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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肯信來年別有春 by 書吧精品

2018-5-25 17:34

第二章
  李昊遠第二天忙完公事正待回府,工部尚書找他請示今年的江南水利。皇上不問政事已久,太子手中無實權,壹時朝廷大員有急事都找到這裏。
  修堤防洪,工程浩大。李昊遠本想大筆投入,興百年之基業,收壹勞永逸之功。然而個中牽扯利益人眾,年年都要重費工夫。
  汛期將至,今年築堤之事已迫在眉睫。待得與工部諸人商量完畢,已經到了傍晚。
  回府後,將今天請的太醫招來,問問安風的情況。這位郭太醫自李昊遠極幼時就侍候他,可說是看著他長大的,算是他的親信,見面也沒有那些繁文縟節。
  郭太醫對李昊遠道:「那位安公子並無大礙。只需讓他獨自靜養,月余自可痊愈。」李昊遠明白他言下之意,面上竟紅了壹紅,笑道:「這無不可,只是先生有否發現他體內真氣十分怪異?」郭太醫微微點頭道:「安公子體內的真氣為陰寒之氣,男子少有修煉這樣內家真氣的。即便修煉,也很難持續。我問了他的侍女,那姑娘說他每日只吃些菜蔬,飯量尚沒壹般女子多。若勸他,他說自小就是如此,也只能吃這些事物。難怪他雖已廿五歲,身型樣貌卻都是少年。」李昊遠聽他說完,點頭道:「我也發現他體質怪異,想廢了他的武功,又怕他受不了散功之苦而死。先生可有什麽藥方能收此效?」郭太醫道:「散功的藥方自然有,但這位安公子也未必禁受得起。我開個方子先壓下他體內真氣,使他無異於常人,再從飲食處慢慢調養。過個壹年半載,也不遲。」郭太醫停了片刻接道:「安公子腸胃極弱,*也較常人細狹。雍王不願他有事,該多加體諒。」郭太醫說到這裏,叫隨從將藥匣打開,取出兩個巴掌大的玉瓶遞給李昊遠:「京城許多豢養孿童的豪門,都備此物。這本是藥的壹種,功在去腐生肌,我調低了藥性。」又拿出壹個小匣子,打開裏面是九顆丹丸。郭太醫道:「這是止血聖品,急用時只消捏碎了撒在患處。傷藥也已熬好在安公子房內,只是還未敷上,安公子醒來之後,便不許任何人靠近,老夫苦勸無效,愧對王爺了。」李昊遠道:「先生不必自責,我著秦濤隨妳回去,將那壓制內息的方藥帶回即可,以免勞煩先生這樣的暑天往返,令我心中不安。」李昊遠親自送了郭太醫出房門,才轉向安風那邊去了。
  李昊遠進來時,安風正蜷縮在*,身上換了壹件月白的長袍,緊緊的閉著眼睛,被褥都換了新的,流光拿著藥碗在邊上哄他。見李昊遠來了,流光行了壹禮。
  李昊遠看她壹眼,她臉上帶著些猶豫的表情,還是立刻退了出去。
  李昊遠在床邊坐下,伸手去撫安風的臉。手壹碰到安風,安風立刻抖了壹抖。
  李昊遠將他壹把拽了起來,放在膝上,問道:「妳為什麽不肯上藥,想找死麽?」安風微微壹動,感覺渾身疼得像要散了。低聲道:「我……我……不慣……」李昊遠笑壹笑道:「諱疾忌醫。妳不習慣什麽,不習慣被人看?太醫說妳體質很差,從小難道不常常看醫吃藥?」安風醒來後壹直疼得昏昏沈沈,卻不敢不答他的話。低不可聞的道:「我沒生過這種病。」李昊遠細長的鳳眸閃過壹絲促狹的光,伸手到他衣服裏,笑道:「什麽病?」手不知撫弄到哪裏,安風呼吸轉急。李昊遠道:「別再抖了,我不會現在碰妳。」將安風放在*,讓他俯臥,柔聲道:「妳怕別人看,那也沒辦法,我這是第壹次服侍人,有什麽不妥當,也說不得了。」他褪了安風的褲子,用手指蘸了床頭放著的藥膏,藥膏並不黏膩,味道也極清淡。
