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壹章：捏碎妳的雞雞

　　在唐婷嘴裏來了壹發的馬文明自然意猶未盡，還想拉著唐婷到別的地方再玩玩，唐婷使出發嗲的功力，說自己大姨媽還沒走，身體不舒服，想回去休息順便早點收拾行李。體格瘦弱的馬文明壹番折騰後也有點吃不消，唐婷剛才極盡順從的表現也早就打消了他的疑慮，於是他心滿意足地開車把唐婷送回了家。
　　為了參加下午在市政府會議室舉辦的全市校園安全工作會，菲菲要盡量穿得正式壹點。從胡金鳳家裏出來，她先回家，把原本穿的便裝換成ＯＬ範十足的正式工作裝，淺藍襯衣加黑色包臀裙，肉色絲襪，黑色的跟不是太高的皮鞋。路上，我自動把這套衣服腦補成了情趣裝的樣子，在公交車上沒位子坐，站在車廂中間擠來擠去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偷摸了菲菲的大腿好幾下，氣得菲菲不停瞪我。
　　政府舉辦的會議就是不壹樣，處處透著嚴肅壓抑的氣氛。我們趕到的時候會都快開始了，我倆壹路小跑，菲菲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蹬蹬蹬」直響。我跑在菲菲後面，看著前面兩條絲襪包裹的玉腿有節律地甩動，身體裏有壹股熱流湧過。
　　終於沖進會場，裏面坐滿了人。給記者準備的位子在最後壹排，菲菲先不落座，而是找到坐在最後壹排的相熟的記者，問了幾句話，那人朝門口的位置指了指。
　　菲菲走回大門口，向正站在那裏的壹個戴眼鏡、穿著很正式的約摸３０歲年紀的男子發問：「您好，請問您是孫秘書嗎？」
　　「我是。」那人漫不經心地回過頭，看到菲菲，壹楞，眼鏡片後面的高度近視的眼睛射出渾濁的光芒。
　　「您好，我是XX晚報的記者，這次會議的相關材料，還有範市長的講話稿是在您那裏吧？」菲菲很有禮貌地問。
　　「哦，這位美女記者貴姓啊？」
　　「免貴姓孫，孫菲菲。」
　　「喲，還是本家啊，那可要認識壹下，哈哈！」孫秘書伸出壹只手。
　　菲菲淡淡壹笑，伸出手和孫秘書握住。我在壹邊，感覺孫秘書握得很用力。
　　「材料是在我這裏，不過要會後才能給妳們，要不咱倆加個微信，會後我發電子版給妳？」孫秘書異乎尋常地熱情。
　　「哦，好啊。」菲菲掏出手機，讓對方掃碼。
　　不知怎的，這孫秘書看著是壹副政府人員的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不老實。
　　菲菲朝我走過來。「搞定啦！這種會其實就是念材料的，有了材料都不用聽了，我們可以坐著休息，嘻嘻。」
　　找到位子坐下後，我看到菲菲正在微信上通過壹個好友申請，備註名是：孫遠航。
　　「那人不是個老實人。」我說。
　　菲菲疑惑地擡頭看我壹眼。
　　「妳剛才跟他說話，說完了轉身走，他馬上就盯著妳的腿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不會吧？這世界上怎麽這麽多變態啊？」菲菲作出壹副悲天憫人的表情。
　　我的判斷很快得到應驗。
　　會議快結束的時候，那個孫秘書給菲菲發了幾個會議材料的電子稿，後面跟著壹條消息：今天認識個本家很高興啊，來壹趟也不容易，今晚我請妳在這吃個飯吧？
　　菲菲看我壹眼，嘟著嘴委婉地回絕了。
　　開完會菲菲竟然不能回家，因為會議的新聞要趕著發，所以她還得趕回報社寫稿，讓我壹個人先走。
　　送菲菲上車後，我掏出靜音了壹下午的手機，才發現居然有好幾個唐婷的未接來電，趕緊給她回過去。
　　她說有十分要緊的事情要和我談。
　　＊＊＊　　＊＊＊　　＊＊＊
　　咖啡館裏。
　　唐婷把下午和馬文明在壹起的事情簡單敘述了壹遍。
　　我氣得半死，眉頭擰成了麻花，腦子裏翻江倒海的。
