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今夜,像情人壹樣愛我吧 by lover2009
2018-8-22 06:01
我打夯壹般重重地撞擊著她,肉體碰撞之處“劈啪”作響,小美咬住下唇,前臂扶墻用力支撐著身子,屁股盡量向後撅起,忘情地承受著我粗野的抽插。
鏡子裏壹對赤裸的男女毫無顧忌地交媾,粗喘如牛的我堅硬似鐵,燕語鶯聲的小美鮮嫩水滑,假如路過的服務員稍加留意肯定能聽出門內的淫靡之聲。
看著鏡中的情景,我周身的血液近乎沸騰,沒多會兒便險些壹泄如註。我扶著小美的胯,半推半抱地擁著她回到臥室,把她撲倒在雪白松軟的床墊上,繼續大力抽插。
小美的身體像嬌艷的桃花壹樣綻放,在我的如熊熊烈焰般的欲望狂潮中上下飛舞著。
我毫無節奏地在小美的水嫩柔滑之地瘋狂進出,翻過來側過去,用盡了各種姿勢,看著她在高潮中劇烈地顫抖,聽著她在巔峰處無助地嘶喊,我筋疲力盡,拼盡最後壹點吃奶的力氣頂住她花心的最深處,任由精液噴射而出。
泄空囊袋的我深深地陷入意識混沌之中,輕得像是隨風而起的羽毛,這壹切是真的嗎?有人在我耳邊壹次次發問,我卻找不到答案,只有小美身上淡淡的香氣,牽引著我在看不透的迷霧中越走越遠。
猛然間壹陣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心裏“咯噔”壹下,不知將要發生什麽。是員警來查夜?不可能,這裏是五星級的溫泉酒店,色情業繁盛的地方,有強硬的後臺,應該不會遭遇突襲檢查的,可是誰又能為這種事打包票呢!正猶豫間,小美已經披上睡衣,攏了攏頭發,走到了門口。
“誰?”小美的聲音聽起來溫柔而鎮定。
門外是個含糊不清的男聲,伴著雜亂的“乒乒、砰砰”的拍門聲。
小美猶疑了壹下,壹邊披上厚重的白色浴袍,壹邊回頭沖我指了指洗手間,我壹楞,未明就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也跟著指了指洗手間,小美皺著眉,點了點頭。
我飛快地下床,抱著自己的衣服,踮著腳赤裸著身體快步溜進浴室,躲進浴缸的簾子後面,扯過壹塊浴巾圍在腰間。
門開了,側耳細聽,是小美和壹個醉鬼的對話。
“美美,今晚,老子…睡啊……睡這裏……”
“辛總,今天不方便,我來那個了,再說妳喝醉了啊,喝醉了不能逞能啊,會傷身子的,余姐姐該生氣了啊,回去吧,我送妳回房間,好吧……”小美刻意壓低的聲音依然是溫柔而鎮定,雖然聽起來有些沙沙的。
辛總?壹年多前我去武漢講課時好像沒見過這麽個人,據說他和另壹位副總去東南亞考察市場去了。
“那個,來哪個啊?”那位辛總舌頭像是被卷成了團兒,嗚嗚嚕嚕地,“嘿嘿……是妳情哥哥來……來咯?老子偏要進去看啊看……”。
“哪裏啊,好了,辛總,我來月經了,正多著嘞,妳要不要去廁所看壹哈咯”小美說著輕輕推了壹下浴室的門,我只得更貼近墻站立。
我心情忽然極度惡劣,媽的,這混蛋丫挺的撒酒瘋撒到老子門口了!丫要是再不走,老子就壹腳踹死他!可小美……“啊?不!老子不去,撞紅……不啊……不吉利……”辛總並沒有探身進來,卻膩膩歪歪地靠著門不肯走。
“好了,啊,趕緊回去睡吧,壹點半了,再吵就把員警招來了,嗯……好了啊”小美連聲催促著,把辛總往門外推。
“嗯……再來壹下,哦……哈哈,好香哦……美啊美,妳莫怕那個孫……孫豬頭……婊子養地,老子明年就……”隨著壹陣乾咳,辛總的聲音漸漸遠去。
小美輕輕關好房門,走進浴室,我壹把摟住她,內心湧起壹股淡淡的酸楚,小美也無語,兩行淚無聲地灑落在我的胳膊上。
