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江中救人
天生我才必有用+生命的奔流(天我續寫) by 江南壹葉&楚生狂歌
2020-1-30 16:05
日子壹天壹天的還過得真快,壹眨眼的功夫又是好幾天過去了。
這幾天可是把忙死了,早上要跑步,還要背英語單詞,到學校裏有壹堆作業還沒做完呢,中午時又要練書法、看股票行情,還要看自考書,有時乘小怡、丁玲不在時還要和張寧、方小怡她們打個電話,發發短消息什麽的,總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她們吧。當然,短消息是要記得及時刪除的,可不能讓小怡她們看見了。放學後自然是去特警隊了,施瓦辛格的魔鬼訓練可還遠未結束呢。他對我的要求和其他特警隊員沒什麽二樣,而且由於我的底子差點,還特意為我開小竈,加了不少的運動量。這可真讓我叫苦連天,悲慘之極,不過那些特警隊員也好不了哪去,因為終結者老是要拿我和他們相比,連我都能堅持下來,他們還有什麽理由可以偷懶的。
我現在不管頭壹天有多累多苦,第二天還是照樣出現在訓練場上,意誌之堅強,不但讓終結者對我另眼相看,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心想,這是不是每天晚上禁欲的結果啊,體內的無窮欲火無處發泄,結果就變成我練武的無窮動力。我還以為姐姐她們只是說說呢,想不到她們還真的聯合起來對我實行封鎖。每天要麽讓我壹個人獨睡壹間,要麽她們就二個人壹起陪我睡,怕壹個人和我在壹起會忍不住“偷吃”不過現在已無太大的必要了,我的老二已有了“自我監督”的作用,我都想讓姐姐給我做個包皮切割手術了,這玩意可害死我了,有沒有偷過腥壹看就知,比女孩子的那層膜還厲害,都可以再生的。
終於,又壹天的訓練總算結束了,我拖著二條沈重的腿走向大門口。該死的阿諾,讓我除了洗澡上床之外,腿上都要綁著沙袋不能解下來,害得我走路都象上刑場壹樣的艱難困苦。
丁玲陪我走著,看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問:“妳還行不行啊,要不把沙袋解下來好了。”
我死撐著,道:“沒關系,這點苦算什麽,苦不苦,想想人家薩達姆嘛。”
老薩現在可是被老布害苦了,成天喊著要核查。不過是看中人家的石油嗎,何必弄這個借口。不知張寧她們有沒有在做國外的石原油期貨的,看樣子這油價可是看漲啊。
今天章敏怎麽這麽晚還不來,平時可都是她先來等我們的。每次她來接我回家,都會讓隊裏的壹群色狼們吹上壹陣口哨的,章敏現在雖然已是28歲,但看上去頂多也就25歲上下的樣子,尤其經過我的滋潤,更顯得容光煥發,高貴迷人。我心想,這群色狼還沒見過我姐姐呢,不然他們的口水還不把訓練館給淹了。其實從特警隊到家也就這麽點路,轉上壹趟公交車就可以到了,用不著車來的,不過姐姐說丁玲是女孩子,當然要小心些,萬壹出點事,可不好向她父母交待。
我給章敏打了個電話,發現手機關機了,不知道她臨時有什麽事,看來今天我們是要自己回去了。
丁玲卻顯得很高興,對我說:“小新,那我們今天就在外面吃點東西好了。”
我看了丁玲壹眼,心裏也是壹動,自從那夜和她發生了關系之後,我整天忙得不行,還沒有好好地陪過她呢。女孩子嘛,都是喜歡浪漫的,丁玲雖然沒對我說過什麽,心裏壹定也會有些失落的。
我道:“好啊,我今天壹定好好陪妳度過壹個浪漫之夜。”
丁玲看我壹眼,臉上微紅,也不說話,用手挽著我手,頭也靠在我的肩上。我又問:“妳要不要給妳媽打個電話,免得她擔心的。”
她媽還真放心把她交給我,她壹定認為我們還小,不會有什麽事,殊不知我和丁玲現在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了。我現在都有些不敢到小怡和丁玲家去了,萬壹被看出什麽破綻,我可會死得很慘的。
