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成為傳說

南朝近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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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壹天。   被期待已久的全民遊戲《仰望星空》終於要開服了。   圍繞著人族、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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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封鎖倒計時

在星際成為傳說 by 南朝近衛

2024-4-6 10:51

  【反立場裝置】
  【描述:來自星空,佩戴後,可以使妳在復雜靈能環境中自由行動】
  在獎勵那壹欄,這個裝置看上去像是個淡藍色的機械五角星。
  根據描述,只要將其佩戴在身上某個位置,就不會再受到立場裝置的影響了。
  【對多數人而言,靈能是壹種極難獲得的能源】
  【但在某些星球上,復雜且混亂的靈能力量隨處可見,甚至會形成致命的強靈能立場】
  【事物總有正反兩面性】
  【正如自然之風,可以轉化為風能,也可以化作恐怖的風暴】
  【為滿足在復雜靈能環境的行動與探索,歐洛克公司研發出了這種產品】
  【該產品有多種型號,此型號為“個人探索版”,只能滿足壹人的需求】
  【……】
  看完描述後,蘇夏確定了,這就是他現在急需的東西。
  有這東西在手,還怕什麽立場?
  許多人都說,自從立場裝置出世,面具怪客就再也沒瀟灑過了。
  事實上,不只是他,許多以往強勢的靈能生物最近都低調了不少。
  立場裝置確實是個大殺手鐧。
  魚鱗城那壹戰,有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直播。
  當時,不止魚鱗城的人在看,許多其余城市的人也都看到了立場裝置的恐怖。
  因此,當海馬城傳出要封城的消息後,來到這裏的大多數靈能生物都變得不安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提前撤離了。
  之前在酒館裏,蘇夏就聽到有人說:“面具怪客該不會是機械族放出來的假消息吧?最近酒館和機械族鬧得不愉快,那些該死的機器人會不會故意把我們引誘過來,然後叫安洛公司那些垃圾來安裝立場裝置,把我們壹網打盡?”
  支持這個說法的人不少,當時很多人都在罵安洛公司那群人族叛徒,恨不得把那些叛徒吊起來打。
  當然,也有人覺得機械族沒必要這麽做。
  甚至還有人認為,立場裝置並沒有宣傳得那麽強。
  “怕什麽?那立場裝置真有那麽厲害?”
  “魚鱗城的畫面,大家都看到了的,那面具怪客已經被消耗好幾輪了,然後才被立場裝置打了個措手不及……”
  “面具怪客多半是被打出心理陰影了,所以才不敢冒出來。”
  說到底,只有少數幾人經歷過立場裝置,絕大多數人沒有親身感受過。
  他們覺得,哪怕靈能受到影響,他們也比普通人強。
  至少,他們多年來在生死邊緣磨礪出來的經驗和反應能力,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
  在立場裝置裏,靈能生物可能連普通人都不如。
  渾身靈能就像是失控的機械裝置壹樣,對自己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誘發頭痛、肌肉抽搐、五感變弱等負面效果。
  “妳怎麽了?”對面的蘇琪忽然開口,她見蘇夏似是在走神。
  “沒什麽,想到了壹些往事。”蘇夏說道。
  “我還不知道妳是哪裏的人。”
  “珊瑚城。”蘇夏直言,“我知道妳丈夫以前做的事,我跟他算是半個戰友吧。”
  他繼承了北風指揮官的身份,但終究不是那個人,靈魂已經改變,只能算半個了。
  得到答復後,蘇琪神色壹黯,靜靜看著身前的火堆,壹陣沈默。
  蘇夏沒有再說什麽。
  他取出手機,找到丁燦的電話,發了條短信過去:
  【走之前,還有最後壹件事,是壹件大事,敢不敢跟我壹起幹?】
  收到消息的丁燦精神壹震,眼睛都瞪大了,仔仔細細看完了每壹個字。
  他壹直有個遺憾,那就是沒能和蘇夏壹同行動。
  而今蘇夏就要離開了,他還以為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沒想到,機會這麽快就來了!
