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渾道章

誤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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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四十八章 局中可對爭

玄渾道章 by 誤道者

2023-1-7 18:13

  戴廷執束縛了嶽清澤和鄒司議二人之後,便即回到玄廷之上復命。
  到了清穹之舟中,見到了陳首執,他稽首壹禮,道:“首執,得正清鎮守、嚴玄尊還有兩位廷執相助之下,此行已將所有人都是擒捉。”
  陳首執頜首道:“勞煩各位了。”
  而這個時候,武廷執那邊也已是有了結果傳回。
  說是壑界那邊主持局面之人非常之謹慎,也可以說是果斷,在發現天夏居然直接派人,根本不與武廷執照面,立刻祭動法符,召喚乘青鴻羽,帶著自己和壹行主要之人離開了。
  倒是那元夏巨舟,不知是因為走得急,還是有意留人下來拖延之故,並沒有及時處理掉,包括裏面所有余下之人,卻都是被全部完整的俘獲了,不過想來元夏也不在乎這麽壹點人。
  陳首執看了結果,不禁頷首壹下,這般看來,今回所有入侵天夏的元夏來犯之敵不是被擊殺擒捉,就是遁逃了,此番危機已解。
  天夏諸廷執站在壹處,打壹個稽首,道:“此回全賴首執坐鎮中樞,調劃布置,張廷執虛空斬敵,諸廷執傾力用命,我天夏方才得此全勝。”
  在場諸廷執回想這壹戰,也是心裏感嘆,他們本來以為這壹戰最多只能對抗元夏,並成功給予壹定殺傷,順帶擊退來敵便就不差了。
  可沒想到,最後取得了如此戰果,若是不計較壑界,天夏本土這邊全滅來敵,算得上是打了壹場完勝。
  張禦在旁看著,其實元夏這回攻打天夏只要多攜帶壹些鎮道之寶,哪怕只是壹件,結果也是不壹樣的。
  不過他們主攻方向非是天夏,只是想給足夠的壓迫力,讓天夏無暇援助那處,順便再看壹看天夏的所暴露出來的力量,但他們並沒有想著有虛空邪神存在,導致兩位司議陷落陣中,這才陷入了被動。
  這次除了盡覆來敵外,更大的好處是任何消息都沒給元夏帶了回去,下次此輩再來,前回之人所經歷的還需再承受壹遍。
  陳首執道:“此回勝戰,確實值得慶賀,可也需看到,來犯之敵其實勢不及我,又失陷人手與我陣中,被逼不得不與我對拼,這才得落此結局。元夏之勢,數倍於我,此壹回給予挫敗,下回敵至,其勢更大,諸位尚且不能放松。”
  諸廷執俱是打壹個稽首,口中稱是。
  韋廷執道:“首執,此回可以讓壹眾道脈的道友過來,壹同商議下對抗元夏之事。”
  陳首執道:“理應如此,不是我壹家之事,韋廷執,風廷執,便由妳們二位代為走壹趟吧。”
  韋廷執和風道人都是壹禮應下。
  張禦微微點頭,盡管這壹戰元夏沒有動用全部的力量,可天夏又何嘗不是如此?
  天夏所動用的力量,無論是鎮道之寶,還是上層修士,幾乎全都是天夏本身所擁有的,而沒有動用其他道脈的道寶和修道人,這就是讓其他道脈看壹下,天夏有能力,有決心應付天外大敵,此也是提振心氣之舉。
  以此勝戰為基,再是喚得諸道派到此,便更具說服力了。
  不過這裏有壹個獨特的寶器,那便是元都玄圖,此戰之中此物最多也只是起了壹個轉挪作用,而並沒有用在戰陣之上。
  這是因為此圖牽涉太大,只要有壹點泄露的可能,都會給元都派那位祖師還有荀師帶來麻煩,不宜讓對面知曉,故是用時較為收斂。
  林廷執這時道:“首執,這壹回若是論功,虛空世域的堅守可謂功不可沒,林某建言,不妨繼續加強這裏的守禦,作為壹處主要經營之地。”
  眾廷執以為然。
  這方虛空世域,本來玄廷只是想著作為吸引元夏註意力之用,所以裏面安排的人其實並不多,也就是壹些守禦陣法的修士,若遇危險,也方便撤走。可現在看來,卻有必要立住了,如此能為內層有效分擔壓力。
  而在諸人商議之時,韋廷執和風道人也是逐壹走訪了各個道脈,包括乘幽派那裏也是去了壹趟。待回來之後,風道人心下微微壹動,卻是訓天道章之中傳來壹個傳訊。
  他看過之後,便先與韋廷執別過,穿渡雲海,來至壹處平臺之上,並尋到了被暫時拘束此間的嶽清澤,道:“嶽上真,我奉玄廷之命而來,希望妳能勸說那位與妳壹同到來的上真也是降順天夏。不知妳可能做到麽?”