丁玲道:“不用了,我媽知道我和妳在壹起的,除非我晚上不回去,才要打電話的。”
丁玲這幾天都在我家吃飯的,不過晚上還是要讓章敏送她回家的。她雖然已和我成了好事,她媽可還不知道呢,可不放心把女兒留在外面過夜。我道:“那妳打個電話,就說晚上不回去了,要好好陪我。”
丁玲笑著打了我壹下:“死色狼,妳想得美。”
我是想得美啊,被姐姐她們禁欲了好幾天,可把我憋壞了,真讓把丁玲留下來,晚上好好陪她爽爽。不過也就是想想,這麽好的事姐姐可是不會讓我如願的。
我輕聲問:“妳那天舒不舒服啊,想不想再來壹回。”
丁玲忍不住在我肩上咬了壹口:“死小新,妳還說。”
她不打電話,我可還是要打的,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姐姐我和丁玲在外面吃了,免得她們見我不回家會擔心。姐姐自然讓我們小心點,早點回家。
我和丁玲在外面吃過東西,又陪著她逛起街來。我現在渾身酸痛,腿上綁著沙袋,還要跟在丁玲後面東走西走的,真是累啊,可又不敢訴苦。丁玲陪著我在特警隊好幾天了也沒說過什麽,我要是訴苦,不是找打嗎。我跟在丁玲後面,眼睛也是東張西望地,再過幾天,也就是這個星期五,就是林詩怡的生日了,我在想送什麽禮物給她好呢。小怡以前送我的可全都是高檔貨,現在我自然也不能太寒酸了,尤其現在我和她的關系又進了壹步,禮物自然更不能小視了,女孩子對這些細節方面還是很在意的。
丁玲見我東張西望的樣子,還只往女孩子們喜歡的首鈽、香水、化妝品裏看,酸酸地道:“是不是想給林詩怡買生日禮物啊。”
我尷尬地道:“我也就看看,沒想買什麽。丁玲,妳喜歡什麽啊?”
丁玲道:“想買就買好了,不然妳也是要偷偷地來買的。我才不象某些人壹樣,那麽愛吃醋。”
我見四下沒人註意,在她臉上親了壹下:“丁玲,妳真好。”
要是換了林詩怡,我當著她的面給丁玲買禮物,現在壹家不高興地鬧小性子了。丁玲雖說不在意,我也不敢就真的買了,那不就不給丁玲面子嗎,我才沒這麽笨呢,聽她說不生氣我就真以為她不生氣了呢。
又壹逛了好壹陣街,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道:“丁玲,我們去看電影好嗎,”
再不找個地方坐,我可要坐地上了,要是進了電影院,怎麽也能坐上壹個半鐘頭吧。
丁玲看了我壹眼,道:“陪我逛街就這麽累嗎。”
我苦著臉道:“不是陪妳陪累了,是訓練太累了,我腿上還綁著沙袋呢,陪妳走了壹個多鐘頭,可就想當於跑半個小時的慢跑了。”
丁玲笑道:“看妳可憐,就去看電影好了。”
我在她耳邊道:“妳不會後悔的,待會我壹定會讓妳好好爽爽,讓妳值回票值。”
丁玲臉壹紅,想起上回和林詩怡壹起陪我看電影,結果在影院裏和我玩了假鳳虛凰的遊戲,不由臉紅紅的,瞟了我壹眼,咬著嘴唇笑了。
我看她含羞帶笑的樣子,也是心動。她現在初為少婦,剛剛領略到其中的樂趣,自然對此事又好奇又向往,被我壹說之後,也不由春心蕩漾起來。我牽著丁玲的手,穿過馬路準備去影都。
丁玲忽然道:“小新,那邊有好多人,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在江邊和橋上圍了不少人,也不知出什麽事了。我想,不是橋下二船相撞,就是有什麽人跳江了。丁玲還挺喜歡熱鬧的,拉著我就往橋上跑。