  他立即回復:
  【立刻來!大人妳在哪裏?】
  看到消息,蘇夏把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並告訴丁燦找壹輛性能好的車。
  很快,丁燦發來消息,說他只需要二十分鐘就能抵達。
  這時間不長不短。
  蘇夏關閉手機,端起小碗,慢慢喝著碗裏的鹹粥。
  外面天色已暗,他身前火光搖晃,火堆燒得劈裏啪啦,時不時爆出兩三點火星子,身後則是隨著火光搖曳的影子。
  過了壹會,蘇夏喝完鹹粥,放下碗說:“今晚我要調查這件事,妳的行動能力怎麽樣?”
  蘇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輕輕撫摸,眼神復雜。
  片刻後,她擡起頭,對蘇夏說:“我不會添亂。”
  “好。”
  蘇夏知道,這壹晚註定不會太平靜。
  他需要蘇琪腦子裏的記憶,帶著她走壹遍任務流程,或許能讓她想起更多關於她被綁架的事。
  沒過多久,蘇夏就感應到了壹個復雜金屬物正在快速接近。
  丁燦來了。
  他開著壹輛加厚防彈的黑色轎車,穩穩停在破舊的民房外。
  “大人,妳在嗎?”丁燦沒有放松警惕,並未打開車窗,而是用對外喇叭喊了壹句。
  “我在。”
  蘇夏起身,推開民房破舊的木門。
  夜晚的冷風灌入房間,快速趕走了那僅有的壹點溫暖,火光都被壓得擡不起頭。
  見到這壹幕,蘇琪也立即起身,用周圍的泥土和碳灰蓋住火焰。
  外面,丁燦打開了車門。
  他這次孤身前來,沒有帶任何手下。
  他有些興奮,對著蘇夏說:“大人,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那幾十個兄弟壹起叫來。”
  蘇夏搖頭:“不必了,人多嘴雜,我們三人足矣。”
  “好的,大人妳說了算。”
  丁燦沒有異議,全盤聽從蘇夏的安排。
  隨後,他轉頭看向走出民房的蘇琪,問道:“這位是……”
  “我壹個戰友的妻子。”蘇夏沒有過多解釋,“外面冷,先上車,在車上談事。”
  “沒問題。”
  丁燦立即點頭,為蘇琪拉開後座的車門。
  蘇夏則全面開啟自己的金屬感應能力,將這輛車從內到外感應了壹遍,沒有發現任何監聽設備,定位設備也已經被丁燦破壞了。
  總的來說,這輛車還算安全。
  車廂裏很溫暖,空調溫度適宜。
  上車後,依舊是丁燦開車,蘇夏坐在副駕駛位。
  丁燦問道:“大人,我們要去哪裏?”
  “壹個歌手的家。”蘇夏對他說,“那個歌手兩年前自殺,名字叫安深,妳有沒有印象?”
  “當然有印象了,我還聽過他的歌呢。”
  說著,丁燦就打開了車載影音,點了壹首安深的歌。
  這首歌節奏輕快,充滿活力,十分抓耳,只是聽著就能讓人想到陽光明媚的日子。
  “開車吧,先去他家。”蘇夏說道。
  “大人,安深家裏已經沒人了,我們是要……”
  “嗯,潛入進去調查。”
  “好!”
  丁燦深吸了壹口氣,壓抑住興奮,他甚至都沒問具體是什麽事。
  但他能感覺到,這件事肯定是顛覆性的。
  “嗡——”
  發動機咆哮,車輪開始轉動。
  沈重的車身壓過道路,宛若壹頭黑色的鋼鐵巨獸,在夜幕下奔向目標地點。
  根據現在速度推測,他們大概能在晚上八點抵達安深的家。
  在路上,蘇夏簡單說了說這次任務的起因。
  蘇琪則重新講述了壹遍她被綁架後的經歷。
  “那些人居然這麽無法無天?”
  還沒聽完,丁燦就怒不可遏了。
  他踩著油門的腳都不自覺重了很多,用力拍了拍方向盤,說:“大人,那些人壹定要殺光!”
