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早乙女露依

武俠玄幻

在當今這個時代,如果妳沒有資格“拼爹”,那麽妳只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時候妳會發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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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情敵」的報復

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by 早乙女露依

2020-12-8 15:26

  這個賤女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從天而降的沈悅希穿壹件大紅色的吊帶裙,極低的領口露出半個乳房,本就短的裙擺兩側還是開叉的,深黑色的褲襪搭配壹雙大紅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恨不得壹步壹扭,毫不顧忌地展示自己的風情,在眾人的註目禮中,徑直走到四爺身邊,放縱壹笑,壹屁股坐進四爺的懷裏。
  跟著沈悅希進來的,還有另外兩個保鏢,兩個保鏢牽進來壹條非常健壯威武的大狼狗,估計是四爺的寵物。
  「幹爹,我來了。」沈悅希坐在四爺身上嗲嗲地撒嬌。
  四爺淡淡地笑著,在沈悅希大腿上捏了壹下,「嗯,辛苦了。」
  明眼人壹看就明白了,這個樣子哪是什麽幹爹幹女兒啊,是情人無疑了。
  沈悅希壹雙媚眼轉向陳松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而陳松彪也張著嘴看沈悅希,壹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麽了我的彪哥哥,妳是不是好奇,我什麽時候認了這麽厲害的幹爹呀?」沈悅希直勾勾地看著陳松彪。
  「悅悅,妳怎麽……」
  唐婷不明白地看著二人,顯然她並不認識沈悅希。
  「來,給大家介紹壹下,我新認的幹女兒,悅悅。」外表已是老氣橫秋的四爺向人介紹自己的這位妙齡情人,壹點都不覺得尷尬,其他男人們當然也不會說什麽,個個露出討好的笑容,只不過心裏都在琢磨,這個悅悅是哪裏來的厲害人物,竟然可以取得四爺的青睞。
  陳松彪的臉色發白,不知道這個沈悅希和他是什麽關系。
  四爺開口說話:「剛才,我有壹段話沒有講完,說到哪來著?啊,對,剛才講到,我阿四之所以能順利走到今天,壹是謹慎,不犯錯,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是忠心。」
  「什麽是忠心呢?我不是皇帝,不要妳們為我做牛做馬,也不要妳們替我去死,但是在我們這個地方做事啊,誘惑太多了,敵人也太多了,最怕的,就是自己人在背後捅刀子。」
  「今天呢,我給妳們交個底,妳們中的有些人,千萬不要太飄了,妳們做的每壹件事,我都看在眼裏。如果有什麽事想瞞著我的話,先問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四爺說到這裏就停頓了,氣氛死壹般地沈寂,突然,四爺閉上眼睛。
  「阿彪啊。」
  陳松彪的椅子都跟著他抽搐了壹下,平時兇神惡煞的這位大流氓,此時卻像貓眼皮子底下的老鼠,驚恐地看向四爺。
  「有沒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啊?」四爺問。
  陳松彪張著嘴不敢說話,承認吧,實在沒膽子開口,不承認吧,都這樣了哪裏還賴得過去?
  「唉。」
  「阿彪啊,妳差不多是最早壹個到我這裏來的,但是妳知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年了,我還只是讓妳負責這麽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妳看看他們幾個,哪壹個不是手裏有重要的事情在做?妳呢,跟著我賺了點錢,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有了小心思。可是呢,眼高手低,妳去偷拍別人的重要文件,偏又做得不仔細,東西隨便往包裏壹塞,恨不得阿貓阿狗都能發現妳的秘密。既不謹慎,又不忠心,妳啊,簡直比馬謖還要讓人失望。」
  壹身冷汗的陳松彪睜眼瞪著沈悅希,他已經明白,問題壹定出在沈悅希身上。
  「哦,對了,聽說偷拍文件這件事,就是妳讓妳旁邊這位小美女做的對吧?」
  唐婷無助地看向自身難保的陳松彪。
  「又是壹個毀在女人身上的例子。」四爺搖了搖頭,換上壹副慈祥的笑容,拍拍沈悅希的大腿,「我這位幹女兒說,她跟阿彪妳好像還有點個人的私事。悅悅,有什麽事,妳就自己解決吧。」四爺說完,端起手中茶杯,不再看陳松彪。
  沈悅希立即站起來,踩著高跟鞋走到陳松彪旁邊,越發像壹條蛇精。
  「妳就是婷婷是吧,今天倒是我第壹次見到妳,果然是……壹個迷人的小妖精啊,怪不得我的彪哥哥自從有了妳以後,對我是看都不看壹眼了。聽說妳們倆現在恩愛得很呢,恨不得天天晚上摟在壹起睡覺。嘖嘖,看妳這模樣,不像不要臉的女人啊,怎麽會勾搭上我彪哥哥的呢……」
  唐婷萬沒想到,本來壹場簡單的宴會,怎麽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更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壞的女人會主動朝自己發難,這時已經是完全不知所措了。
  而現在既然話已經說開了,陳松彪知道今天要完球,野性反而上來了,身子壹挺,護在唐婷前面,「悅悅,妳這不至於吧,妳彪哥沒做對不起妳的事,妳咋這樣跟我過不去呢?」
  「我就是看不得別的女人比我受歡迎,我就是受不了我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懂?」沈悅希那樣子,把壹個嫉妒心強的小女人形象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妳現在想怎麽樣?」
  「妳的事跟我沒關系,妳偷拍李主任的資料,我只是實話實說告訴了我幹爹,他怎麽想,那得聽他老人家的。我呢,就是待會跟唐大美女有幾句話說。」沈悅希聲音裏透著幾分陰冷。
  「四爺,阿彪從來沒想過做對不起您的事,我……我只是好奇才……」陳松彪開始為自己辯解。
  「只是好奇嗎?好,那妳告訴我,是妳的眼睛好奇了,還是手好奇了?」
  陳松彪驚恐地癱坐在椅子上,唐婷害怕地抓著陳松彪的胳膊,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猜想四爺的意思,是陳松彪犯了錯就要受懲罰,那麽現在就由他自己選,是眼睛的錯,就懲罰眼睛,是手的錯,就懲罰手。從陳松彪的反應來看,這個懲罰,可以想見是什麽了。