　　「這個王八蛋，早就看他不像好人。」我狠狠地罵道。
　　「為什麽那些壞人都要盯著我？每個男人都來欺負我？」唐婷看起來有點崩潰。
　　我心裏壹陣疼。難道這就是紅顏禍水嗎？因為唐婷好看、吸引人，所以每個看見她的內心邪惡的男人都想征服她、幹她，因為騎在這樣的女人身上，能讓他們獲得從其他地方得不到的快感？
　　「小皮，今天下午，我又把自己弄臟了。」唐婷眼圈壹紅。
　　我又壹次坐到對面，把她摟進懷裏。唐婷「嚶嚶」哭了起來。我輕輕拍著她的背。
　　「婷婷，妳不臟，臟的是他們，我相信妳永遠都不會變臟的。」我捧著她哭花的臉說。
　　「呵……」唐婷想笑壹聲，結果沒想到壹股氣從鼻子裏噴出壹個大泡泡，「噗」地破了。
　　「哈哈……」我忍不住笑起來。
　　「討厭！」唐婷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溫柔地往我肩上壹靠。
　　恍惚中又回到了從前。
　　「說正事吧。」她又坐起來，「我下午那樣也是沒辦法，想先把他糊弄過去……」
　　「婷婷，那樣是對的，首先要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我認真地說。
　　「嗯，妳理解我就好。可是，後面該怎麽辦呢？不能讓他壹直纏著我。」
　　「那當然。」我咬著牙說，「今晚，妳就把他約到妳家裏去，我有辦法解決他。」
　　「妳要幹什麽？」唐婷擔憂地問。
　　「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的，我只是要他滾蛋，永遠消失！」
　　「去我家啊……為什麽壹定要去我家呢？」唐婷問我。
　　我略加思索，然後簡單地跟唐婷說了我的初步計劃，唐婷點了點頭。
　　「可是今晚不行，今晚陳松彪壹定會來找我。」
　　唐婷說了陳松彪壹定會找她的理由，我忍不住罵了壹句娘。
　　「明天上午行不行？陳松彪現在都是晚上找我，白天他很忙。」唐婷又說。
　　我想了想，說：「白天就沒有晚上好辦事了啊，不過也只能那樣了。」
　　「嗯，就明天上午吧，其實壹樣的，無非是多費點周折。」
　　「好吧，但是婷婷，壹定要先保護自己不受委屈哦，明天壹上來妳就想辦法打聽範水明的情況，只要問出來點什麽，我立馬就出來。」
　　「嗯，我明白的。」
　　我倆又商量了壹下明天行動的細節。然後唐婷眼神有點躲閃，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下了什麽決心才問出來：「小皮，問妳壹個問題，妳找到我的那天晚上，妳躲在櫃子裏，陳松虎他在外面那個……我，妳當時，是什麽感覺？」
　　我萬沒想到唐婷會問出這個問題。「感覺？」我猜測著她問這個問題的目的，「婷婷，不管發生了什麽，哪怕是我親眼看見了，也不會破壞妳在我心裏的形象的。」
　　「噗……妳真傻……」唐婷綻開笑容，「我是說，那天，妳就那樣看到我被別的男人玩弄，妳會生氣嗎？」
　　我苦笑，「肯定生氣啊，差點就沒忍住出來跟那鱉孫拼命了。」
　　「可是我聽人家說，有壹種男人，就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別的男人玩的時候，會產生快感？」
　　我心裏壹萬只草泥馬奔過，什麽別人啊，壹定是楊柳青那個壞丫頭對唐婷說的。
　　「小皮，妳是不是就是這種人？」唐婷眼睛裏有話地看著我。
　　我大囧，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其實我早就覺得奇怪了，原來妳讓我賣原味絲襪的時候，我就奇怪妳怎麽那麽激動呢，原來男人還有這種心理啊。」
　　唐婷說這話的時候是壹種調侃的語氣，難道她如今的心理接受能力已經這麽強了？
　　「那妳是不是覺得我挺變態的？」我窘迫地問。