  嶽清澤笑道:“這位豐道友可與我不壹樣,他可是兢兢業業保護元夏司議的……”說著,他又話鋒壹轉,道:“可既然是天夏所委派,嶽某壹定盡力而為,立求將此事辦得妥當。”
  風道人道:“那我便等著嶽上真妳的消息了。”
  嶽清澤打壹個稽首,下來他坐上玄廷安排過來的飛車,隨著此車在不辨方位的茫茫雲海之上飛渡,半天之後,他落在壹處與他居地略有相仿的法壇之上。
  偌大壹個圓壇,只有豐神常壹個人坐在那裏,且是閉目不動,便是知曉他來了也不說話。
  嶽清澤走上近前,壹揮袖,擺開壹方茶案,道:“豐道友,今日我給妳帶來了壹壺好茶,天夏這邊的茶也很好喝的很。”
  豐神常還是不說話。
  嶽清澤道:“豐道友,我只說幾句話,說完便走。”他也不等豐神常答應,繼續道:“我等原來也並非是元夏修道人,只是世域被覆,才為元夏賣命,不過是迫不得己罷了。”
  豐神常這時睜開眼睛,諷刺道:“好壹個迫不得已,如今也是迫不得已麽?今日反元夏,明日反天夏,來日元夏來了,是否還要再反天夏?”
  嶽清澤也不惱,笑道:“那倒是不會了,如今我已把元夏得罪到底,已經沒辦法改換門庭了。”
  豐神常道:“嶽上真打算的好啊,將鄒司議擒了獻給天夏,得了信重,當初不將我等壹並捉起來呢?”
  嶽清澤笑著搖頭。
  他倒是真這麽想過,也有壹定可能做到,不過做了此事不壹定落得了好。
  要是全給他做了,天夏方面有人白忙活了壹場,那這個功勞算誰的?
  做人不能太絕,要留有余地嘛,現在抓了壹個司議,顯示了他的誠意,而把另外兩人留給了天夏方面,可謂剛剛好。
  他看向豐神常,道:“我知道友妳的顧慮,雖然元夏給我行了法儀,為我剔除了劫力,可是難知元夏還會有什麽手段,不過我以往曾聽說,天夏這裏亦有辦法對抗避劫丹丸,如今壹看,果是如此啊。”
  豐神常壹怔,忍不住道:“天夏能化解避劫丹丸?”
  嶽清澤道:“以往投奔天夏之人俱是安在,道友可要見上壹見麽?”他又言道:“元夏當初雖用法儀為我化去劫力,可同樣也斷了我上進之路,元夏壹日存在,我便壹日不得登攀,只有跟隨天夏滅了元夏,才得解脫啊。”
  豐神常斜著眼看他道:“嶽上真倒是心大。”
  嶽清澤悠然道:“我輩修道人,求仙了道,總是要有些遠大抱負的。”
  豐神常則是冷笑壹聲。
  嶽清澤見沒能說動他,仔細壹想,便知曉了緣故,笑道:“嶽某明白了,道友小心慣了,而且妳又沒似我壹般得罪元夏,來日元夏若覆天夏,說不定還得解脫。”
  他笑著搖頭,道:“我勸道友還是打消這等消息,今日失陷三位司議,元上殿若是找原由,不會怪淩司議,定是將罪責扣在我二人頭上,妳是回不去的,何況豐道友,是妳和我是壹同將人推入陣中的,還能回得去麽?還不如幫襯天夏,我等至少還有希望重獲新生不是?”
  豐神常再次把眼閉上,又不說話了。
  但是嶽清澤知道,這位心中已經有所動了,只是壹時抹不開面子,現在不能逼得太緊。
  他微微壹笑,站起身來,道:“道友再想想吧,茶我留在這裏,道友慢慢品,嶽某就先離開了。”說著,他打壹個稽首,便自乘坐飛車離去了。
  在他走後,豐神常睜開雙目,看向案頭上的那壹壺茶,卻是暗嘆了壹聲,良久,伸出手去,拿起來飲了壹口。
  元夏,元上殿下殿。
  虛空之中有壹道靈光乘虹歸來,最後落在了壹處碩大平臺之上,此間看守之人見狀,知是有上真歸來,立刻自裏出來相迎。
  等了片刻,待光芒散去,裏面卻至顯露出來的壹個身影,他也是認識的,上前壹禮,道:“原來支上真回來了,此行可還順利麽?”
  支道人面上沒有顯露什麽表情,他只道:“別問這麽多,我需速尋盛司議說話。”
  那看守之人聽到此言,知曉此番定然事機有礙,再是壹禮,就命人下去傳命了,待等了壹會兒,又有人到來,對支道人言道:“支上真,盛司議已在殿中,請妳前去說話。”
  支道人吸了口氣,便跟隨此人而行,不多久,來至壹處宏偉殿觀之內,盛箏已是負袖立於此間等候,他上來壹禮,方要開口,盛箏卻看了看他,先壹步說道:“看來妳們此番是失敗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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