  沈悅希這時候卻笑了,高跟鞋又踩著回到四爺身邊,附耳對四爺說了老半天,四爺最後點了點頭。於是沈悅希明顯帶著興奮又走到陳松彪身邊,說:「要不說壹日夫妻百日恩呢,妳看我還是念舊情的,我剛才和幹爹說了,他同意給妳留壹條後路,就不懲罰妳了。」
  陳松彪感激地看著沈悅希說:「好好好……悅悅以前是我不對,對妳不夠好,那既然妳現在跟了四爺呢,也比跟著我有前途對吧,以後妳有啥事就直接跟我說,凡事我能辦到的,壹定給妳辦到。」
  「我還沒說完呢,嘻嘻。」沈悅希調皮的笑聲都透著壹絲邪惡,「我可以讓幹爹不懲罰妳呀,但是沒說不懲罰妳這位新歡小美女啊。」邪惡的手指撫摸著唐婷的臉蛋,「嘖嘖,妳看這皮膚,又白又嫩,要是劃上壹刀,是不是太可惜了呢……」
  「悅悅,妳別這樣,有事妳沖我來!」陳松彪叫道。
  「英雄救美啊?好感人哦!」沈悅希更生氣了,「哼,今天我就兩筆賬壹起算!妳給我聽好了!妳不是跟她如膠似漆恨不得天天睡在壹起嗎?第壹件事,我就要做個遊戲,試試妳們,看看妳們是不是心意相通!如果通不過考驗,我就劃破這小妞的臉蛋!」
  「第二件事,妳不是護著這小妞嗎?我就要在這裏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欺負她,不過妳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身體的,就是出出惡氣而已,比如說,讓她給我下跪啊,讓我打她幾巴掌啊。」
  「如果妳真的心疼她,也行,我就不找她的麻煩了,妳自己選壹個,是眼睛,還是手。幹爹說了,既然犯了錯誤,那就必須有人付出代價。」
  沈悅希盛氣淩人地看著陳松彪。
  唐婷也瞪著無辜的眼睛看陳松彪。
  其他幾個男人女人都帶著或看戲或驚奇或同情的目光看陳松彪。
  四爺則仿佛在另外壹個世界,低頭玩起了手機。
  所有的壓力頓時壓在了陳松彪壹個人肩上,他必須在短時間內做出決定。
  「給妳兩分鐘時間考慮。」沈悅希叉著手臂,在屋裏踱起步來。
  陳松彪想了壹會,就拉著唐婷的手,苦著臉說:「婷婷,幫幫我。」
  唐婷看起來很害怕:「怎麽幫啊?她到底要幹什麽啊?」
  「婷婷妳別怕,她,她剛才不是說了嗎,只要按照她說的做,她不會傷害妳的,妳就,妳就委屈壹下子,先把今天這壹關過了啊,行不?」
  「她剛才說要劃破我的臉啊!」
  「她是說有個什麽考驗,通過了就沒事,通不過就再說啊!妳剛才也聽到了,要是妳不答應,他們就要搞我了呀!要那樣,我就沒法過了啊,婷婷妳也不想看到我出事對不對?」陳松彪看來要盡全力逼迫唐婷挺身而出了。
  「可是……」唐婷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知道這裏沒有壹個人會幫她,她會被逼入絕境。
  「婷婷,妳今天幫我壹次,以後妳要什麽我都答應妳行不行?我發誓我發誓!」
  「商量好了沒有啊?本姑娘可沒心情等哦!」沈悅希催促道。
  「婷婷,求妳了求妳了!」陳松彪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唐婷眼神裏透出壹股子絕望,可她已經別無選擇,賭壹把的話也許還能避免更壞的結果,而且還能讓陳松彪愧疚,對於她以後更有利。如果不配合的話,那就只能當場和陳松彪撕破臉,但那樣只會迎來另壹種危險。
  做出了決定,唐婷楚楚可憐又溫柔地拉著陳松彪的手說:「那我就為老公犧牲壹下子了,老公以後壹定要保護好我啊!」
  陳松彪感動得快要哭了,他沒想到自己這麽自私了,唐婷還這樣說,上哪找這麽好的姑娘去?我要是陳松彪,這個時候我的心估計都快化了。
  說完唐婷站起來,面對著沈悅希說:「妳想怎樣?」
  沈悅希依然叉著手臂,直勾勾地看著唐婷,「先跪下吧。」
  唐婷看了陳松彪壹眼,然後,真的雙膝壹彎,跪在了沈悅希身下的地毯上。
  沈悅希的臉上浮現出難以抑制的開心表情,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嫉妒心理怎麽會這麽變態。
  唐婷本是全場最有氣質、最迷人的女孩,此時卻以壹種羞辱的姿勢跪在地上,跪下來以後,制服襯衫在她的上身箍得更緊,兩個乳峰看似要把襯衫撐破,本來就不長的超短裙的下擺抽得更高了,肉色連褲襪的大腿根部清晰地顯露出來,包裹在膚色薄絲襪下的兩條玉腿彎曲著壓在壹起,腳尖還踩著高跟鞋,但圓圓的腳跟高高翹起,和鞋子脫離,壹股說不出的味道。
  陳松彪側過身子坐著,右手胡亂地抓頭,不忍心看自己的女人跪在地上受辱的樣子。
  「這麽壹個大美女,我還真是不忍心把妳怎麽樣呢,算了,不為難妳了,只要妳繞著這桌子在地上爬壹圈,我就讓妳起來。」沈悅希說。
  有兩個男的對視了壹眼,發出古怪的笑容,其他男的都是面無表情,反倒是有幾個女孩子明顯看得很帶勁。
  就在壹屋子男人和女人的眼皮子底下,迫於無奈的唐婷,趴著身子,用手和膝蓋撐著地毯,艱難地用狗爬式圍著桌子壹步壹步地爬動,勝利者沈悅希跟在唐婷旁邊。制服襯衫、短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的唯美搭配,卻用於這種罪惡的姿勢。在眾人嘲笑或戲謔的目光中,那兩條如蓮藕般的絲襪美腿壹點壹點地朝前挪動,低著頭的唐婷不知道在想什麽,但復仇的種子壹定在她的心裏生根發芽。
  每從壹個人的位子旁邊爬過,唐婷遭受的羞辱就增加壹分,看著氣質不凡衣著高貴的甜美女神以這樣的姿勢從腳邊爬過,在場的男性旁觀者個個都起了反應,紛紛想著,要是哪壹天能把這美女搞到手,壹定要讓她像今天這樣,穿著制服和絲襪像性奴壹樣在地上爬。
  終於爬了壹圈,回到陳松彪旁邊。陳松彪的頭發被他自己抓成了雞窩,看來受刺激挺大的。
  還沒等唐婷爬起來,意猶未盡的沈悅希脫掉壹只高跟鞋,裹著黑色絲襪的右腳徑直踩在唐婷的脖子上,盛氣淩人加心理扭曲地說:「唐小姐,別怪我變態,要怪就怪妳倒黴,我今天就是想出壹口惡氣,姑奶奶從小就受不了別的女孩比我更有吸引力。記住了,以後不要搶我的東西,更不要在男人那裏把我比下去!」說完,還用力在唐婷脖子上踩了兩下,才把腳收回去。
  唐婷哆嗦著從地上站起身,因為憤怒,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但她堅強地忍住沒有哭,因為在這個時候哭,只會讓那個變態的女人更開心。
  「接下來,我們來玩壹個很好玩的遊戲。我就壹直搞不懂,唐大美女妳也不見得比我好看到哪裏去吧?怎麽彪哥就那麽喜歡妳呢?是妳特別會勾引人呢,還是妳下面的洞插起來比別人舒服呢?我的彪哥對女人從來都是玩玩,卻對妳那麽上心,我看他都想跟妳結婚了吧?好啊,既然妳們這麽恩愛,這麽心意相通,我就來考驗考驗妳。妳們幾個,過來吧。」
  聽到沈悅希的召喚,四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走過來,很有氣勢地站在空處,然後,壹齊脫掉褲子,露出四根氣勢洶洶的大陰莖。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難道要把剛才對夢夢做的事重演壹遍,讓四個保鏢輪奸唐婷?