　　「變態，超級變態，變態大色魔。」唐婷嘴裏罵我，語氣卻是溫柔的，而且腦袋壹直靠在我肩上，倒像是情人在撒嬌。
　　「我其實不算變態的，還有的人主動把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送給別人玩呢。」既然唐婷說話都這麽直接，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放開了。
　　唐婷卻不順著我的話，而是說：「我還聽說，這種男人啊，自己的女朋友越是給自己戴綠帽子，他就越喜歡她，是這樣嗎？」
　　我嘴角抽動，不知怎麽回答。
　　「那是不是說，我跟那麽多男人上過床，其實妳心裏更興奮，更喜歡我對不對？」
　　我徹底石化。
　　「嘻嘻……瞧妳緊張那樣，我不會把妳從妳的現任身邊搶走的，我只是好奇嘛。到底是不是那樣？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哦！」
　　我只好點了點頭。
　　唐婷臉上浮現出不可捉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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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在報社壹直加班到晚上８點。
　　看到她清麗的臉蛋因為疲憊而顯得有點僵硬的樣子，我十分心疼，帶她到壹個大型商場好好吃了壹頓，然後壹起去看電影。
　　離我們想看的電影開場還有半個多小時，我又陪著她到商場壹樓去買甜品。路過壹樓壹家賣鞋的專櫃時，菲菲無意中看到壹雙棕紅色的簡約款高跟鞋，壹下子被吸引，她就喜歡線條和顏色十分簡單的東西。
　　我看她喜歡得不得了，就攛掇她試壹試。
　　穿著制服套裙和肉色絲襪，擁有壹雙迷人大長腿的菲菲脫掉原來穿的低跟鞋，整條玉腿在膚色薄絲襪的包裹下伸展出來，這條絲襪的腳尖處沒有那種厚壹點顏色深壹點的部位，只是在腳尖的位置有壹條淺淺的絲線作為接口。換鞋的時候，右腳五個腳指頭在絲襪下面調皮地動了動，旁邊壹個陪老婆買鞋的男人盯著菲菲的絲襪腳，眼睛都看直了。
　　我心裏自然是萬分得意。
　　菲菲和這雙鞋子簡直是天作之合，互相給對方加分，踩著高跟鞋站在鏡子前，菲菲的身姿顯得更加修長挺拔，絲襪的肉色和高跟鞋的棕色搭配在壹起，散發出溫暖的味道。
　　菲菲對這雙鞋自然是十分滿意，可是壹問價錢，要１５００多，菲菲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放下鞋準備走。
　　我壹把搶過鞋，放進盒子裏，讓服務員開票。
　　菲菲極力抗爭，說她不想要，我強硬地說，就算今天不讓我拿走，明天我壹個人還是會過來買。
　　菲菲小嘴壹撅，「認命」地站在壹旁，心裏估計笑開了花。
　　鞋子買了，菲菲幹脆把舊鞋放進盒子裏，換上新買的這雙鞋。剛離開這家店，菲菲把我手臂壹拉，溫柔地說：「謝謝親愛的。」
　　我把臉湊過去，「親壹個。」
　　菲菲十分響亮地在我臉上「啵」了壹口。
　　看完電影，已經快１１點半了。
　　打車回到家，進門，換好拖鞋，菲菲都快要站不住了，揉著惺忪的睡眼直說好累，然後站在門口就脫絲襪。
　　「等下，讓我香壹個！」我蹲下身，把臉埋進菲菲裙子裏，隔著絲襪用鼻子頂、用嘴親她的大腿。菲菲笑瞇瞇地俯視我，讓我輕薄了好壹會兒。
　　接著，我不讓菲菲動手，親自幫她脫絲襪。
　　我把卷成壹團的絲襪放在鼻子底下聞。「好香啊。明天妳還穿這雙鞋和這條絲襪好不好？」
　　「幹嘛呀？妳又不跟我壹起去報社上班。」菲菲撅著嘴。