  這個十八歲的年輕人終究是見得太少了,經歷不夠,在憤怒的時候,能想到的最殘酷的刑罰就是死亡。
  蘇夏對他說:“冷靜,無論什麽時候都要冷靜,說出的每壹句話都要經過頭腦。”
  “大人,我明白的……”
  丁燦緊緊抓著方向盤,用力之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可見了,足以看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蘇夏繼續說:“現在,尚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只能慢慢調查。”
  “大人,為什麽是安深家?”
  “我有些小道消息,他的死亡或許跟那些人有關。”
  “這麽說,他確實不是自殺……”
  兩年前,那位天才歌手的死訊被曝出來後,許多人都不相信,尤其是他的粉絲。
  當時鬧了很長壹段時間,各個新聞媒體的頭條都被占據了。
  但最後的結論很簡單——抑郁癥。
  這位看上去陽光開朗的青年歌手,居然患有抑郁癥。
  事情鬧到最後,許多粉絲也不得不接受了事實,覺得就是自殺。
  “他的歌都是這種類型的嗎?”蘇夏忽然問道。
  “對的,節奏都是壹樣輕快。”丁燦回答,“我當初聽到他有抑郁癥的時候,也覺得挺奇怪的,但沒有深究。”
  當時的他才十六歲,還忙著跟父親抗爭,連自己組織都沒建立好。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奇怪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大多數人只求自保,很少去探究某些事。
  通過丁燦的講述,以及網上搜到的資料,蘇夏漸漸了解了這個叫安深的年輕歌手。
  童年不幸,父母雙亡,學校欺淩,輟學打工,幫派控制,流浪輾轉,各種困難痛苦的遭遇都經歷過,但成年後向所有人展示的永遠只有積極陽光的那壹面。
  “這麽慘的前半生都經歷了,卻在成名後自殺,確實說不通。”丁燦說道。
  “嗯。”
  兩人交流間,車速並未放緩,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後面忽然傳來了喇叭聲。
  “滴滴!”
  丁燦看了眼後視鏡,發現是城防部門的車,對方在示意他停車。
  他不滿地說:“今天換了個新車,城防那些家夥居然都敢攔我了。”
  “靠邊吧,看看他們想幹什麽。”蘇夏說道。
  “好的。”
  聞言,丁燦立即減速,在路邊停下,隨後按下車窗。
  後面那輛城防部門的車也減速停下,從裏面走出來兩個巡查員,他們身著制服,神色嚴肅,看樣子是想進行例行檢查。
  可當他們看到丁燦這張臉後,紛紛變了臉色。
  這個小霸王,海馬城裏沒幾個敢惹的。
  其中壹人在心裏暗叫倒黴,擠出壹副笑容,對丁燦說:“丁先生,您怎麽親自開車?”
  “怎麽,我沒手嗎?開不了車?”丁燦很不客氣。
  “不不。”
  這人急忙擺手,說:“這兩天下雪,天黑路滑,還請丁先生註意安全,不要開太快,您剛才超過135了。”
  丁燦眉頭壹橫:“妳在質疑我的開車實力?”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人的額頭浮現出冷汗,“最近城裏來了很多陌生人,我就怕他們不講規矩。”
  “妳在暗諷我不講規矩?”
  “不……”
  這人的聲音都發顫了,擦了擦汗水,說:“要封城了,還請丁先生小心,路上可能會遇見機械族士兵盤問。”
  “妳在咒我?”
  “不是的……”
  這人臉色都發白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和丁燦正常交流。
  他求助地看了眼身旁的同伴,可同伴只是低著頭,默默無語,什麽都不敢說。
  就在這時,車裏傳出了壹個聲音:“細說封城的事。”
  這人立即松了口氣:“是,是……是這樣的,上面傳來消息,明天淩晨六點就會封城。”
  “怎麽封?”
  “我也不清楚,聽說是機械族的命令。”
  “沒有更多內情嗎?”
  “大人,我只是個普通巡查員……”
  這人確實不知道更多,但他又害怕車裏的人怪罪,只能不斷道歉並解釋。
  畢竟,能讓這個小霸王親自當司機的,整個珊瑚城能有幾個?