  唐婷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沈悅希卻笑了,「別怕別怕,不是妳想的那樣。彪哥哥,妳也來壹下,這事還得妳幫忙呢!」
  陳松彪壹副日了狗的樣子站起來,搞不明白他能幫什麽忙。
  只聽沈悅希說:「妳們這壹對鴛鴦,睡在壹起很久了吧?妹妹妳沒少舔彪哥哥的寶貝吧?今天就測測妳舔得夠不夠用心,待會把妳的眼睛遮住,妳不準亂動,只能用嘴巴,壹個壹個地舔他們五個人的雞巴,舔完了以後告訴我,第幾根是妳親愛的老公的,要是猜錯了,我可是要兌現諾言,在妳臉上劃拉幾道口子的喲!」
  「我靠!」陳松彪作為壹個流氓都受不了了,這種奇葩的點子,哪裏是正常人想得出來的?而且要讓他像道具壹樣傻乎乎地站在那裏,讓自己的女人除了當眾舔自己的陰莖,還要舔另外四個男人的!
  陳松彪眼看就要爆發了。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選擇了妥協。怎麽辦呢,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唐婷的眼睛被壹塊眼罩蒙了起來,保證看不到任何東西,此時正跪在地毯上,五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壹排,都穿著上衣,沒穿褲子,巧妙的是這五個男人幾乎同樣高,陰莖的高度也差不多壹樣,看來是沈悅希精心安排的。陳松彪站在從左往右數的第四個,其他四個男人的陰莖因為興奮都充血翹了起來,只有陳松彪的是軟的。
  「所有人都不準說話喲,也不準有動作,不然就犯規了。」沈悅希扶著唐婷的身子,讓她跪在第壹個男人面前,再牽著她的頭讓她的嘴巴對準男人的陰莖,「記住哦,每人最少舔30秒鐘,上不封頂。好了,舔吧,第壹個。」
  唐婷只能把這場惡心的遊戲玩下去。她屈辱地把嘴巴往前壹傾,嘴唇恰好貼住了第壹個保鏢的龜頭,她抖了壹下,很快就把陰莖的小半截含進嘴裏,但是卻不動。
  「不行,壹定要舔。」沈悅希命令道。
  唐婷只好動了兩下,接著能清楚地看出她的舌頭在舔嘴裏含著的肉棒。真的想不出她打算怎樣用舔的方式感受這些陰莖的不同,或者說,她在為陳松彪口交那麽多次後,是否真的能記住陳松彪的肉棒是什麽樣子的,尺寸多大,有什麽特征?
  坐在桌邊的男女們都睜著興奮的眼睛,欣賞著屋子裏上演的這刺激壹幕,他們的生命裏絕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有四爺依然淡淡地坐著,偶爾看幾眼事發現場。
  30秒的時間壹到,唐婷就吐出第壹個保鏢的陰莖,或許她從什麽地方已經感覺到了不同。她向旁邊移動身子,在沈悅希的牽引下,又把第二個保鏢的陰莖吃進了嘴裏。
  這壹個人的難度很低,從畫面裏遠遠地看,都能看出這個保鏢的陰莖尺寸很小,勃起後估計十公分都沒有,跟陳松彪的完全不在壹個層次,唐婷肯定壹下就感覺出來了。但是按照沈悅希的命令,她必須在30秒的時間裏不停地舔舐男人的肉棒,做出屈辱的口交動作,讓男人爽半分鐘。
  果然,30秒壹到,唐婷就退出了。第三個保鏢似乎要麻煩點,唐婷嘴唇含著陰莖前後吞吐了壹陣,然後用舌頭去舔,也許是通過感觸肉冠的形狀,來和自己記憶中的陳松彪的陽具進行對比。這壹次她甚至多花了十秒鐘才吐出陰莖。
  第四個,是陳松彪本尊,當然唐婷是不知道的。唐婷跪到陳松彪身前的時候,他的陰莖居然奇跡般地硬了起來。不知道陳松彪當著這麽多哥們的面,做這樣的事是什麽心情,本來當面被女人伺候下體是壹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今天這樣的場合,只能算是把面子丟光,以後他在哥們面前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唐婷含住陳松彪的陰莖,仔細地舔弄感受著,不曉得將這根舔了多次的肉棒吃進嘴裏的時候,會不會真的有熟悉的感覺。
  陳松彪的臉扭曲著,感受著下面受到的刺激。
  唐婷這次剛好用了30秒,那麽就有兩種可能,要麽是她通過嘴巴和舌頭的感覺,認為這肯定不是陳松彪的肉棒,或者覺得這肯定就是了,反正不會是確定不了的狀況。不過再想想,既然她吃陳松彪的雞巴吃了那麽多次,按道理是不會直接判斷出這根陰莖不對的,看來是認定這壹根是正確答案了。
  但是到了第五個人,唐婷卻足足花了壹分鐘,含著最後壹個保鏢的陰莖又舔又咬,難道是這個人的肉棒和陳松彪的很像,以至於唐婷都沒辦法感覺出差別來?