  他對安風道:「妳自己張開腿,免得我再弄疼妳。」安風趴臥在*,不肯開口回答,也沒有動。李昊遠見安風沒有反應,握住安風的腳踝將他雙腿拉開。臀-瓣間的小-丨穴露了出來,因為冷和疼瑟縮了壹下。顏色比昨晚紅的多,自然是因為自己蹂-躪了安風的緣故。
  李昊遠手指緩緩的探了進去。轉動手指,將藥塗在他的內-壁。手指接觸到安風體內有許多細碎的傷口。他不敢用力,極緩慢細心的向內塗抹。
  安風疼得不住哆嗦,用了小半個時辰藥才塗完。安風身下已被汗水沁濕壹片,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楚。
  李昊遠將他慢慢抱起,拿絲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汗,再慢慢幫他把衣服穿上。安風像個孩子似的靠在他懷裏,面上神情委靡。
  李昊遠想起昨夜那玉器似的嗓音喃喃求饒,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傷了他,守了安風壹會,回書房去了。他打開卷宗,卻沒有心思看,身上衣服似乎都有安風的香氣。
  安風是個奇怪的存在。他的心不肯折服,可是他的身體痛苦,於是肯被自己抱著安慰著。安風依偎在自己的懷裏時是多麽的乖巧,怎樣才能讓他的心也這樣柔順呢?奇異的矛盾著,反而更加吸引自己。
  次日,秦濤已取了藥回來道:「太醫說這藥共三丸,隔天服下,六天之後,傷者內息會完全被壓制,與不會武功的平常人無異。只是這藥本是治療走火入魔之癥的,患者會有些氣血翻湧,又或嘔血,但均無大礙。」李昊遠接過藥來。
  秦濤道:「安公子早午皆未用膳,膳房熬了幾樣粥,他都喝不下。」李昊遠道:「不用勉強他,妳讓流光到李全處取我帶回的東西。妳也先下去吧。」秦濤出去之後,李昊遠打開那裝藥的木匣,壹股清香撲面而來。他靜靜的坐了片刻,又回了幾封公函。
  料得流光已隨秦濤出去壹段時間了,拿起壹丸藥壹個人繞去了安風處的晚雪樓。
  遠遠見門上的簾子半卷,十分慵懶的壹種感覺,似未梳妝的美人倚門而立。李昊遠暗笑自己真是瘋了,不過是個竹簾子罷了。因為裏面住的人,好像就沾了仙氣似的。
  他的童心忽起,躡腳走了進去。安風正半倚在枕上,長發披垂下來直到腰際,看起來是剛剛洗過,氣色已較昨日好了許多。床前的矮桌上放著壹碗白粥,幾樣小菜,卻是動也沒動。
  李昊遠在他床邊坐下,擡起他的下頜,安風順從的任他擺布。
  李昊遠笑道:「怎麽今天這樣乖?」
  手微壹用力,安風張開了嘴。李昊遠捏破藥丸外面的蠟衣,放在安風口中道:「咽下去,這是當朝第壹名醫為妳所配,妳的面子真是大到家了。」安風心知無法反抗,還好那藥並不苦,沒太費力便咽了下去。
  李昊遠將他抱在膝上道:「這熬粥的廚子是李全在江南請的,真正技冠全行。」*了*那碗,想是最後壹次換上的,仍頗溫熱。
  安風搖搖頭道:「我沒有胃口,吃不下。」
  李昊遠道:「妳既不願意吃飯,那是想做點別的了。」手自安風的衣服邊繞進去,向上*索碰了碰安風的丨乳丨-尖,那敏感的小東西讓他的主人害羞。
  安風身子輕輕向上壹跳,強笑道:「我好像是有些餓了。」李昊遠拿起那碗,看了看那幾樣菜,用筷子夾了些櫻桃肉放在自己嘴裏,嚼細了又吐在勺子裏,在上面舀了壹勺粥,安風張嘴將那勺粥咽了下去。
  李昊遠喜歡安風的乖順。可他心思極細,知道安風絕非輕易服軟之人。
  待把這碗粥餵完,李昊遠解開他的衣服,拽過枕頭,讓他臥在上面。
  安風忽地回頭攥住了他的手,沒有說話,目光中露出了求懇與害羞之意。