  車裏那人,身份地位肯定不簡單。
  “行了,妳走吧。”丁燦揮了揮手。
  “是,丁先生壹路平安。”
  這人不敢再多說什麽,生怕惹得丁燦不滿。
  幸好,丁燦沒有糾纏不放。
  他關閉車窗,腳下給油,車輪開始轉動,在兩個巡查員的註視下緩緩離開了這裏。
  開出壹段距離後,丁燦對蘇夏說:“大人,要不我找關系問問封城的事?”
  蘇夏問他:“什麽關系?能繞過妳父親嗎?”
  “這……”
  丁燦猶豫了壹下,似乎沒太多信心。
  見他這樣,蘇夏便說:“那就算了,順其自然,該來的總會來。”
  丁燦點頭:“好的。”
  兩人繼續之前的話題,說回那個年輕歌手。
  時間慢慢流逝,來到晚上八點。
  八點剛過,轎車停在了城區與郊區交界的壹片區域。
  再往前,就可以看到壹棟老舊的別墅,別墅院子裏雜草叢生,外面的鐵門銹跡斑斑,看上去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
  “兩年前,安深就是在這個別墅的地下室自殺的。”丁燦介紹道。
  在別墅大門、窗戶等各個位置,還可以看到當初執法局釘上的木條和貼的封條,有的封條至今還沒脫落,已經泛黃了。
  當初這位歌手剛死的時候,還有無數粉絲來他家門口祭奠。
  可如今才兩年過去,他的影響力就像海邊沙堡,早已經隨浪花逝去,只剩下少數晶瑩的沙子在證明他曾經的存在。
  根據任務提示,這位歌手很可能是“被自殺”的。
  每個世界都有類似的事情,只是有些手段比較粗糙,比如說“背後中槍”、“對腦袋連開兩槍”之類的被自殺。
  而這位歌手的死亡很簡單,吞槍自盡。
  “這鐵鎖都生銹了。”丁燦走到鐵門前,取出壹根隨身帶的鐵絲。
  他將鐵器折彎,然後又拿出別子,只用了十多秒,輕輕松松就打開了鐵門上的鎖。
  “妳還有這技術?”蘇夏問他。
  “閑著沒事,在監獄裏找那些人才學的。”
  丁燦嘿嘿壹笑,收起鐵絲和別子。
  據他說,監獄裏有完整的溜門撬鎖教程,從入門到精通都能涵蓋,只要請那些犯人兩包煙就能學到。
  “嘎吱……”
  他戴著橡膠手套,輕輕壹推門,銹跡斑斑的鐵門緩緩打開。
  門後的院子滿是荒草,夜風壹吹像波浪般起伏,通往別墅正門的石板路都看不見了。
  兩人走進院子,並未去正門,而是先繞著別墅走了壹圈,看看能否有什麽發現。
  很快,在別墅後面,蘇夏發現了壹點異常。
  他走近壹扇被木板封著的窗戶,伸手輕輕觸碰,說:“在我們之前,有別的人來過。”
  “啊?”丁燦詫異。
  或許是天色太黑,他什麽都沒發現。
  蘇夏說:“仔細看木板上這些釘子,釘子周圍都有深深淺淺的條狀凹陷,這是拔出時留下的痕跡……這說明,曾有人拔出這些釘子,將這些封窗的木板取下來,最後又安裝了回去,將釘子打入原本留下的小孔中,但痕跡還是留下了。”
  丁燦恍然:“確實是。”
  他立即去觀察了壹下其余窗戶的封窗木板,發現那些木板的釘子周圍並沒有別的痕跡。
  也就是說,只有那扇窗戶曾被人打開過。
  如果是執法局的人,走正門就行了,不需要費這麽大的功夫。
  會是瘋狂的粉絲嗎?
  “哢嚓!”
  蘇夏忽然壹用力,將整塊木板扯了下來。
  或許是被卸過壹次的緣故,這些木板並不牢固了。
  丁燦也在壹旁幫忙,將取下的木板依次放在旁邊,方便隨後裝回去。
  所有木板取下後,只剩下壹扇狹小的窗戶。
  玻璃早已被打碎了,站在窗戶前往裏看去,別墅內部黑漆漆壹片,什麽都看不清楚,只能聞到壹股若有若無的黴味,有股莫名的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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