  終於完成了這輪遊戲,吐出最後壹根陰莖後,戴著眼罩的唐婷卻跪在地上不動,也不說話。沈悅希知道她在想什麽,陰陽怪氣地說:「是不是沒辦法確定哪壹根是妳親老公的雞巴呀?沒關系,不確定的話可以重新舔過,他們都還站在那裏沒動呢。」
  「妳可要搞清楚了再告訴我答案喲,不然我真的會割破妳那迷人的小臉蛋喲。」
  在這個惡毒女人面前,唐婷真的是沒有辦法留住尊嚴,只能屈辱地任由沈悅希隨便欺負她。在手機屏幕裏看著唐婷無助的樣子,我心頭的怒火早已經爆發,只恨自己沒有辦法殺到現場去,把沈悅希這個臭婊子給送進地獄。
  無助的唐婷只能往回挪挪身子,又把第四個男人也就是陳松彪的陰莖含進嘴裏,輕輕地吞吐著。然後她再壹次含住最後壹個保鏢的陰莖,也是慢慢地前後套弄,看來是真的感覺不出兩個人的陰莖有什麽不同。有兩三個流氓對如此好戲興奮不已,瞇著眼在看,還有的看著唐婷的表演,興奮地伸手在自己女人的身上到處亂摸。
  唐婷吐出最後壹根陰莖,沈悅希的手威脅地摸著唐婷白嫩的臉蛋,依然是陰陽怪氣地說:「怎麽樣,告訴我第幾個是妳的親老公呀?」
  唐婷的身子微微顫抖,她知道這個女人說得出做得到,壹旦她猜錯了,這個女人真的會劃破她的臉蛋!
  「說啊!」沈悅希不耐煩地托著唐婷的下巴。
  光著下身站在墻邊的陳松彪也緊張得要命,眼巴巴地看著唐婷,又不能出聲提醒,急得快要尿了。
  唐婷張嘴了:「第……四個。」
  人群中有人「靠」了壹聲,陳松彪長出壹口氣。沈悅希先是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很快就笑了,似乎覺得這樣也很有意思。
  「還真是天造地設的壹對呢!」沈悅希松開了托住唐婷下巴的手。
  陳松彪喜不自勝地穿好褲子,彎腰扯掉唐婷的眼罩,趕緊把唐婷攙扶起來。唐婷在地下跪了半天,起身的時候支撐不住,裹著絲襪的俏腿在高跟鞋裏壹歪,陳松彪趕緊把她抱住,心疼地扶著她不動。
  「哼,這麽急著跟妳的小媳婦甜蜜呢?遊戲還沒玩完呢!」沈悅希的小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抱在壹起的那對「苦命鴛鴦」,看得陳松彪心裏都發毛,緊張地問:「還要搞啥?不是兩件事都做完了嗎?」
  「怎麽,妳以為剛才那樣就算欺負她了嗎?哼,怕是身上癢都沒有癢壹下吧?唐大美女,過來吧,咱們開始下壹個遊戲。」沈悅希就像電視劇裏兇神惡煞的皇後欺負宮女壹樣,把唐婷從無奈的陳松彪懷裏奪過去,再推到桌子旁邊。「爬上去。」
  「啊?什麽?」唐婷睜著無辜的大眼睛。
  「爬到桌子上去啊!站在桌子中間,那裏不是空的麽。」沈悅希冷冷地說。
  這張豪華款桌子很大,上面擺了壹圈裝飾用的假植物,酒菜擺在那壹圈假植物的外面,桌子正中間空出壹塊圓形,沈悅希的意思就是讓唐婷爬到桌子正中間去。
  看唐婷遲遲不動,沈悅希說:「妳不爬,我就讓他們來幫妳上去了啊!」說完使個眼色,剛才被唐婷舔了陰莖的壹個保鏢快步朝唐婷走過去。
  「別過來!」唐婷害怕地叫了壹句,被男人硬推上去,那還不如自己爬呢。
  雖然桌子很高,但好在唐婷身材高挑,腿也長,膝蓋擡起來壹條腿就架到了桌子上,再把另壹條腿撐上去,只是這樣當眾爬桌子實在是太羞恥了,更要命的是,為了方便客人夾菜,這張圓桌子放菜的那壹層其實壹直是在轉動的,唐婷從兩道菜中間留出的壹塊位置爬上去,馬上就跟著桌子轉動起來,嚇得她趕緊穿著高跟鞋往桌子正中間壹跳,但還是跟著在轉,只不過不是轉大圈,而是轉小圈。
  這樣壹幅奇怪而又刺激的場景就出現在了大家面前,唐婷害怕地抱胸站在酒桌上,隨著桌子在緩慢地轉動,像接受貴族挑選的女奴壹樣,從面對著這壹個人慢慢轉到面對那壹個人,迎接著或戲謔或同情的眼神。本就修長的美腿因為穿著高跟鞋而更加挺拔,在薄薄的膚色絲襪的映襯下,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男人們貪婪地盯著唐婷筆直的絲襪美腿,本來就短得要命的超短裙這時候就根本遮不住唐婷裙下的春光了,從男人們坐著的地方看下去,正可以飽覽唐婷下體的春光,褲襪襠部包裹下的內褲顏色都能看得壹清二楚,男人們都興奮地期待著沈悅希會搞出什麽花樣,讓他們大飽眼福壹番……
  陳松彪的臉壹會發青壹會發綠,他能想得出沈悅希讓唐婷當眾站在桌子上,是想做什麽樣的事情。雖然說唐婷不是他親媳婦,而且他們這幫流氓之間互相都知道,大家玩女人都是隨便玩玩的,但自己帶來的女人就這樣被當眾羞辱,對他的顏面依然是毀滅性的打擊。可現在強權就是道理,他能怎麽辦呢?上去救唐婷嗎?四爺的保鏢會把他打到大小便失禁……
  沈悅希壹屁股坐在了唐婷剛才坐的座位上,帶著邪惡的表情說:「脫。」
  唐婷閉上眼睛。這樣的命令是她早就能想到的,這真的是對人骨子裏的羞辱。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沒被男人看過,反正又不是沒被男人看過……
  唐婷壹粒壹粒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在男人們期待的眼神中,拉開緊身襯衫的對襟,壹對白色蕾絲半杯胸罩托著的渾圓玉乳瞬間抖落出來,隨著轉動向圍坐壹圈的男人們展示那挺拔雙峰和幽深乳溝的風情萬種,連四爺都瞇起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壹出場就是全場女神的唐婷,此時卻被另壹個女人強迫在所有人面前委屈地壹件壹件脫去自己的衣物,暴露自己的胴體,任由男人視奸自己,如此場景怎能不令其他人血脈賁張?
  唐婷雙手向後壹伸,襯衫順著她細膩的手臂往下滑落,連這樣的動作都顯得那麽地優雅。
  而那條超短裙,其實脫不脫都沒有太大關系了,唐婷脫裙子的時候反而顯得沒那麽痛苦。隨著裙子的墜落,唐婷穿著露出小半個乳房的白色蕾絲胸罩,同樣白色卻輕薄得略顯透明、雙腿中間壹片烏黑呼之欲出的絲質小內褲,以及壹條薄如蟬翼的膚色絲襪,踩著黑色的高跟鞋,嬌弱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是那麽地惹人憐惜,又是那麽地讓人欲火高漲,恨不得猛撲上去,把這讓人著迷的尤物狠狠地壓在身下,盡情地發泄獸欲。就連堪稱全場淡定帝的四爺,貌似也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目不轉睛地盯著唐婷的美妙胴體看……
  沈悅希臉壹黑,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她本來是要羞辱唐婷,讓唐婷在大家面前丟醜,但卻只是讓唐婷的魅力和誘惑最大程度上暴露出來,把在場的男人壹個個勾得神魂顛倒,大家都會想,要是讓老子選,老子也肯定選這位天生尤物而把沈悅希給踹壹邊去啊!