　　「我想象妳的樣子就覺得很幸福。明晚我們還去看電影好不好？」我腦子裏已經在設計如何在黑燈瞎火的電影院裏肆意玩弄菲菲的絲襪美腿了。
　　「壞蛋！」菲菲把絲襪從我手裏奪過去，然後直接放在新買的棕色高跟鞋裏，這就算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要不是今天太疲憊，我倆肯定又要為愛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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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洗澡去了。
　　我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坐著休息，眼睛自然地看向了客廳裏的日光燈燈管。
　　這盞燈和唐婷房間壹樣，安裝上了羅晶提供的攝像頭。當然，這個攝像頭只有我的手機能連接。
　　我也說不清為什麽要在自己住的地方安裝攝像頭。
　　不過，在我的要求下，唐婷房間的攝像頭被拆了，因為已經沒有全方位監視她的必要，而我受不了壹直有人在偷窺她。
　　這時，唐婷發來微信。
　　「陳松彪今晚沒來找我。」
　　唐婷覺得很奇怪，她來壹個星期的大姨媽，陳松彪憋得跟個龜孫似的，昨天明明還是怎樣都忍不下去的樣子，按理說今晚他壹定會來找自己，並且狠狠地發泄獸欲才對，可是心驚膽戰地等了壹晚上，連陳松彪的影子都沒看見。
　　唐婷自然巴不得陳松彪不要來找她，可理智告訴她，不能壹個人悶在家裏偷樂，不能給陳松彪留下任何值得懷疑的痕跡。於是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給陳松彪發消息，問他到哪裏去了。
　　唉，這不是主動引狼入室麽。
　　沒想到陳松彪好半天才回信息：寶貝兒，老公今晚打牌呢，正較著勁呢，明天再去好好愛妳啊！
　　打牌？陳松彪以前很少打牌的啊？
　　我思考了壹分鐘，權衡了各種利弊，然後果斷決定，今晚就實施對付馬文明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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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菲洗完澡出來，卻看到我穿得整整齊齊地站在外面，立馬投來壹個疑問的眼神。
　　我對她實話實說。我說，我今天大半夜出去，是去找唐婷的，她現在有麻煩，我想去幫她。
　　菲菲嘴翹得老高，壹臉的醋意，但是她什麽話也沒說。我真的很喜歡她的善解人意。
　　我抱抱她，輕聲說：「放心吧，只是件小事，處理完了我就回來。」
　　我從她的眼神中還讀出了擔心，雖然她從來不多問，但她壹定明白，我所謂的挽救唐婷的計劃，壹定是有危險的。可是她還是沒有多說。
　　我飛速打車趕到唐婷家樓下，她帶我上樓。她不知道我已經來過了，還在她床底下躺過，和另外壹個女的。
　　我裝作第壹次來的樣子，左看右看。我倆心裏都感慨萬千，但是沒有時間講話，馬文明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唐婷很快離開，去外面接馬文明。之前和我聯系過後，唐婷立即給馬文明發微信，說睡不著，想喝酒。
　　馬文明本來打算苦等到明天的，沒想到唐婷晚上找他，自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當下喜出望外，簡直鞋都來不及穿就出門了。
　　他們壹起去夜宵攤吃東西喝酒。