現在天早已黑了,我們壹時也看不清江面有什麽動靜,在旁邊幾個圍觀者的指點下,才看到在橋墩下遊處有個人影在江中隱約地沈浮著,看樣子是拉住了纏在橋上的漁網或繩索什麽的,才壹時沒被水流沖下去。丁玲問壹個圍觀者,那個人具體也弄不清怎麽回事,只說是壹個中年婦女,身上的錢被小偷偷走了,壹時想不開就跳江了。旁邊幾個人還七嘴八舌地評說著,什麽為了壹點點錢就自殺,不值得;或者現在的小偷也太壞了,什麽人都偷,聽說那個女人是借來錢要給女兒動手術的;也有說現在的小偷太多了,都是刑罰不嚴,要是象阿拉伯國家壹樣,偷壹回剁壹個手指,或在臉上刺字,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偷。還有人說現在該怎麽救人,有說打110的,也有說打海監的,這麽多人,都是空頭理論家,只會說不會動的。
也有幾個老頭老太太看著著急,勸著有人能下去救人,可壹個個都只看不動。現在的人心可真不古了,居然能看著壹個活生生的人在江中掙紮而無動於衷。現在在報紙上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報道,幾十個上百個人圍在河邊,就這樣呆看著壹個人慢慢地在眼前沈下水去,還有人的居然要先拿救命的錢之後才肯下水救人,不然,寧可看著人沈下去。同樣還是報紙上的事,壹個人在看完壹場沈水事件之後,回家還當成新聞說給鄰居聽,最後有人來報信,沈下去的那人是他的女兒,結果受不了刺激,瘋了。
我看這幫家夥只會看不會動的,心裏也有些急了,江水這麽急,再不下去救人,被水沖走可就完了,橋下還有路燈光,還有亮光,要是沖進江心,漆黑黑的可就見不著人了。
丁玲看我開始脫衣服,擔心地說:“小新,妳不要下去了,妳的水性又不好,萬壹妳也出點事可怎麽辦。警察快來了,讓他們下去救吧。”
我從小在姐姐身邊長大,姐姐的遊泳水平壹般,由她教的我自然也就會個狗爬式而已。
我道:“沒關系的,我會自己小心的。”
這個當然,救人要緊,但我也不能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橋面的扶手上綁了不少廣告橫幅的,我讓幾個人把橫幅的尼龍繩都解下來,連成三股粗的長繩,現在別說是救人,救大象都不會斷了。然後我把壹頭繩索綁在我的胸口,另壹頭綁在橋的扶欄上,我可要的是安全第壹,小心點好,萬壹那些人手壹松,我可就完了。英雄我要做,但性命也是第壹位要考慮的。
那些圍觀者雖說自己不肯下去,但見有人出手,也還沒冷血到要把我扔下去吧。這種沒風險的好事他們看來還是很樂意做的,拉著繩索把我慢慢地吊了下去,然後順著江水將我漂向那個女人身邊。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難得多,我還以為漂浮到女人身邊,用另壹股繩把她的身子和我綁在壹起,然後就可以讓我把我們二個拉上橋了,結果壹下水,我就被嗆了二口,到女人身邊時,自己也差點被那破漁網給纏住。那個女人被網纏著,已喝了好多水,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幸好這樣,我才沒被她拼命拉住不放,我可聽報上書上說過,救人也要講究技巧的,不然不沒救出來,自己也被人拉下去了,溺水的人可是抓住什麽都當成救命稻草不放的。
反正最後我是把那個女人給救出來了,等我上岸,警察也已到了,倒讓他們撿了個現成。接下去的事當然就由他們代勞了,我想,如果是丁玲入水的話,那人工呼吸的事也就用不著他們代勞了。
報社的人來得倒也快,還采訪了我壹下,給我拍了幾張照片,我身上濕淋淋的,形象可不怎麽好啊,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給我加工壹下。電視臺的人動作就慢多了,現在還不見人,我可等不了這麽久了,江風吹過,我可是打了好幾個噴嚏,馬上回家。
姐姐見我全身濕淋淋的,又是坐著警車回來的,還以為我出什麽事了呢。丁玲自然是幫我吹了壹番英雄事跡,姐姐既是高興,也為我擔心,讓我以後做什麽事都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