坐在旁邊的長椅上,靜靜地凝望著敏。
敏沈醉於山水之間,而我癡迷於她的舉手投足,迷失在她的壹顰壹笑,性的渴求和沖動無處不在,滲透進我對她的每壹份愛戀,卻又每每消逝在情愛之中。
雖然我始終相信性與愛、靈與肉的統壹才是愛的至高境界,但每當我回頭看這段極其短暫的情感經歷時,內心的感動卻是那些完美真愛所無法企及的,我無法解釋這壹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只能對自己說「以愛之名」,這樣走過,我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