  李昊遠按住了他道:「妳別怕,太醫說這傷藥只需上個三、四次,之後靜養就可,否則發起炎來,妳害羞的日子還在後面。」安風轉過頭去,柔順的伏在被褥上,雙手抓住被角。
  李昊遠見他做了壹副忍痛的準備,心裏好笑,拿了藥過來,分開他的雙腿。
  先在他的臀-瓣上*壹陣,才將手指探了進去。感覺手指所觸都已收口結痂,暗贊郭太醫醫術高明。見安風的身子仍不住顫抖,故意拖長時間在裏面撫弄。直到看安風抓著枕頭的雙手指節已泛白,才塗抹好藥膏,將手收了回來,把衣服逐件套回安風身上。
  李昊遠扶安風翻身躺下,打量了壹眼這屋內的布置。
  他府內有風花雪月四樓,這晚雪樓為了映這雪字,布置多以白色為主。長長的窗簾直垂下來,細看才能分辨出上面的蘇繡紋樣,著實價值不斐。
  窗前置著壹楠木書桌,上面放著壹幅未完的畫卷。李昊遠走過去拿起來壹看,忍不住笑出聲來。畫中人形神俱備,卻是安風的侍女流光。
  他對安風笑道:「世上無人了麽,做主子的這樣費心為仆人畫像。妳有這樣的手段,若去作畫師,宮內那些白吃飯的可要羞愧死了。」安風正要回答,覺胸腹間氣血浮動,咳了壹聲,吐出壹口血來。
  李昊遠走上前來,搭住他的手腕,察覺他脈象平穩微弱,幾乎探不出真氣動向。
  安風自己也有察覺,心中驚懼交加。用力推開了他,手掌做勢,虛空擊了壹掌,卻連床帳都未飄動壹下。
  李昊遠第壹次看他用的招勢,手指若禮佛狀,自食指以下略略彎曲,側面看似壹朵花苞。真不愧醉花之名。
  安風又試了兩次,已心知肚明,怔怔看著自己的手。
  李昊遠握住他的手道:「妳那功夫好看不好用,是與自己作對。妳在我身邊,自然也無人敢欺負妳。從此後省了這個麻煩不是更好。」安風也不答話,閉上眼睛。他早就料到這可能的結果,等真的發生仍舊覺得悲傷。他是舊香教送給李昊遠的報答,可並非沒有自己的血肉思想;他不是壹塊石頭,可以倍受折辱而無動於衷。
  安風的反應永遠出李昊遠的意外,換壹個人這樣違逆他,李昊遠壹定會大加責罰。可是安風不同,他的反抗讓人無力。他像孩子壹樣倔強委屈的流淚,李昊遠這樣精悍的人也覺得束手無策,拿絲巾給他擦了眼淚。
  安風躺下合著眼睛,把被拉起來蓋在頭上。
  李昊遠輕輕隔著被撫*他的身體,安風起初微微顫抖,漸漸平靜了下來。不帶*的撫*,讓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的孩子感到溫暖和安靜,可以暫時忘卻壹切苦惱;不輕不重,像是充滿憐惜。
  李昊遠輕輕吻他的額頭,安撫的壹遍遍撫*他,直到安風合上眼睛睡去。
  兩個人都是第壹次處理這樣的關系。李昊遠不知道該怎樣對待安風;安風不是那種烈性的不從。事實上如果安風像那些所謂的貞烈之人,壹面知道自己的身分和立場,壹面又橫眉立目的反抗,李昊遠倒不會對他有太長久的興趣。
  李昊遠欣賞知趣的人,他厭惡那種橫生出來的麻煩。可是安風,他總是溫柔順從,甚至被廢了武功,也不開口說壹個字的埋怨。
  他甚至像個孩子壹樣的依賴自己,因為他不舒服,自己是傷害了他的人,也是唯壹能給予他溫暖的人。
  安風溫順冷漠,他的身體承受著來自自己的傷害和溫柔,他的心高傲而冷漠;他不屑於毫無成功可能的反抗。會不會發起突然壹擊?
  這是李昊遠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壹種人,李昊遠輕輕撫*他的頭發,在安風的額頭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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