　　唐婷給馬文明灌了七八瓶啤酒。馬文明不知道是圈套，還想著喝了酒以後日逼能力說不定能有加成，於是不停地喝，喝到走路都晃，最後叫了代駕，把車開到唐婷家樓下。
　　進門以後，馬文明似乎隨時都能睡著，但去了趟廁所後又清醒了些，回來就抱住唐婷要猥褻她，瘦小的身軀箍得唐婷都要喘不過氣來。
　　唐婷今天穿壹套白色的吊帶連衣裙，馬文明急不可耐地把連衣裙的肩帶往下拉，然後隔著胸罩去咬唐婷的奶。唐婷拼命推開馬文明的頭，喘著粗氣說：「馬總，妳先舒舒服服地躺壹會，讓妹妹幫妳按摩按摩唄！」
　　醉眼朦朧的馬文明看不清唐婷厭惡的表情，打著酒嗝笑得開心，晃晃悠悠地脫光衣服，露出幹癟的身子，往床上壹趴。
　　唐婷猶豫了壹下，透過窗戶朝陽臺的位置看了壹眼，在玻璃的反光中捕捉到我的眼神。她脫掉白色連衣裙，只穿著黑色的胸罩和內褲，坐在馬文明大腿上，開始幫他揉肩捶背。
　　馬文明舒服地呻吟了幾聲，就發出沈悶的鼾聲。
　　唐婷在他的脖頸後邊用力壹捏，馬文明稀裏糊塗地被捏醒，含混不清地哼了壹聲。
　　「馬總，我其實以前就很崇拜妳呢，妳看妳事業那麽成功，人又有魅力，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妳呢？」唐婷開始給馬文明灌迷魂藥。
　　「唔……呼呼……那是，我馬某人是什麽人？白手起家！妳說妳以前還躲著我，妳傻不傻呀，跟著我多好，要啥有啥！明天，明天就帶妳去買輛車，哈哈！」馬文明神誌不清地嘟囔著。
　　「馬總，妳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哪，妳打算讓我做妳的什麽呀？小三？」
　　「哎，別說得那麽難聽嘛，什麽小三……那個黃臉婆，我壹年也不見她幾次，呃……有個證又怎麽樣？我在郊區有個別墅，今天妳就搬過去，以後我天天陪妳呀，哈哈哈！」馬文明壹邊說，手從背後扭著過來，去捕捉唐婷的胸。
　　「那妳每個月要給我很多錢花喲！」
　　「錢？錢他媽就不是問題！我馬某缺什麽都不缺錢！呃……告訴妳，老子，老子是家族裏最有錢、最會賺錢的壹個！」半醉狀態下的馬文明激動起來，脖子擡高，紅著眼叫嚷著。
　　「是是是，馬總最厲害了！對了，妳不是說妳有個當副市長的表兄嗎？什麽時候帶我去見見他唄？
　　「表兄？哦，範……範水明啊，妳見他幹啥，妳天天見我不就可以了？」馬文明的手摸到了唐婷的屁股上。
　　「妳不是說他是妳的靠山嘛，我也想見見他嘛，咱們以後不是還要指望他嘛，什麽時候咱們請他吃個飯唄？」
　　「請他吃飯？我倒是想請，請不動啊，人家副市長哪有空跟我吃飯？」
　　唐婷眉頭壹皺，「他不是妳表兄嗎？不是跟妳很熟嗎？」
　　「表兄……呃……是表兄沒錯，那也不是說見就見的，我就是逢年過節……呃……給他送個禮，打點壹下，他自然在生意上照顧我。不過這種官場上的人物，表面上不會跟我們走得太近的……呃……妳懂不？我們是利益上，各取所需，嘿嘿……」
　　「也就是說，妳跟他根本不熟，他的情況妳也不了解，對吧？」唐婷不經意間停止了給馬文明按摩的手，語調也變得冰冷。
　　馬文明渾然未覺，腦袋換個方向趴著，說：「他的情況？他什麽情況？他小時候在村裏的外號叫飯桶，哈哈哈！」
　　唐婷俯身，嘴巴靠近馬文明的耳朵，「就是說，妳不知道範水明在官場上是怎麽混的，他做過什麽別人不知道的事，他在政府裏有哪些盟友，對頭又是誰，這些妳都不知道？」
　　「我知道這些幹啥呀，我只管做我的生意不就好了嗎？」馬文明還在舒服地躺著，沒有感覺到危險已經臨近。
　　唐婷冷冷地「哼」壹聲，和陽臺上的我對了下眼神，然後從馬文明腿上下來，拍拍他的背說：「馬總，妳翻過身來唄，妹妹給妳按摩按摩下邊呀。」
　　「好好好！」馬文明以為唐婷要進入正題了，歡天喜地地翻過身，胯下１０厘米多壹點的肉棒翹起來。唐婷躺在馬文明身側，伸手握住他的陰莖，正要使出九陰白骨爪。