  沈悅希氣得冒煙,氣急敗壞地要破壞唐婷的迷人形象,手在桌子上用力拍壹下:「站著不動幹什麽啊?模特表演嗎?繼續脫!」
  「差不多行了吧悅悅,再脫就沒了。」陳松彪意外地挺身而出,想解救唐婷。
  「喲,心疼妳的小媳婦了?妳逼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去接客,怎麽不心疼她們呢?」
  陳松彪無言以對。
  「不就是脫光讓大家看看麽,又沒什麽了不起的,妳跟虎子不還壹起上她麽,也沒見妳舍不得呀?」
  陳松彪被這個女人逼得走投無路,郁悶地點燃壹支煙,大口地吸著。
  桌子上,唐婷也明白今天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脫光就脫光吧,無非是被壹群男人看看裸體,總比剛才夢夢被壹幫大漢輪奸要好。
  她微微嘆口氣,手伸到背後,輕輕壹拉壹扯,性感白色半杯蕾絲胸罩從她挺拔高聳的乳房上滑落,渾圓的奶球傲然挺立,看得男人們心裏都有壹股暖流流過,個個直勾勾地盯著唐婷挺翹的咪咪,嬌俏的乳頭依然保持著完美的粉紅色,僅僅是用眼睛看著,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白嫩奶球的溫潤彈性和身體散發出的馨香的味道……
  「繼續脫!」沈悅希怒道。
  唐婷無奈地彎下腰,雙手從腰兩側插進褲襪裏,輕柔地往下壹送,薄薄的膚色絲襪順著修長的玉腿往下褪去,動作輕盈優雅得不像是在男人們邪惡的目光中被迫為之,倒像是在拍寫真。雙足順勢離開高跟鞋,直接踩在桌子上,擡腳把絲襪完全脫掉,將絲襪拿在手裏,無助的樣子讓人無比心疼。
  「還有呢!」沈悅希又拍了下桌子。
  男人們睜著發綠的眼睛,期待著唐婷下壹個,也是最誘惑的動作。
  很快地,認命的唐婷毫不拖泥帶水,幹脆地把白色的絲質小內褲往下壹拽,小內內滑落到腳底,隨即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即使全身已經壹絲不掛,但還是倔強地不讓男人們看到她最私密的聖地。
  桌子依然在緩慢地轉圈,讓唐婷赤裸的胴體從壹個個男人面前滑過,壹個,又壹個……
  沈悅希又邪惡地笑起來,「很好,準備工作已經做完了,我看大家都已經等不及了,那麽就開始吧。接下來呢,我們要讓婷婷小姐完成四個挑戰,只要她乖乖配合,我呢,就絕對不會傷害她壹根毛……」
  「悅悅,真的,差不多就可以了,別弄得大家不好看。」陳松彪抽完壹支煙,不甘心地又來談判。
  「妳是手癢了,還是眼睛進沙子了呀?」
  陳松彪的臉扭曲了起來,這威脅太赤裸裸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四爺在背後撐腰,沈悅希五秒鐘之內就會見血。
  「彪哥哥,妳還記得姑娘我第壹次跟妳上床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嘛?」沈悅希的臉皮真是極厚,讓人嘆為觀止。
  「不記得了。」陳松彪沒好氣地說。
  「哼,我知道妳不會記得,不過我記得很清楚。妳可變態了,跟我做了三次以後,自己沒勁了,又睡不著,就弄個假雞巴不停地搞我,然後說,用假雞巴捅捅捅的沒意思,妳很想找根黃瓜來,看看黃瓜插進洞洞裏是什麽樣子。」
  「今天,就滿足妳的願望。」說完,也不回頭,就把手朝後壹伸,壹個黑衣保鏢上前,竟然從衣服裏掏出壹根黃瓜來,遞到沈悅希手上。
  「這是特意從酒店廚房找來的,是今天最大的壹根黃瓜呢。」沈悅希摸摸黃瓜上的顆粒物,把黃瓜往唐婷腳下壹扔,說:「大美女,給妳的親老公表演壹下吧,看看黃瓜插進逼裏,是什麽感覺。」
  唐婷瞪大驚恐的眼睛,萬沒想到沈悅希居然想出這麽惡心的變態法子,居然要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用黃瓜自慰!這種羞恥,甚至還不如被男人當眾強暴呢!
  剛才遞黃瓜的保鏢壹揚手,壹盒避孕套掉在唐婷腳下,意思是可以用套子包住黃瓜,免得不衛生。
  唐婷咬著嘴唇,臉脹得通紅,這麽羞恥的動作,讓她如何做得下去?