剎那間,我明白了這壹年多裏小美經歷了怎樣的心酸歷程。
小美止住了壹聲聲啜泣,擡手擦了擦眼角,“對不起,我,我沒事”,說著掙脫我的懷抱,拉著我坐回臥室的床上,為我披上睡袍,自己坐到了我對面的布沙發上。
四目相對,我壹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來打破靜得讓人窒息的沈默。
小美勉強浮起笑容:“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點點頭。
小美點燃壹支煙,緩緩地吸了壹口,煙霧繚繞中,開始回憶那些曾經令她心動,讓她心碎的往事。
小美生於湖北北部的壹個縣城邊兒,群山環繞的村子,她的家境並不富裕,尤其是她還有壹個被寵壞了的弟弟,驕橫跋扈,揮霍著父母的辛勞,盡管她學業優秀,母親、姑姑、舅舅都對她執著地要考大學反應激烈,母親甚至威脅要把高中沒畢業的她嫁人,以節省家裏的開支供養不爭氣的弟弟讀書,只有沈默寡言的爸爸節約下來壹些零用錢偷偷塞給她……在以優異的成績考上武漢某大學後,父親終於咬牙拍板借錢也要湊夠學費,為此與母親爭吵了足足半個月。
讀大學時她壹直堅持利用壹切課余時間打工掙錢,加上掙得的獎學金,足夠自己的學費了,同時還能不時遞給家裏寄點錢回去,補貼家用,畢業後她來到我們公司,雄心勃勃地憧憬著能夠發揮自己的專業所長,幹出壹番事業,改變自己和家庭窘迫的經濟狀況。
後面的事情便是我所看到了那些了。她默默地傾聽,默默地觀察,默默地改變,從壹個只能拿底薪的小業務員跳上地區經理助理的職位。她掙紮過,也試圖反抗過,最終只能屈從。
“姓孫的威脅過妳?”我傻傻地問了壹句。
“沒有,是我自願的,其實自願不自願,結果都壹樣,不是嗎?”說這些時,小美臉上浮起苦澀的笑,眼裏已經沒有了淚光,吞雲吐霧的樣子看上去比剛才坦然了許多。
“為什麽,啊,為什麽要我像情人壹樣愛妳?”我忍不住拋出了這個讓我困惑了許久的問題,這故事裏似乎找不到誰有資格做那個小美刻意讓我模仿的“情人”。
“他是我高中的語文老師,在我幾乎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是他給了我最多的幫助,不然憑著我爸爸偷偷給我的那點錢是沒法讀完高中的,考上大學時,他堅持拿出了壹半的學費,不然我爸也湊不夠。”小美有些玩世不恭的神情,忽然變得莊重起來,言語間也彌漫著壹種無法掩飾的溫情與哀怨。
“我大學二年級暑假時偷偷跑去看他,說我想畢業後回去和他在壹起,他拒絕了,說他有家,說我應該有更好的前途。我知道他老婆住在幾十裏路外的鎮子上,但是他沒有孩子,也很少回家去,我知道他根本不幸福”小美低下頭,捏索著手裏剛剛撚滅的煙蒂。
“我哭著跟他說:等我畢業了,給妳生孩子吧,我不要求妳跟她分開了!”小美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眼前浮現出五年多前的那個下午,鄂北山村茂密的玉米地裏淒婉的壹幕:
長發披肩的小美站在壹臉書生氣手足無措的彭老師面前,壹件件脫下自己的衣褲,鋪在草地上,當她赤條條地把自己美玉般清純無暇的肉體展露給暗戀的他時,彭老師卻撲通壹下跪倒在小美面前,摟住她的腿,失聲痛哭。午後灼熱的陽光透過茂盛的玉米叢,照在兩人身上,小美靜靜地躺在自己用衣服鋪就的“婚床”上,等待著心愛的他進入自己聖潔的處女之身,等待著自己結束處女時代,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