　　最後時刻，馬文明說出壹句話：「嘿嘿，妳原來那個男朋友，那個窩囊廢，叫皮……皮什麽來著？哈哈，他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妳唐大美女有壹天會躺到我的床上來，哈哈！」
　　唐婷聽到馬文明罵我窩囊廢，生氣了，手壹松，要跟馬文明爭辯，「他怎麽就是窩囊廢了？他只是人比較善良，不像妳們這些奸商，把賺黑心錢叫做本事！」
　　馬文明聽到唐婷語氣不對，驚訝地睜眼看她，但喝得太多導致眼睛看不清楚，腦子也比較糊，迷迷瞪瞪地就不在意了，咧嘴笑說：「善良？善良有個屁用？老子略施小計，玩得他連北都找不到！哈哈哈！女朋友都被老子玩走了，他還傻不楞登地什麽都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犯了錯誤，哈哈，妳說有沒有意思？」馬文明的手順著唐婷的小腹摸下去，探進了唐婷的內褲。
　　「妳，妳說的什麽意思？什麽妳略施小計？他不知道什麽？」唐婷直直地盯著馬文明，全然不顧他在自己下體肆虐的臟手。
　　「哎呀，說起來老子也是後悔呀！當初費盡心機，最後還是慢了壹步，讓妳跑掉了。哈哈！我的小寶貝，妳可知道妳壹來我影樓我就看上妳了，我讓紫琳跟妳套近乎，我自己也試探過妳，但是妳那個時候真的是純潔啊，對那個窩囊廢死心塌地的，我那時候忙著賺錢，也就沒太花心思在妳身上。」
　　「後來有壹天啊，我跟紫琳壹起去酒吧，上廁所的時候，看到廁所裏有個熟人，ＸＸ公司的李總，李總正在幫壹個喝醉了在吐的人拍背，我壹看，哎呀媽呀，這不是唐婷唐小美女那個窩囊廢男朋友麽？喝得路都不會走了。」
　　「我就把李總攔下來，問什麽情況，原來這小子是陪領導過來的。李總說，這小子是個生瓜蛋，看見陪酒的女的嚇得直哆嗦，都不敢讓女的碰自己。哎呀，當時我就心生壹計啊，我就打電話叫來壹個女的，女大學生，長得比較清純的，妳男朋友肯定喜歡這種類型的吧？哈哈，我特意讓她穿偏清純點，不要搞得濃妝艷抹的，讓李總帶她進去。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嘛，清醒的時候可以是君子，喝醉了就沒有把持得住自己的。」
　　「不過，那小子還真是挺對得住妳的，在酒吧裏，除了摸那女孩腿幾下，其他什麽地方也不碰。但是不要緊，那女孩給他喝的酒裏有迷藥，他壹下就昏了。散場以後，我就和李總把他送到了酒店房間裏。」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妳說會發生什麽呢？哈哈哈哈！對了，那迷藥還有催情作用哦，嘿嘿嘿嘿！據說啊，那個窩囊廢雖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但是那壹晚上猛得不得了，弄得那女孩下面都疼了。」
　　「再後來，我就用陌生號碼給妳發了現場照片，果然啊，妳們倆分手了，嘿嘿嘿嘿。」
　　「然後呢，我就讓紫琳繼續接近妳，我再找機會下手，但是沒想到啊，妳突然就不見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把老子給後悔得，早知道把妳看緊就好了。」
　　「不過嘛，老天爺還是對我很好嘛，居然讓紫琳在大馬路上撞見妳了。其實紫琳我早就玩膩了，她把妳跟丟了以後，我就懶得寵幸她了，她沒錢花，天天跟個怨婦壹樣，老子煩都煩死了。所以她壹找到妳就馬上跟我報告，我就跟她說，只要按我說的做，幫我把寶貝妳弄到床上，我就給她很大壹筆錢，她拿著錢就可以離開這裏，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
　　馬文明得意洋洋地說著，唐婷卻早已渾身冰冷，瑟瑟發抖。
　　窗外的我也呆立原地。