  「怎麽,不樂意啊?那我就讓他來幫妳弄咯!」沈悅希朝保鏢看壹眼,保鏢作勢就要上桌子。
  「不要……別過來!」唐婷急得竟然在桌子上跳了兩下腳,當真是人見人憐,撩撥得所有男人心裏都悠了壹下。
  「那妳就自己快動!用這根黃瓜插進妳自己的逼裏,自慰給大家看!」沈悅希氣勢洶洶地喊。
  唐婷無奈,只能慢慢地蹲下身子,哀怨的眼睛看向陳松彪,這個平時趾高氣揚,但此時卻保護不了她的男人。陳松彪把頭偏向壹邊,不敢看唐婷。
  唐婷終於坐在了轉動的桌子上,兩腿微微張開,把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壹桌子人面前,那濃密黑森林下仿佛流動著潺潺的小溪,吸引著男人們貪婪的目光。
  她用很慢的動作拆開壹個避孕套,慢慢地套住黃瓜的壹邊,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避免不了在人前被當眾羞辱了,猶猶豫豫的只會讓羞辱持續的時間更長,不如爽快壹點吧。當著眾人的面,她把雙腿分得更開,膝蓋朝上,雙足踩著桌面,把套在避孕套裏的黃瓜對準自己的小穴,用力壹按,卻沒有按進去。
  沈悅希邪惡壹笑,知道這是唐婷在緊張狀態中下面還是幹的,黃瓜自然插不進去,便朝保鏢使個眼色。唐婷看見了,忙叫道:「不要過來,我自己來!」
  「好啊,那妳就快點,姑奶奶我可不想花壹晚上的時間在這裏。」
  唐婷悲憤地看了沈悅希壹眼,黃瓜的尖端還停留在身體最不可侵犯的地方,作勢又捅了兩下,還是進不去,內心實在無法接受在這麽多人面前做出這樣羞恥的動作,只好苦著臉說:「能不能不做這個……我……我實在做不出來……」
  「真啰嗦,那就讓我來幫妳吧。」沈悅希手壹撐,敏捷地上了桌子。
  「啊,妳幹什麽!」唐婷驚呼。
  「既然妳接受不了男人來幫妳,那我來幫妳總可以吧?」沈悅希得意地笑著,從唐婷手裏搶過黃瓜,對著唐婷緊窄的小穴,用力壹捅。
  「啊……好痛……進不去啊!」赤裸著身體的唐婷伸手去推沈悅希的手,在場的男人們看得興奮不已,他們有的見過男的強奸女的,但今天這樣的女人「強暴」女人的事情還真是第壹次見。
  「這麽幹啊……妳不是很騷的嗎,當這麽多男人的面裸露,妳應該很興奮才對嘛……真麻煩……」沈悅希右手扶著黃瓜,左手的手指摸索著按在了唐婷敏感的陰蒂上,開始搓弄起來。
  「啊……不要……」唐婷渾身壹緊,身體往前傾,不由得夾緊了腿,原來被女人摸那個地方也會有刺激感啊,身體壹直在緊張的狀態中,突然受到強有力的刺激,壹股酸癢的感覺快速襲遍唐婷的全身,她不斷顫抖扭動,似乎在極力克制身體的反應,但是根本克制不住。
  在沈悅希手指頭猥瑣的挑逗下,唐婷下體很快就變得濕潤,她不失時機地壹用力,裹在透明避孕套中的黃瓜壹下就鉆進了唐婷的小穴裏。
  唐婷又是壹聲嬌柔婉轉的呻叫,聽得人心裏直發酥,她微張著嘴,身體不住地顫抖,很難受又很刺激的樣子,壹只手下意識地抓住沈悅希的胳膊,但是擋不住沈悅希不停地抽動黃瓜,讓帶著顆粒狀凸起的綠色水果不停地刺激唐婷嬌嫩的陰道壁。
  唐婷的呻吟帶著哭腔,竟然被壹個女人強行用異物瘋狂地插入自己的陰道,還任何反抗能力都沒有,最討厭的是那惡心的黃瓜照樣能帶來那種酸麻酸癢的感覺,擋也擋不住,只能任由那種感覺在身體裏面聚積。
  「是不是很爽啊……妳不是很騷嗎,叫出來啊……讓妳勾引我男人,小賤逼……妳就是個騷婊子……」沈悅希眼露兇光,發泄著尖酸小女人的怨氣,手裏的黃瓜加快抽送的速度,捅得越來越深,直到把避孕套包住的黃瓜部分全部插進去為止,那表情和動作,像是要把唐婷的下體給捅壞壹樣!
  看著這段視頻,我的手骨頭被自己捏得直響,現場的陳松彪也是,紅著眼瞪著沈悅希。
  「啊……快停下……」唐婷的身子不住地縮緊,腦袋披散著頭發壹會兒昂起,壹會兒落下。
  壹圈豐盛菜肴中間,酒桌依然在緩慢地繞圈,沒有人動筷子,大家都興致勃勃地看著桌子上這香艷刺激的壹幕,沈悅希屈腿斜坐在桌子上,穿著黑絲和高跟鞋的雙腿壓在壹起,吊帶裙下面的屁股都露了出來,玩弄著壹絲不掛呻叫不止楚楚可憐的唐婷。
  「啊……不……唔……」唐婷像觸電壹樣瘋狂顫抖起來,竟然是在黃瓜的刺激下到了高潮了,她羞憤得無地自容,眼淚壹滴滴地直往下流。
  沈悅希滿意地抽出黃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盡情地羞辱讓她體會到挫敗感的女人。
  「接下來,再玩點什麽呢?本來是想找根茄子或者胡蘿蔔來的,但是跟黃瓜好像差不多,沒意思。那,這位哥哥,妳有什麽好主意唄?想看看我們的婷婷美女被什麽樣的新鮮東西給開發壹下呢?」沈悅希回頭,隨便問壹個離他最近的壹個男的。
  這男的正看得爽,聽沈悅希問他,認真思索壹番,眼睛壹亮,「誒,我記得以前網上流傳壹個視頻,壹個女的把黃鱔給塞逼裏了,真他媽會玩。妳知道這事不?」這人拍了拍坐他身邊的另壹個男的。
  「對,我也看過,那女的好像後來還被抓起來了。」
  「哥哥,妳真有才!」沈悅希眼睛放光,對壹個保鏢說:「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活的黃鱔,借壹條來玩玩。」
  唐婷嚇得臉色發白,連連搖頭,哀求沈悅希:「能不能不要……那樣不行的啊!」
  「有什麽不行的,別的女人可以,妳當然也可以咯。」
  唐婷無助地看向陳松彪。陳松彪的心在滴血,不住地嘆氣。
  不壹會兒,保鏢回來了,手裏拿著壹個菜簍子,裏面當真有壹條活蹦亂跳的黃鱔。唐婷看著那條黃鱔都傻眼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身子在桌子上不住地往後縮,可是又能縮到哪裏去呢?
  這條黃鱔通體金黃,點綴著黑色的斑點,足有壹尺多長,沈悅希對著菜簍子都不敢下手去捉,只能讓保鏢幫忙。於是兩個保鏢聯手,壹人捉住滑溜溜的黃鱔,另壹人用壹個新的避孕套套住黃鱔的頭部,再用套子包住黃鱔的半個身子。
  那黃鱔鉆在避孕套裏,依然在不停地扭動。
  沈悅希笑瞇瞇地捉著黃鱔,朝唐婷威逼過去,唐婷嚇得臉都白了,哭都哭不出來,把腿關得緊緊的,沈悅希殘暴地在唐婷白皙的大腿上連續用力掐了好幾下,唐婷疼得直叫,掙紮反抗的樣子顯得是那麽柔弱無助。
  「把腿給我打開,不然姑奶奶對妳不客氣了!」沈悅希對唐婷上下其手,終於逼迫唐婷哭著分開雙腿,隨即壹臉壞笑地把兀自在扭動的黃鱔朝唐婷的下體放過去。
  唐婷驚恐地看著滑膩膩惡心的黃鱔朝自己的下體侵犯,壹開始沈悅希只捉著黃鱔的中間,黃鱔便亂扭,在唐婷兩邊大腿上碰來碰去,惡心的感覺讓唐婷不住尖叫。然後沈悅希幹脆就抓住黃鱔靠近頭部的位置,讓黃鱔無法動彈,隨後那惡心的像蛇頭的腦袋就挨上了唐婷發抖的下體,對著壹片潮濕的小穴,「呲溜」滑了進去。
  「哦……」看戲的人們發出壹聲驚呼,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刺激太瘋狂了。
  唐婷捂著嘴哭泣,萬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麽惡心的東西滑進下體,真的比被男人強奸還要惡心十倍。而那黃鱔在憋氣狀態中必然是不停地掙紮,身體的前半部分便在唐婷的陰道裏亂扭,唐婷壹邊承受著惡心,壹邊還要忍受黃鱔的摩擦帶來的異樣感。
  沈悅希特別享受對情敵進行身體和精神雙重羞辱的感覺,抓著黃鱔在唐婷小穴裏不停地攪動,唐婷哭得越傷心,她就玩得越開心。
  終於,黃鱔在避孕套的閉氣狀態中不動了。
  ***  ***  ***
  唐婷抱著自己的腿,哭得煞是傷心。天知道沈悅希還有什麽樣的變態玩法,天知道唐婷還要受多久的折磨!
  沈悅希得意地下了桌子,然後讓唐婷也下來。唐婷赤裸著身子從桌子上往下爬的時候,離她最近的壹個男的下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壹下。
  沈悅希把唐婷的衣服卷在壹起,扔在旁邊壹個空椅子上,說:「穿上吧。」
  陳松彪從迷茫中回過神,站起來問:「怎麽,結束了嗎?」
  沈悅希哼了壹聲,沒有回答。
  唐婷從衣服堆裏翻找了壹陣,擡頭問:「我內褲呢?」
  沈悅希把唐婷的內褲拿在手上晃了晃,說:「我先替妳保存,妳先把別的衣服穿上。」
  唐婷不知道沈悅希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不敢問,就站在那開始穿衣服,陳松彪趕忙扶著她。
  唐婷把胸罩、絲襪、襯衫、短裙全部穿好,唯獨沒有穿內褲。
  沈悅希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大步流星上來,把陳松彪像推小雞壹樣推到壹邊,把唐婷硬拉到房間角落裏早就放好的壹把椅子上,再用繩子把唐婷的四肢分開,分別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動作十分迅速。壹瞬間,唐婷就被綁好,雙腿被強行打開,沒有穿內褲的陰部在薄薄的膚色絲襪的遮擋下,完全朝空氣中暴露出來。
  沈悅希看那邊已經準備就緒,便朝壹個保鏢下命令:「讓那個人進來吧。」
  那保鏢開門出去了,很快從外面帶進來壹個人,壹看是壹個個子挺小的中年漢子,臉黑黝黝的滿是滄桑的味道,胡子拉渣,穿著破舊且臟兮兮的衣服,手裏還拿著壹個扁擔以及壹個蛇皮袋,是個民工模樣的人。
  漢子進門的時候操著壹口方言在嘟嘟囔囔:「到底要俺搬什麽東西啊,讓俺在外面等了那麽久……」壹進門就楞住不說話了,八成是看出屋裏的氣氛有些異樣,而且坐著的看起來都不是什麽好人。
  沈悅希輕佻地笑著,手指頭朝站在門口的漢子勾了勾,說:「那個,妳到我這裏來。」
  俗話說無知者無畏,漢子也沒想那麽多,便朝沈悅希走過去,壹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這位小姐,到底讓俺來這裏搬什麽東西啊?」
  沈悅希小眼睛壹瞪:「妳叫誰小姐呢?會不會說話啊?」
  漢子「嘿」了壹聲,昂起頭說:「不叫妳小姐,難道叫大姐啊?」
  「大妳個頭啊?本姑娘難道比妳年紀還大?」
  「對嘛,那不還是應該叫妳小姐嘛!」漢子兩手壹攤。
  沈悅希翻個白眼,「我不是小姐,那個女的才是小姐,是做雞的。」說著朝被綁在椅子上的唐婷指了指。
  漢子這才發現唐婷,驚奇地走過去看了壹眼,又急忙走回來,「咦,不得了不得了,怎麽把這姑娘綁在那裏啊?妳們是什麽人啊?是不是壞人啊?」
  沈悅希輕蔑地壹笑,「我們不是壞人,那個女的真的是做小姐的。」
  漢子用疑惑的眼神又看了看唐婷,搖頭說:「扯淡,我看那姑娘長得那麽秀氣,多有氣質啊,怎麽可能是做小姐的。」說罷又上下打量沈悅希,從她露出的大半個酥胸壹直掃到腿上性感的黑絲襪和高跟鞋,鼻子裏「哼」了壹聲,沒說話,但那意思分明是說:俺看妳倒像是個做小姐的。
  席間壹個女的忍不住輕輕笑了壹聲。
  沈悅希氣得雙手叉腰,怪叫道:「睜開妳的驢眼好好看看,那個女的就是做雞的,是個婊子,出來賣的,不信妳過去看,看她有沒有穿內褲!」
  漢子聽到這句話,當真走過去,瞇著眼朝唐婷裙子裏壹看,驚叫起來:「哎呀,真的沒有穿內褲,真的是做小姐的啊?」
  沈悅希走過去,冷笑著說:「我告訴妳,越漂亮的女人越騷,妳別看她長得這麽正經,骨子裏騷著呢。」
  漢子盯著唐婷被絲襪包裹著的私處,砸吧著嘴,「嘖嘖,看不出來啊。」
  「今天算妳運氣好,我們不是叫妳來搬東西的,是這女的在這裏發騷,說想找個農民工過來當大家的面操她。今天妳有福了,可以隨便幹她,不收錢。」沈悅希陰笑著說。
  漢子震驚了,沒想到會遇到這個局面,壹時有點接受不了,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麽。
  「怎麽,不敢相信有這樣的好事啊?不相信妳可以問問她,問她是不是做雞的。」
  漢子面朝著唐婷,猶豫著問:「姑娘,妳……真是做雞的啊?」
  唐婷此時的表情卻是壹反常態的淡然,帶著自嘲的神色說:「是啊,我是做小姐的。」
  「怎麽樣,聽見了吧?她不僅是個做小姐的,而且還是壹個騷得不得了的婊子,她巴不得每天都被各種男人日,而且最好日了不給錢。」沈悅希拍打著唐婷的臉蛋,極盡羞辱之能事,「怎麽樣,想不想操她壹頓?」
  漢子看起來有些心動,但又有點害怕,「算……算了吧,我還是不要惹事的好。」說完轉身就想走。
  「哎……」沈悅希壹把拉住他,「妳膽子可真小啊,送上門來給妳玩的妳都不要啊?」
  漢子回頭,看著唐婷甜美的臉蛋,修長的身材,尤其是短裙下那肉色絲襪襠部若隱若現的迷人聖地,給他帶來的誘惑確實是難以抗拒的。
  「大叔,壹個人在外面做事,沒什麽機會玩女人吧?就算有,估計也就是街邊那些野雞店裏隨便找個女人吧?現在有這麽漂亮的美女躺在妳面前,隨便妳玩,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喲。」沈悅希邪魅的聲音勸說著漢子。
  漢子又看了看屋子裏坐的壹桌人。沈悅希趕緊說:「別管他們,就當他們不存在就可以了,他們不會幹擾妳的。」
  漢子還在猶豫。
  「大叔,妳雞巴都翹起來了,真不想把握這個機會啊?那妳只好晚上回去打飛機了哦!」
  「俺,俺,俺,俺豁出去了!」漢子低吼壹聲,瞬間扒掉了自己臟兮兮的褲子。
  沈悅希得意地笑著,閃到壹邊,「快,把她的絲襪扯爛,就這樣幹她!她就喜歡這樣綁著被人幹!」
  漢子已經被色欲完全占據了頭腦,果真按沈悅希說的那樣,強行撕開了唐婷那礙事的絲襪襠部,哆嗦著舉著陰莖壓了上去。
  唐婷屈辱地閉上眼睛,把頭偏向壹邊。
  陳松彪在發抖。他不是沒見過唐婷被別的男人幹的樣子,甚至最開始還是他親自把唐婷送到別人的床上去的,但是今天對於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真的感覺是自己的親媳婦被當眾強奸壹樣,這個晚上,絕對是他生命中最難以忘記的壹個晚上。
  漢子不算很粗很長的陰莖對準唐婷的洞口,正壹點壹點地往裏插。
  從這位民工灰頭土臉的面容和臟兮兮的衣服來看,肯定不是個愛幹凈的人,他的陰莖是什麽樣的也就可想而知了,不知道幾天沒洗澡的人,陰莖上壹定又騷又臭,說不定還有臟兮兮的穢物。這樣惡心的陰莖插進唐婷身體裏,真正是對唐婷造成極端的傷害和摧殘。
  「啊……好舒服……」漢子插到了底,感受著唐婷緊窄的小穴對他惡心陰莖的包裹,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他現在有多麽爽。他絕對是第壹次幹到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的美女,甚至壹輩子也只有這壹次機會,興奮得無法自持,忍不住撲上去就要親唐婷的臉和嘴。
  唐婷驚呼著,但是手腳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甩動頭部躲避漢子的臭嘴,但這哪裏躲得過去,漢子的臭嘴在她的臉上肆意地親來親去,惡心的唾液在唐婷白嫩的臉上留下壹道道水漬,連嘴唇也被漢子胡子拉渣的嘴巴親到了好幾次。唐婷痛苦地呻吟著,難以接受這樣的屈辱。
  漢子壹邊親吻,壹邊挺起屁股,控制不住地在唐婷身體裏抽插起來。
  「啊……不要……」唐婷的兩邊小腿被繩子綁在椅子扶手上,兩只緊繃的小腳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中不住地抖動,因為身體深處遭受的沖擊力而繃得緊緊的。
  在座的男人們個個看得熱血湧動,面紅耳赤,估計有人會想,沈悅希這個女魔頭,何必去外面找個骯臟的民工來,不如幹脆叫我上好了。
  「呀……呃……」壹陣瘋狂而快速的抽插後,漢子抖動著屁股,在唐婷身體裏射出了骯臟的精液。
  陳松彪狠狠地捶了壹下自己的大腿。
  滿頭大汗的漢子拔出陰莖,剛才色欲包天,現在射出來了有了失落感,看起來有點發慌,手忙腳亂地穿褲子。
  沈悅希瞇起眼睛笑著,看著唐婷小穴口湧出來的骯臟的淡黃色精液,十分滿意地對漢子說:「大叔爽了吧,沒騙妳吧,她就是個臭婊子,隨便妳射的。」
  「沒事俺就先走了啊?」漢子慌張地看看四周。
  沈悅希點點頭。
  在眾人神色古怪的目送中,漢子生怕惹出什麽別的幺蛾子,看沈悅希沒啥事了,趕緊搖晃著壹溜煙跑了。
  唐婷還被綁在椅子上哭,沈悅希卻沒有給她松開的意思。「好了,遊戲接近尾聲了,最後壹個節目。把旺財帶過來。」
  旺財?難道是……那條狗?
  沈悅希進來的時候帶進來壹條大狼狗,那是四爺養的狗,那狗本來壹直在門口附近趴著,都沒人註意到,而現在,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兩個保鏢牽著那條狗朝唐婷走去,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張大了嘴看著,陳松彪更是眼珠子快要突出來了,牙齒緊咬著,渾身顫抖,眼看快要暈過去了!
  沈悅希不知道從哪裏找到壹塊破布,硬塞進唐婷的嘴裏,唐婷只能圓睜雙眼,極度恐懼地看著那條大狼狗,喉嚨裏發出絕望的「嗚嗚」的聲音……
  那條狼狗雖然體型異常彪悍,但在兩個保鏢的操作下卻十分聽話,來到綁著唐婷的椅子旁,在保鏢的牽引下掉頭,屁股的方向對著唐婷。從攝像頭裏看不到狼狗下體的樣子,但唐婷看向那裏的眼神已經快崩潰了,她瘋狂地抖動雙手雙腿,可是壹點用都沒有……
  兩個保鏢托起狼狗的後腿,讓狼狗的下體能夠和唐婷的下體在壹個水平面上,然後,牽引著狼狗的下體朝唐婷的陰部靠近……
  「等壹下!」
  石破天驚的壹聲喊,陳松彪猛地沖出來,瘋狂地沖到四爺旁邊,撲通壹聲跪下:「四爺!四爺!妳砍我的手吧,砍我的手吧!挖我的眼睛也行,放了婷婷!放了婷婷!」
  四爺依然還是那樣淡淡地笑著,朝保鏢點了下頭,保鏢放下狼狗,暫時解除了對唐婷的威脅。
  陳松彪哆嗦著,雙膝跪地,十分認真地繼續哀求:「四爺,都是阿彪的錯,別傷害婷婷了,您要我眼睛,要我手指頭都可以,我都認了,千萬不要再傷害婷婷了!」
  四爺笑了,站起身,手掌輕輕在陳松彪後腦勺上拍了兩拍,那淡淡的聲音響起:「阿彪啊,這壹回是個教訓,今後好好做事,不要再想七想八了,幹得好,四爺不會虧待妳的。走吧,寶貝女兒。」
  說罷,矮胖的身體踩著輕盈的步伐走了。
  沈悅希不甘心地看了唐婷壹眼,嫉妒怨恨之情絲毫未消散,但只能狠狠地瞪她壹眼,轉頭跟著四爺走了。
  陳松彪壹屁股癱坐在地上。
  畫面壹黑,身體發虛的我也壹下倒在床上,只覺得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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